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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费解,聪明的高木雅贵却已经开始动脑想着驱蚊的原理。雅贵与左旗是旧友,s基地接纳侏儒的事迹传开后,各地侏儒都闻风奔赴北方投靠s基地,但他因偿还一个学者的人情,在帮助对方研究出蚊毒预防针剂前,并不打算离开。雅贵拉着幕西山上来,视线热烈地看着幕西山的胳膊,很想探究一下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蚊子对他无动于衷。雅贵愣神许久,被幕西山呼唤了几下,才回过神来,注意住幕西山的相貌。对于幕西山是美是丑,华夏各地争论不休,这会儿看到皮肤暗黄,头发凌乱的幕西山,哪怕在侏儒的审美中,都不算好看……那双承载了满目夜色的双眸是唯一暴露的光华,却被拉低的帽檐遮住。幕西山没管雅贵的小心思,观察着周围的地形,雅贵在旁边介绍:“这是冰城最穷困混乱的‘垃圾回收站’,俗称:旧街。”旧街汇聚着全城的三教九流、地痞流氓,恶名传遍东北,其中有一条主干道直通南高丽。分支小巷七拐八折,很多还是死胡同。幕西山跟着前面介绍情况的雅贵穿过一米宽的小巷,头顶狭窄的夜空让人产生坐井观天的闭塞感,路灯虽然都亮着,灯罩却有不同程度的受损,被照亮的斑驳墙体上有骂人的涂鸦,各种污言秽语。违建加盖的楼房也很多,窗户对着窗户,晾衣架上的水滴滴答答灌了幕西山一脖子。“小心脚下。”雅贵提醒着,这里人的素质层次不齐,小巷里垃圾是常用的,懒得跑远去解决生理卫生的甚至在墙角人造黄金,地上暗黄的一块块污迹,就是屎尿留下的痕迹。其“脏乱差”让幕西山屏住呼吸,绷着的冷脸一直没有舒展过。旧街下有东北最大的地下监狱,附近建了不少化学品工厂,主干道靠近北方最大的人koujiao易市场,再过去就是拍卖会,因此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早上,一辆私家车从主干道上缓缓驶过,看方向是去拍卖场。不少目光闪烁的人躲在暗处,贪婪地看着来往商人,巡警拿着警棍狠狠敲到一人背后,示意对方老实点不要惹祸。幕西山从临时住所出来,外形朴素不引入注目,旧街每天都会有人入住消失,并不值得注意。幕西山混迹在旧街中,以探询的口吻询问这边有什么有趣事异事,初来乍到的好奇样子没引起任何怀疑。获得的消息杂乱,大到红灯区命案,小到某个倒霉货一天踩中多少人造黄金,幕西山听了一耳朵乱七八糟的八卦,才听到一个有用的消息。那人悄悄凑到幕西山耳边说,“……你不知道,咱们这的监狱都是有猫腻的。上次有个南高丽的研究员来这办事被绑票了,结果逃跑时被当成闹事者抓住,送进监狱,跟着其他犯人一起运到南高丽试药才闹出大事……这才泄露出上头滥用职权,把犯人当小白鼠用。自从前几天,又有人运来一批什么东西,这两天巡逻的士兵都疯了,天天盯着旧街等着找理由抓人,大家都说是研究出新产品,缺人试药了。”幕西山此时面无表情,不知道马熊是不是把脑子里缺的那根弦横在了心里……幕西山视线在周围巡视的警卫上滑过。旁边那个劝诫他小心不要犯事的人完全不知道,幕西山这会儿正想着怎么进监狱。事情的契机没让幕西山等太久。下午挂起黄沙,有倒霉蛋频频跌倒,风一刮吃进满口沙,不少人开始骂骂咧咧,这时一个满身肌rou的猛汉突然从主干道跑来。毫无所知的幕西山披着斗篷拐过拐角,另一头同样包裹严实的人也正好迈脚。在平常这时很容易躲开的事故,偏偏此时风沙大得能把人吹歪,受风沙影响两人撞倒在一起,说不上是谁连累谁,两人一上一下先后摔在地,幕西山还是垫底的那个。幕西山还来不及看对方,身上刚一松,慌不择路的猛汉拐弯时再次撞倒两人,几人像捋不直的麻花一样扭成一团,纷纷跌倒在地!幕西山和眼前被黑纱包裹的人四目相撞,两人同时顿住。“席善!”幕西山刚叫出这人的名字,席善手上就翻出黑雾,想要解决掉压在他身上的大块头,幕西山立刻握住席善的手腕,阻止他攻击。自打知道席善曾是西蒙,他就笃定这人不会伤害他。最上面的壮汉嗷嗷直叫,想爬起来走人,这时冒出一堆警察,领头的那人指着他们说道:“我就说怎么能一直往这边逃,原来还有同伙接应!给我抓起来!通通抓起来!”看那俩人的装扮就不像好人。席善被绷带遮住的脸上阴沉一片,幕西山没看到他的表情,却看到席善手指微动,是发动异能的举动,幕西山冲动之下直接握住了席善的手掌。席善动作微微一窒,就在这时,三个异能者专用的高级手铐铐住三人。被关押的路上,幕西山一直紧紧握住席善的手防止他发动异能。等三人被关到地下监狱后,幕西山才松开手,想到现实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从圣书得到消息时,他以为是席善外出时留下的祸端,没想到席善到现在都没有回到蒋麒体内,幕西山皱眉一算,竟然有十天多,看着席善的目光充满探究……为什么席善脱离蒋麒的时间突然变长了,想到之前席善离开时的情况……难道是席善力量变强了?幕西山越深想面色越严肃,视线紧紧缠绕着席善。席善却没有搭理幕西山,转身走到铁栏边,对门外的狱警说,“叫你们负责人出来。”狱警立刻喷笑出声,“你是谁啊你,说叫就叫!没闹清你现在的身份吧?!”席善再次不悦地抬手,幕西山抬脚走过去,狱警看了看席善突然散发的气场也汗毛倒竖,瑟缩一下碧色嘴巴,颤抖的唇瓣隐隐流露出他也不知道因何而起的害怕。这时席善突然动作一停,慢吞吞地收回手,什么都没有做,狱警后怕地输出一口气,赶紧远离了这件牢房。于此同时,刚到冰城的蒋麒发现脚下开始出现稀薄的影子,感应到席善就在附近,立刻派人查询。可直到深夜,那些稀薄的影子都未曾变浓……过去从影子再次浮出到回来只需几个小时,这才也可能更席善离开一样延长,可等到第二天席善仍未回来时,蒋麒想到:离开的时间增长一倍,但影子一夜未浓,数倍都不止,这并不合理。除非席善消耗了其他能量支撑,来拖延回来的时间。蒋麒猜测应该是那些黑色力量,席善这时应该很“虚弱”。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狱里,监狱餐寒酸的像是馊水拌过的猪食,黑乎乎得看不出原料。两人瞟了一眼,谁也没动筷。宁愿饿着。只有剩下那个连累他们的狱友滋溜滋溜吃得动静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