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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索罗门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哈根伍德已经死了,他的宝贝全都加了病毒,你确定警局系统不会被正义友人送来的致命诱惑完全毁灭吗?”格雷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紫藤树下的东西我已经让人送走了……爸爸,你在说什么?”2索罗门脸色霎时骤白,“那是谁告诉你的?艾丽莎吗?”精神恍惚的格雷没有回答,与生父相似的褐眼过了几秒后突然回过神似的死盯起索罗门手里的枪。“爸爸,你想杀了我吗?”“到底是谁告诉你紫藤树的东西!”索罗门表现得比刚才还要怒不可遏,下一秒就冲到格雷面前不停摇着他,还拿起枪堵着他的额头吓唬他。“到底艾丽莎方格斯是谁的人,是不是警察安插在我这里的眼线?——你他妈赶紧告诉我,格雷,我要真相!”格雷听了生父的威胁后却惨笑起来,“抱歉,我想你接受不了真相……爸爸,谢谢你这么多年的抚养,但如果当年能重来,我一定不会违背mama的真实意愿答应跟你一起来皮埃德拉……”话音刚落,格雷就趁索罗门对自己那番话还愣神的时候就把双手覆在握着枪柄的右手上,用力扣下扳机,直接往自己的胸口开了一枪。响破天际的枪声轰得两人经历了一阵耳鸣,唇角处迅速地冒出骇人鲜血的格雷浑身颤了颤,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想要把自己揽入怀中的索罗门,出人意料地背身一跃。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索罗门连忙攀在栏杆上往下一看,倒在一片血泊里的格雷的脑后慢慢地漾出越来越多的暗红色血污,明亮的褐色双眸虽然已经开始扩散,但却死死地盯着自己,盯得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死不瞑目的独子面露奇怪的微笑,似乎无声地嘲讽着自己刚刚的所有威胁。“不,不——格雷,不要死——”内心极度恐慌的索罗门的吼叫甚至还破了音,本想丢掉□□的他最后还是冷静地把凶器塞回大衣内衬口袋里,但见艾丽莎方格斯披着睡衣出现在阳台时却控制不住地冲上前扼住了她的喉咙。额头青筋暴起的他完全拒绝所有解释,而是歇斯底里地控诉着:“你害死了格雷,你害死了小南瓜!——你害死我的儿子!”艾丽莎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只能用秀丽的双手死死地抠着皮埃尔的手背,徒劳地抠出血痕,发出绝望的呜咽声,没多久就彻底咽了气,睁大着惊恐的双眼松开了无力的双手。然而报复了艾丽莎并不能让索罗门的内心得到任何平静,随手抛下女管家的尸体后眼见着其他仆人也跟着出现并胡乱大叫,他便再次掏出□□把那些碍事的家伙全部一一射杀,最后才姗姗来到庭院里。“格雷,格雷!……你快醒醒!……”抱起格雷的尸体后,索罗门这才嚎啕大哭起来,体验着当年丧母的莫大哀恸。可是他的小南瓜跟他的母亲谢丽尔一样再无任何回应。他再次犯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不过很快地索罗门停止了哀伤并恢复起昔日那副笑面人的姿态把格雷放回冰冷的地面上,立即快步走向庭院后头的紫藤树。出乎意料的是,紫藤树一如以往定时到来检查那样,周围根本没有被人连根挖起的痕迹。索罗门突然心里慌得厉害,连忙找来一把铲子使劲地对着紫藤树不停地往深处挖,心跳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得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脱离自己的胸腔那般剧烈。等挖得足够深了,握着铲子的索罗门颤抖着松开了那柄铁器,瞪大着双眼望向了放着秘密文件的保险箱依旧安好,完全没有人动过。——格雷刚刚只是在唬人?——格雷逼着自己对他下手,还误导自己去杀了被冤枉的忠心下属?等理清楚格雷所有举动背后的真实意图后,索罗门正想赶紧把保险箱埋好,远处已经有了警车鸣笛声,一声声都似在嘲讽自己被亲生儿子算计的残酷真相。不过索罗门很快就调整过来,冷静的商人迅速地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保险箱,把那些陈旧的文件一一拿出来,全部摊在地上。刚把最后一个文件袋放好,索罗门站直起来后就扫视到胡安拉米雷斯和珍妮特约翰逊带着大批人马闯进了再也无法宁静下来的紫藤屋庭院,所有警察都从容不迫地拿着枪对着自己。珍妮特发觉格雷的尸体后不忍地闭了闭眼,压抑住愤怒的胡安则对着索罗门大声发号施令:“索罗门希斯罗,把枪放下,双手举起!”而索罗门只是笑着不动,还不甘示弱地举起枪来对着珍妮特。“警察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们害死了我的格雷……我可怜的儿子!……我可怜的小南瓜是因为你们而死的!”珍妮特冷峻地回击:“是皮埃尔阿德勒亲手杀死了唯一的亲生儿子!”注意到他脚边排列整齐的文书后准备上前,“胡安,那是证据!”索罗门冷笑一声,蹲下身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残酷的火苗在冷空气剧烈流动中闪烁着,使得胡安和珍妮特不敢轻易上前。“放下危险物品,赶紧跟我们回警局!”胡安毫不客气地大吼着,“索罗门希斯罗,你被逮捕了,赶紧乖乖听话举起手来,难道你没听见吗?”而索罗门只是冷笑一声,迅速地把打火机往文件堆里一扔。微弱的火苗迅速蔓延成熊熊火光,仿佛要将索罗门希斯罗整个人困于其中。“赶紧叫消防队员过来,他在毁灭证据!”得意大笑起来的索罗门却适时地掏出□□往警察那边扫射了好几发,还趁着愈演愈烈的大火迅速地躲避进屋内。突如其来的大火和猝不及防的攻击让所有人都顾此失彼,胡安暗自咒骂了几句后就让珍妮特留在庭院里负责拯救文件,自己则负责带着部分人手冲进屋内。等最后烟雾散得差不多的时候,珍妮特不无遗憾地发现重要的文件已经被无情地烧毁了不少,焦黑的卷边尚有余火未燃尽。然而,无论胡安和同事们在整座大屋里翻来覆去地找了多少遍,除了尸体之外,根本没有索罗门的踪迹,凶器也不翼而飞,只有四散的弹壳。索罗门带着最重要的证据消失了。闲置在家的查克曼女主人正在后院和园丁们一起忙活时,有个女仆匆匆从屋内递来了电话,窘迫地说:“抱歉,小姐,这个电话指定要你听,少爷跟他吵了半天也没用。他一直重复要你接电话,别的话都不肯说。”塞茜莉娅只好拿起园丁递来的手帕擦干净手接起了电话,“我是塞茜莉娅,你是谁?你找我有何贵干?”“亲爱的茜茜,你还记得我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