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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怆。林池清起身:“走吧。”顿了顿:“为了家人。”进攻流青门秘密进行,林池清带三百人直闯山门,途中杀死流青门弟子无数,踩着尸山血海攻击护派大阵。流青门风溶长老亲自带人迎战,双方战斗惨烈,林池清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秘术斩开大阵,藏起来的剩下两百名精英趁机闯阵,直捣黄龙。这注定是完败的战争,以五百人敌数千人门派,以卵击石。流青门所有人进行反击,入阵二百名精英数量锐减。林池清传音命令阵外大家撤退,义无反顾踏进大阵,被群强围攻,坚定不移不断劈砍大阵。重羽门目的很明确,不论身死,必须粉碎流青门护派防御大阵。群强环伺,重伤的林池清终于破碎结界,同时满身伤痕倒在血泊里。被勒令撤退的精英浴血折返,拼命杀出一条血路营救。林池清咬牙撑地坐起,呵斥:“活下去!都回去!”众人不应,生命一条一条消逝,执念成鬼,数百厉鬼拦住青云门群强,掩护活着的同伴进行营救。不知多少厉鬼魂飞魄散,林池清被所剩不多的百十人拥护着且战且退。他喘着气低吼:“你们走,别管我!”搀扶的人凄道:“大人,我们完成任务了,一起活下去!”一群人:“活下去!”厉鬼鬼哭狼嚎:“呜呜!呜呜!”流青门忽然地动山摇,居中的议事大殿爆炸,滚滚气浪迷人眼,等终于恢复视线的流青门强者反应过来时,林池清等人已然失踪。几位流青门长老扼腕暴怒:“他竟还有后招!”风溶神色晦暗转身拂开众人飞跃,翻越两座山,怒气冲冲踢开陆墨房门:“是你做的?”陆墨平静摇头:“我正在闭关,不知道你说什么。”风溶:“就算是个死的,这么大动静也该吵活了!”陆墨:“所以我醒了,正要查看发生了什么事。”风溶:“你!罢了,阿墨,你现在是掌门,手里捏着数以千计生命,做事要有分寸,若再有下次,我定请师尊出山,断你自由!”陆墨垂眸:“我有分寸。”算是默认,风溶看他半晌,不耐烦离开,他和师尊都以为陆墨放下那人了,哪曾想陆墨倒能忍,一直憋着瞒到现在!十年了,不显山露水深埋心思十年,在林池清出现第一刻,立刻毫不犹豫给了自己人当头一棒!流青门上下弟子忙着修复大阵,林池清破开结界,只怕不过数日,重羽门大军就会降临灭门。深夜,流青门精英四处找寻敌人,林池清和百十号人驻扎遥远的荒原,寒冷的东风呼啸,大家不敢点火,用冰凉河水清理伤口,换上干净衣服。午夜,血腥褪去的大家裹着灵药苦涩继续逃亡,挤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河。入口在峡谷深潭,这是早年林池清还不是很强时被围杀跳崖落水偶然发现的。里面住着凶恶妖兽,勉强斩杀后鸠占雀巢,后来一直作为秘密基地存在。一百来人啃着干粮,十来个人一队在开辟的石室借着炭火取暖而眠。林池清住的石室居最深处,石门关闭,和普通石壁一般无二。他点燃一小堆炭火,褪去衣衫查看伤口,先前换的药被伤口血水浸透了,撕心的疼。当时破阵,他的后背暴露所有人攻击下,靠rou体硬抗,伤及五胀六腑。又换了一遍药,昏沉睡去。半梦半醒间,恍惚身边多了一道气息,警惕起身,发现入睡前穿好的衣服敞开着,灵药又换了一遍,旁边放着污浊水与染血灵药。他捏起身上灵药轻嗅,这是极品伤药,比自己用的好上数倍。警觉道:“谁!”一阵急风忽然从头顶袭来,无力顿上心头,沉沉昏迷。第二日醒来,身上没有昨夜那么剧痛,也清爽许多,室内弥漫淡淡药香。林池清褪下衣衫,厚重绷带变成薄薄一层,伤口好了一半,不再渗透血水,结痂处洒着厚厚一层白色药粉,随着绷带解开,散落一床。“……”他神色无常穿好衣服,外面大家已经起来了,难得精神不错的烤鱼,看到林池清出来,高兴道:“今天全鱼宴!”林池清:“昨晚…谁进了我石室?”众人摇头:“没有,身心俱疲倒头就睡。”一人惊问:“难不成有人入侵,我们暴露了?”林池清:“吃完饭,换个地方休息。”第50章在一起第二日夜,重羽门传来消息,和门派大部队汇合,一齐攻打流青门。拖着伤的一百死士蜗居林地,听林池清念出的密信后,全部沉默。许久,阴狠到:“若我们死了,家人也不得活,干脆反水!”无人异议。林池清席地而坐恢复伤势,那些人步履沉重走到他面前:“大人,反吧!”林池清不说话,他们又退了回去,个个面色阴狠。林池清撇了眼,忽然飞身跃进黑暗,带回来一只乌鸦尸体。众人:“重羽门监视我们?”这仗不打也得打了!深夜,千人营地,重羽掌门扔掉乌鸦暗淡的生命石,旁边长老面色沉重:“他发现了监视,若…”掌门:“无妨,他们不敢反。”既已异心,又被知晓,必然百般顾虑,不敢行动。掌门道:“这次事后处理掉他们,吩咐门人,现在将亲眷全部处决。”午夜,林池清等人与重羽门汇合,分配任务后,各自回营等待天明。林池清掀开布帘,第一时间察觉有人入侵,立刻执剑而刺,黑暗里的人早有准备,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押住胳膊与腰腹,低声耳语:“别动,是我。”那人声音很疲惫,身上飘着淡淡血腥味,林池清放下反抗,合上布帘,微微偏头移开一点距离,冷道:“赶来送死?”陆墨改押为抱,软软的蹭着他脖颈,不肯拉开距离:“你不是没有动手?”林池清一阵头皮发麻,推开他,放武器于桌,发出轻微“哒”声。“明日对战,只身夜闯敌营,即便我不杀你,也有旁人杀你。”陆墨又蹭过去抱他,下巴搁在肩膀上,嗅着淡淡的属于林池清,十年没忘的气味:“你不会让我被发现,对吗?”林池清全身都在发麻,脖子那里被呼吸扰的阵阵鸡皮疙瘩,推也推不开,只好压着异样:“我们是敌人。”陆墨沉默几息,从背后掰过他的侧脸,亲了上去。鼻息缠绕,几息过后,被占尽便宜的林池清脸色剧变,慌乱推开他,口里还留着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