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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贪图这一时凉爽,躺在摇椅上慢慢入眠。秦少锋刚一进入里院,就看见那人安静沉睡的样子,好似神仙,风又大了一点,他好怕这人会随风而去。大步上前,走到睡着那人的椅子旁蹲了下来。看着那人安静沉睡的样子宛如一个婴孩。在军营这三年,基本上每隔十几二十天,这人就会给自己送来一封信,讲着家长里短,洋洋洒洒好几张,格外暖人心。伸手抚上那睡着的人被风吹的乱舞的青丝,想着自己接到信时军营里那些人羡慕的目光,秦少锋不由得低笑。挥手让旁边伺候的小厮退下,秦少锋这才定定望着陈秋玙。三年没见,他好像一点都没变,不像自己,身上大伤小伤一大片,甚至都看不出来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了。秦少锋痴迷的望着那越来越像丹青的面容,不仅俯下.身子,吻上那人眉角。忽然,秦少锋回过神来,想着自己一副痴汉的样子,又发现自己好像记不清丹青细致的模样,反而满心都是陈秋玙的样子,不禁有些慌神。匆忙间,转身离去。不过,从背影看来,他的脚步有些凌乱。秦少锋来时遣退了众人,自己又一个慌神的出逃似得走出来院子,独独留下还在沉睡着的陈秋玙。这么任性的后果,就是陈秋玙吹了一晚上的凉风,第二日一早,陈秋玙就倒了下去,高烧严重。吓得整个秦家,人仰马翻。得知自己酿成悲剧的秦少锋摸了摸鼻子,望着天。作者有话要说:,朱明::“春为青阳,夏为朱明。”其实,说白了就是夏天的一个雅称。②,风蒲猎猎小池塘,过雨荷花满院香。:这句话出自宋代李重元的,其实解释是写雨后的荷花池里传来的清香,在这里我改成了吹风后,哈哈哈。第16章第十三章相处秦少锋来到房间看见床上虚弱的小人,没由来的心虚,毕竟自己是导致陈秋玙生病的罪魁祸首。看着床上躺的小人,秦少锋不由得心里有丝揪疼。走到床边秦少锋轻抚着陈秋玙的头发。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谢谢你,在我没有在家的时候帮忙照顾我的父母,替我在父母面前尽孝。谢谢你……谢谢你。尽管……你不是他,不过还是谢谢你。“嗯……”床上昏睡的人睁开了双眼,露出一双仿佛被雾遮住的杏眼。愣愣的望着秦少锋,呆呆的模样霎时取悦了秦少锋。“你……”回来了?“嗯,我回来了。”两人都顿时安静了下来。陈秋玙却是有些不自在,看着陈秋玙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扭扭捏捏的样子,秦少锋眼里带笑,“以后也不会走,除非皇上下旨。”陈秋玙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便闭着眼睛假寐。谁敢在秦大将军面前装睡?秦少锋望着床上那人时不时还颤动的睫毛,无声一笑,欺身而下。两人面对面,不用说秦少锋都知道,陈秋玙身子僵硬了几息之后就又放松了下来。秦少锋俯下.身子,凑到陈秋玙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大笑着出了房门。留下被被子蒙住脸露出两个通红耳朵的陈秋玙。听见秦少锋渐行渐远的笑声,陈秋玙坐起来,气急败坏的捶打着被子。太讨厌这人,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太讨厌了!红着脸的陈秋玙愣住,现在还能感觉到那人吞吐间的呼吸触碰到自己皮肤,是那般温热。想到那人说的话,不仅脸红的陈秋玙脖子也红了起来。“小家伙,娘说等你身体好了,让我们给笑笑再生一个小弟弟。”臭不要脸的,谁要给你生孩子!哼!秦少锋心情很好,见到秦少锋从小公子的房里出来后笑得那么开怀,多得是那些仆人称赞一声,“公子深得二爷心意啊。”一个个的都忘记了,在他们完婚的第二天,秦少锋秦二爷就去了军营,那时候他们还说着二爷不喜这夫郎呢。唉,人啊,多的是见风使舵。秦少锋走了三年,秦默如今两岁多一点,不用说,这都是他的种。走到秦默房间,看着自己儿子睡着时留着口水的样子,不由得想到陈秋玙。不愧是父子,连睡着的样子都一模一样。挥手让一旁服侍的奶娘下去,自己看着儿子。感受到身边有陌生的气息,秦默立马睁开双眼,眼里明亮一片,那还找得到刚睡醒那迷糊样子。秦少锋瞧见,心下一惊。身体比大脑还要反应迅速,等秦少锋反应上来,看见自己一手掐着自己儿子的脖子,而且,儿子的小脸已经涨成了紫红色。立马松开手,不在看那一张肖似自己的脸。秦少锋转身走到窗前,这才张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儿子身体里?”从鬼门关走过一趟的秦默,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又望着秦少锋背影,这才开口道,“我是你儿子,秦默。”听到这话,秦少锋一个皱眉,仿佛不满这个回答,也不说话只等着秦默开口。第17章第十四章坦白秦少锋依旧等着秦默说话,秦默四处瞧瞧,发现没有人这才坦白。“当今圣上燕青民,二十五面前继位,改国号为庆嘉。”秦少锋点头,示意秦默继续说,他就不信这孩子能说出个子丑寅卯。秦默瞧见父亲这一副姿态,知道自己若是不坦白,父亲一定会杀了他,因为从刚才,父亲身上的戾气就一直外放。“一直到庆嘉四年,父亲降生,庆嘉十年,在父亲六岁的时候,爷爷秦德尧上交兵符,做了一位闲职的将军。庆嘉二十年,父亲在燕国京都遇见丹青……”听到这两个字,秦少锋身上戾气越发聚集,这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一直到庆嘉二十二年,丹青才答应父亲,与你承诺在一起。庆嘉二十三年,父亲与家里断绝关系,与丹青一同搬到南洲。庆嘉二十六年,蛮族攻打我们大燕,爷爷为父亲求得圣旨,让父亲带兵打仗。庆嘉二十六年年底,父亲接到丹青病倒的消息就回了南洲。时隔半个月,到庆嘉二十七年,父亲最后见丹青,却是丹青火海里的身影。”随着秦默一字一句的吐出,秦少锋的心揪疼,那模糊不清的容颜又忽然清晰起来。“你怎么会知道?”秦少锋通红着双眼,眼里满是哀痛。“因为这是你在第二世去世前,告诉我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布满了沧桑,“庆嘉五十二年,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