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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砂没有刨根问底追究别人隐私的习惯,也不会死皮赖脸让季果把他也带上。摸出兜里的钱一张一张理好又放回兜里,朝季果道了声谢。虽然两人从泳池回来后,互相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但是这种关系内里已经变质了。以前他俩还会偶尔开玩笑,窝在一起看电影,偶尔抢抢零食什么的,现在戳破了这层薄膜,除了打游戏的时候两人互相协助默契配合十分投入,其余时候不管干什么都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那我沐浴去了。”唐砂回了客房,拿起衣架上的浴巾进了浴室。季果仰在沙发上叹息一声,追人应该怎么追啊,撩汉百技就像纸上谈兵,根本发挥不了什么实际作用啊,害的他把这层本来亲近一点的关系搞得现在这样进退两难了。唐砂最近学了不少东西,在浴室里一边洗一边开始哼哼唧唧的唱歌,后来大概是唱的忘我了,扯着嗓子吼了一句“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在寂静的夜里这一声振聋发聩,仰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季果吓了一跳,猛地绷直了身体,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后知后觉发现是唐砂在浴室里面高歌,季果看着浴室的方向笑出了声,这家伙还真是自娱自乐的高手呢,洗个澡以为抢麦霸吗?第二天季果起了个大早,换上一身正装,虽说只是和林笑笑见个面并不发展什么实际的,但是应有的尊重还是应该做到,大不了当做是去见客户了。林笑笑是他的童年玩伴,后来林笑笑的父母离婚了,她被他的父亲带去了国外,偶尔回来一次呆个半天就走了。那时候季果还很小,很多事已经记不清了,所有的映象都停留在小学时期,十七八年了吧,谁还有记得谁呢。季果理了理衬衣领子,系好领带去敲唐砂的门。唐砂早就醒了,躺在床上发呆,季果对他好是真的,云临渊对他好也是真的,晖哥和云姐对他好也是真的,完颜哥对他好也是真的,每天楼上下来拉着他拍照的小jiejie们对他好也是真的,可是对你好就一定是喜欢你吗?唐砂在人类世界没有朋友,如果说晖哥算朋友,云临渊算朋友,那也是先成为了季果的朋友之后,才遇见他与他成为朋友。所以这些弄不懂的问题不能问他们,只能自己慢慢揣摩理解。目前首要的事情是学会更多的甜品,然后赚大把的钱,找一个房租便宜一点的店铺,自己开个甜品店,哪怕店面小一点位置偏僻也没关系。唐砂没什么大的妖生追求,能够养活自己就行。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季果。唐砂掀开薄被,露出光溜溜的身子,之前穿过睡衣觉得没有裸睡舒服,反正除了季果公寓里也没其他人,现在干脆都不穿睡衣了。门就在床附近,唐砂爬到床边拧开门,季果入目所及的就是纤瘦细腻的后背,还有白花花的臀部,咳了一声背过身去,示意唐砂赶快穿衣服。毫无所觉的唐砂并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季果眼里,是对他耐力的极大考验。唐砂想了想,换了一件清爽的白T和运动短裤,跳下床拉开窗帘,戳了戳季果的后背,问道:“这样穿行吗?”季果转过头来上下看了看点点头,“我觉得OK。”从唐砂被季果带回家的第一天开始,刚开始每天出门唐砂都会被季果纠正衣服的搭配,就因为之前去仓库偷砂糖桔的时候穿的太妖艳了。后来唐砂也养成了习惯,穿好衣服就会问一下季果,季果点头说好就出门,季果要是说不行他就再换,反正他换衣服也不费力。季果把唐砂送到甜品店后打包了一份早餐,就回了公司。云临渊坐在车里远远看着季果把唐砂送到甜品店上了楼,兴奋地从车里钻出来,昨天唐砂终于答应和他一起吃饭了,今天怎么说也应该早一点来接人,跟姐夫商量好了提早放人走,乖巧的选了一张靠窗的甜品桌等着唐砂。云临渊捧着西米露一口一口的啜着,视线一直紧紧地跟着唐砂在店里转来转去。唐砂最新学了不少甜品,偶尔也会有失误,不过都不甚紧要,一些小步骤重新做一遍就可以了。还差半个小时才到十二点,云临渊就迫不及待的把唐砂带走了。第一次约人吃饭,云临渊选择的是一家西餐厅,离甜品店的距离不远,装修很是别致。鎏金色的柱状木质吊顶,一面森系的绿色背景隔断,浅灰色的墙上挂着一些雅致的油画,餐桌不多但摆放的都很整齐,每张餐桌台面都插了几朵玫瑰。暖黄色的灯光从天花板垂掉而下,在头顶上方的位置顿住。清幽的钢琴曲在室内缓缓流淌,零散的几对情侣已经就座正在共进午餐,大多都是窃窃地低声交谈,或浅浅嬉笑或脉脉含情。整个餐厅氛围美好又安静。云临渊替唐砂拉开了座椅,唐砂也没客气,道了声谢坐下去。很快就有侍者端上来两杯柠檬水放,另一位侍者拿着菜单过来,扫视了两人一眼,将菜单放在唐砂面前。唐砂一愣,随后笑着将菜单推到云临渊面前:“你来点吧。”云临渊想可能是因为唐砂害羞,反正他也知道对方喜欢吃什么,也不再推让,拿起菜单信心满满地点了几份餐。唐砂拿着勺子搅拌着被子里的柠檬片,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云临渊尝试着挑起很多话题,发现唐砂比较喜欢美食一类的,于是他们从华夏本土得地方特色菜侃到国外的各国名菜,本市的各个特色餐馆的招牌菜等等。唐砂接话的时间不多,听得倒是很认真,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待会儿下午发了工资带着季大哥去吃城南“三城一海”的酸菜鱼。等等?自己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是带季大哥?云临渊看着唐砂突然面色难看了起来,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唐砂摇摇头表示没什么,站起身说要去洗手间,云临渊给他指了一下洗手间的位置。唐砂顺着过道出去,绕过花藤缠绕的大方柱,突然愣在原地。前面一张餐桌坐着的那个背影,他非常熟悉,一丝不苟的头发,深灰色的西装是季果今天早上出门前的标配。他旁边坐着两位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应该就是他昨晚说的父母吧?季大哥不是说跟父母吃饭吗?可是季果对面的那个穿着深V红裙的女人又是谁呢?唐砂顿了顿,脑海里闪过千百种可能,决定不去打扰人家的好事儿,万一只是朋友呢?唐砂从另一张餐桌旁边侧身而过进了洗手间,唐砂解决完生理需求,站在洗手池前鞠了一捧水拍在脸上,双臂撑在洗手台上定定的看着镜子。镜子里的男孩眼尾处有一点殷红,似是用手搓过的痕迹,眼眶里泛着雾气。时不时有人推门进来,空调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