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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觞把他的魔手伸进被子里,我用我最贞烈的招式——无敌霹雳连环腿,成功将其打退~~我高兴地抱起战友小红:“耶~~~~胜利!”……手感不对。>_<低头,怀里赫然躺着一只手帕锦老鼠!我大脑当机三秒。小红居然用替身?!说时迟,那时快,我当机的片刻,段无觞已经将我从被子里拉扯出来。我回归自然的屁屁一接触到阳光和空气的滋润,立刻害羞地泛起桃红。段无觞现出了他凶残的本性,红着眼睛,一口就咬上了我白白嫩嫩的小屁屁!“啊!——”我四肢乱游,嘴里大叫:“小红,救我~~~”只见翘着大红尾巴的小红嘴里衔着一只半死的老鼠,从我眼前,一跳一跳地过去。-_-|||||||…………段无觞穷凶极恶地蹂躏我的小屁屁,我在床上可了命地乱游,直把自己游地四肢酸软,头昏眼花,也没逃出段无觞的魔掌。我只能躺在枕头上哼哼,手在床头乱抓,居然让我抓出一块糖糕,立刻塞进嘴里嚼……我嚼……我们潜力无限的小红同志又从我眼前一跳一跳地经过,眼睛黑亮黑亮地瞅瞅我,然后继续跳。不同的是,这次它嘴里,衔着一只小强……段无觞这厢已经越演越烈,先咬再舔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我趴在枕头上哼哼唧唧地吃糖糕也吃得不亦乐乎。我吃啊吃,吃完一块,再来一块,手下四处乱摸。突然,嘣的一声,一支箭矢直直插进我手边的床板里,我大叫一声,段无觞带着我一滚,二人连着被子滚到床下。随即无数箭矢如暴雨一般狂射进来,直把床板射成一个平面型马蜂窝才稍歇。两个人影在窗前闪动。一个声音说:“应该没命了吧。”另一个答:“差不多。不过教主交待的事咱们还是仔细着点,那人可是翻脸无情……”“嘘,好像有动静,去看看。”窗子被踢开,两个身影翻进来,背对着背先走了两步。我趴在床下看见他们的靴子,一绿一紫,样式平凡无奇,却在靠底的一层鞋边上分别镶了一条青龙,一只紫凤。段无觞把我包在被子里,轰地一下从床板冲出,那两人迅速闪开,各在一角摆开架势。段无觞软剑未出,只是抱着我直直立着,那二人似乎已感威胁,小心翼翼地慢慢缩小包围圈,持剑移步。三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我赶紧从被子里露出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那偷袭我们的二人白衣白剑,脸上皆覆了一张白色面具,说话声音掩在面具之后,模糊沙哑,雌雄难辨。在我视线流转间,那二人已经攻过来。双生一般的相同剑法,虽不甚精妙,但配在一起,却是长其攻而掩其失,相辅相成,无懈可击。师父转身回避,一个行云流水的挥袖,无剑而胜有剑,仅以长袖为势便将那两人震退几分。我兴奋地耸着肩膀发抖。心里暗叫:段无觞VS双胞胎杀手,A!然而乐极是要生悲的,我对没有及早体会到古人说这句话的良苦用心而悔恨不已。在我兴奋地观看江湖火拼的时候,对方一剑扫过来,有师父的保护自然不会伤到我,可是,裹在我身上的被子由于带起的风和我的不断扭动而……壮丽滑落了。四双眼睛面面相觑。我哇的一声。“人家不要见人了啦~~~~”师父的眼睛陡然变色,快速掀起长衣下摆把我下身包起来,顺着他的腰带打了个结。于是,我便象长在了他身上一般,下身与他紧紧扎在一起,上身考拉一般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师父嗖的一下抽出银白软剑,长袖翻飞,无风而动。他面无表情道:“今日,你们谁都别想走出这里!”抓人了~~快跑!剑气暴涨。覆面杀手从左右两方分别急速逼近,脚下迅如疾风,手中长剑曳地而行,在靠近的一刹那,突然挽起双生剑花,竟是失传已久的摘星剑法。这摘星剑法取其意,摘星,正是上天入地摘之一星,穷途匕现取人首级之意。因而此剑法长于瞬间强攻,一击中的,若是不中,则破绽尽现,必身死于敌手。然而这两人以双生手法演绎摘星,却巧夺天工地分别守住对方死xue,连环攻击,一人失败,则另一人冲补,掩其破绽而攻对方于不备,反而兼具了瞬间强大杀伤力和车轮战的效用。段无觞持剑独立,那二人逼至身前仍无丝毫动作,只是面容冷清,发丝乱舞,衣袖鼓胀发出猎猎风声。刀光乍现。一覆面者临空跃起,以长剑为轴旋身直下。段无觞眼睫微动,持剑之手于空中悠然滑过半月弧度,银光瞬间洒满半空,仿佛徒手辟出一道银河,那跃于半空的杀手被震飞出去,直撞倒墙上滑落下来。另一边的杀手立即补上,却是挥剑横扫,主攻下盘。段无觞旋身点地,轻轻一跃像是浮于半空之中,脚下稍动,那杀手被踢倒在地,正欲起身,银剑已然直指咽喉。我见大局已定,赶紧伸长脖子,狐假虎威道:“快说,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饶你们不死!”^O^嘿嘿,说书里的大侠都是这么说的,可不能让师父抢了先~~说完之后,我期待地等待他们的反应。一般说书里到了这种情况,被打败的人就会跪在地上哭泣着求饶,直把大侠饶命,大侠武功盖世说个十七八遍,才能被慷慨放生,屁滚尿流地逃命去也。但现场的情况是,那两人如画面定格一般动也不动,而师父举剑独立也是一番泰山之势。少顷,师父紧了紧抱住我的手道:“我们走吧。”说着手腕一抬,收剑。耶?“等等,等等,”师父已经移开脚步,我伸胳膊蹬腿进行抗议:“他们呢,他们怎么办?”段无觞帮我抚开额间的乱发。“你且看他们的印堂和嘴唇。”我定睛一看。那二人僵在原地,印堂皆现出一道蛇形黑记,嘴唇发紫,有红色粘稠物体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原来是这样啊~~”我一拍手掌,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段无觞道:“明白了?”“不过师父,他们为什么被人打败了还这么爱美,要在额头上画蛇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