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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隐身符飞速拍在身上,并在此跳开,下一秒再一道金光落在了他刚刚停留的地方。原本的紫光金光互相吞噬爆.炸的地方,光和烟渐渐散去,张道士的身影露了出来,他再也没有之前的闲适悠然,一身衣服破烂肮脏,歪在地上喘着粗气,手里握着一块快要碎掉的玉佩,眼眶通红面容扭曲,似是恨极了洛议之。“混账!我杀了你!!!”张道长抽出袖口的几张符咒,捏着就要发动,却发现洛议之的身影居然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压根找不到在哪儿,顿时气得心口发疼。“小人,小人!有本事光明正大出来比一比,畏畏缩缩地偷袭算什么本事!”洛议之要吐了,这狗屁道士技不如人居然就骂他小人,真不小脸,他靠本事用了个隐身符就是小人,那这道士暗暗在那巨型水泥搅拌车上做手脚想害死他和他老婆,那估计连小人也算不上,得是微人吧!——气量和jj都小到微不可查的那种人!!!但他不会轻举妄动的,现在他灵力快耗尽了,得赶紧修炼恢复。洛议之坐在一棵树的树梢上,额头流汗脸蛋发红,抓紧时间吸收灵气。“师父,师父,救救我,我腿好疼!”那个摔倒的矮胖子趴在地上站不起来,冲着他师父哭爹喊娘。“你他妈闭嘴!”张道长被怒火烧得脑门子发昏,一直在喘着粗气,他怎么能想到就这么短短一分钟内,他师父给他的高级符咒和保命玉佩就全部报销了!全部!他现在虽然还有几张他自己画的符咒,但发动高级符咒和保命玉佩时,已经消耗了他八成的灵力,剩下两成他决不能随意耗用,他要看准时机,防止那小子偷袭,也要趁机要那小子的命!他算好了,那小子这两击下来,灵力至少要耗掉九成,现在还一直发动着隐身决或者隐身符,要不了一会儿就要灵力衰竭了,他只要......只要撑到那时候,就能弄死那小子!!!洛议之这时候的确是撑得很艰难,但他天赋卓绝,加上又轻车熟路,修炼起来简直不要太快,灵气游鱼一般往身体里钻,不一会儿就恢复了一成灵力,支撑隐身符绰绰有余。可就在这时,车轮压路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洛议之扭头一看,顿时一急,那辆加长林肯可不就是他老婆裴宴渊的车!张道长也循着声音看了过去,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恶毒的精光,手中符咒无风也微微颤动起来。那加长林肯却缓缓停了下来,“咔”地一声车门就要打开。洛议之心脏一紧,顿时不顾后果抽尽体内所有灵力,掐了一个雷电决,稳准狠地朝那张道长的丹田处攻去!一道比之前小得多的紫光灵蛇般舞动,嗖地窜向了张道士的腹部,那道士瞬间反应过来,发动了一个防御符,同时一抬眼,就见他斜前方一棵树上出现了洛议之的身影,顿时哈哈一笑,再次手指一动,就要取了洛议之的命,可惜他符咒发动到一半却突然一僵,目眦欲裂地低头看着他流血的下腹。他的丹田——!这小子居然废了他的丹田!!!!!!洛议之脸白如纸,见那张道士果然如他所料,发动一张普通防御符的灵力绝不超过一成,防御力也不能阻拦一成灵力能酿出的攻击,唇角一扯笑了,然后就眼前一黑,人事不知地摔下树去。裴宴渊走出车门时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心脏骤紧,大脑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就拼命地冲了过去,居然奇迹般在一秒内就奔至树下,接住了摔下来的洛议之。.“咔嚓——咔!”裴宴渊胳膊上发出一声骨裂的响声,顿时脸色一白,但他紧绷着肌rou,咬紧牙根用一只还能动的胳膊揽住洛议之的腰,尽力将他抱在怀里,然后温柔地放在地上,眼底发红地看着他。“一只......一只?”.洛议之脸色煞白眼睛紧闭,额头渗出虚汗。“一只。”裴宴渊心疼得呼吸艰涩,尝试着把人抱起送到车上,可一动就冷汗涔涔,失去了力气半跪下来,却把怀里的洛议之护得好好的。另一边李成树飞快地将那张道士和两个膝盖被废的男青年绑了起来,就连忙跑了过来,看着虚弱昏迷的洛议之心底也是一咯噔,担心得不行,“裴董,小洛他......他没事吧?”“你把车开过来,我带他回家。”裴宴渊说。“是,裴董。”李成树担心地看了洛议之和抱着他的裴宴渊一眼,发现他们一向沉稳冷静即便是得知时日不多时也面不改色的裴董这次居然明显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以及毫不遮掩的怒意。李成树心里有些沉重,连忙把车开到裴宴渊面前,等裴宴渊把洛议之抱进去,他也把那两个绑起来的男人打晕,扔到了车里,至于那个张道士,。在裴宴渊的吩咐下,李成树将他绑在了一个树下。裴宴渊一路看着洛议之,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面色冰冷薄唇紧绷,浑身气势锋锐刺人,唯有望着洛议之的眼神一直那么柔软,透着丝丝遮掩不了的慌乱和紧张。洛议之却在潜意识里开始了修炼,他昏倒完全是因为灵力耗尽,只要能补足一成灵力,就没事了,甚至他明显能感受到,他现在修炼灵力的效率居然比之前还要高了很多,而之前那层突破筑基的禁锢,也松动了。这算是因祸得福?车辆刚驶入山海庄园的时候,洛议之就睫毛一颤,醒了。瞬间进入眼帘的就是裴宴渊的脸,那原本焦急不已、慌乱又饱含爱意的眼神清晰地被他从眼里收进了心底。洛议之心里一热,想张口说些什么,可刚一动就被裴宴渊堵上了嘴唇,裴宴渊动作温柔又有些激烈,仿佛对待珍惜无比失而复得的宝物,几秒后他缓缓松开,温热的呼吸吹在洛议之耳尖,声音难掩惊喜与隐隐的后怕:“一只你现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晕么,头疼么,累么?”“我没事。”见裴宴渊这么紧张他,洛议之心里热热的,又有些甜,他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见裴宴渊的大臂处洇出了一滩血迹,顿时眼色一变,焦急地要坐起来,抓着裴宴渊得手说:“这是什么回事,你胳膊怎么了?!”“没事,受了一点小伤,等回去喝了去病汤就好了。”裴宴渊抱着洛议之,轻声安慰他,“你不要担心我,你身体怎么样,你刚刚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百用去病汤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