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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严大人免礼。”行完礼严闻舟便也跟着我一同站着了,我这个皇夫都未坐,他怎敢再坐下。瞧严闻舟这小白脸的那模样,他若不是穿了身官服,恍惚间我怕是要把他当做是宫中的绿帽子了。不过正事当头我也没空闲腹诽这小子了。平日无外人时,我与媳妇间不怎么讲礼数,但今日有外人在,这宫中的礼数我便要做全,于是我恭敬地呈上了折子道:“臣拟好的入选秀男名单。请陛下过目。”媳妇不多言什么,一双玉手从方隽手中接过我呈上的折子,便开始看了起来。站在身旁的严闻舟也算识趣开口道:“既然陛下和大人有要事相商,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至于这盘棋过几日微臣再陪陛下下吧。”“既然如此严大人……”我本想客套几句赶快把严闻舟打发走,可话尚未说完便被打断了。“严卿莫急,关于明日大选一事朕还有赖严卿帮朕参详一二。”媳妇放下了奏折,看着严闻舟道。严闻舟似也没料到媳妇会这么说,连道:“微臣惶恐,此乃陛下家事,微臣作为外臣不便参与。”“帝王之家哪还有家事?”媳妇柳眉微挑,言语间带上了命令之意。这下严闻舟便不好推脱了,去留都不是,事已至此他唯有转过头来看我,盼望着我能给他说上几句让他脱身。岂料我脸色如常,只是开口淡淡道:“既然陛下金口已开,严大人也不必推辞,留下来和我一同替陛下参详一二吧。”严闻舟见我都已开口叫他留下,知道没什么挣扎的由头了,唯有道:“微臣遵旨。”媳妇听后看了我俩一眼,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继续看折子。我和严闻舟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就那一眼,我读懂了他,他似乎也读懂了我。随即我俩摇了摇头,都知道和对方想到一块去了。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甚至会是一场血雨腥风。还是那种就算没有也得闹出来的血雨腥风。第6章论耽美本与腐女市面上的话本子很多,但卖的好的无非两类。一类是写给男子看的传奇本,所谓传奇本大抵讲的都是一个平凡至极的男子经过一连串奇遇后功成名就,走上人生巅峰,成为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同时也抱得美人归。至于最后抱回家的美人的数量,那自然是越多越好,美人越多本子也卖的越好。这种本子看多了虽然也知道是一个套路,但看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有趣,以前在宫中无事时我也常看。不过自打前两年我收集几十本传奇本被媳妇发现并烧毁后,我便也很少看了,只是微服去民间时偶尔管不住手还是会买上一两本新出的。不过就算买也万万不敢买曾经喜欢的那种传奇本了,就是那种主角和七八个女子纠缠不清最后索性全部收入后宫的本子,比如我最爱的。至于另一类卖得好的便是写给女子看的言情本了。言情本,顾名思义无非就是讲男子女子谈情说爱的那点事儿,我曾经无事时翻过几本媳妇打发时间看的言情本,很快便又将其默默地放回了原处。诚然我实在无法理解言情本中那些痴男怨女吃饱了没事干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行为,正如同媳妇无法理解传奇本中的主角何德何能让那么多优秀女子倾慕于他。然天有不测风云,没料到有一日我手贱翻到媳妇龙案上的一本话本子,从此一扇通往新国度的大门在我的眼前缓缓地打开了。起初我见主角是男子还以为媳妇终于转性开始看传奇本了,但我越往后看便越觉不对劲,男子,男子,为何出来的都是男的?按照正常传奇本的进度,这时候主角不早该和三四个女子暧昧不清了吗?怎么反倒和本子里的男二男三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正当我内心困惑时便翻到了两个男子*的描写,然后我就什么都懂了。接下来连着几日媳妇一直说我看她的眼神有几分古怪。直到有次我和民间熟识的书商闲聊才得知我那日手贱看到的话本子到底是何物。那确实不是言情本,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确实也是言情本。如今正常的言情本卖得亦不是很好了,究其原因不过是现在的女子爱上了另一种本子,行内人给那种本子取了个较为文雅的名字,叫*本,其实说直白点就是断袖本,讲断袖们的故事。后来热爱此种本子的女子越发多了,志同道合者便成了一个圈子,好似叫作腐女圈。照那圈子中的规定,男子行房事时在上面的被称作“攻”,至于下面那位似乎是被叫作“受”,我想了想竟然觉得还挺形象的,不禁感慨取这两个字的女子也算是人才。起初我很是不解女子何以会有这种癖好,接而转念一想有些男子也有看描绘女子间行房事的春宫图的癖好也就释然了。媳妇作为堂堂一国之君竟会喜欢上这种本子,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但更出乎我意料的还在后面。媳妇似乎把这种嗜好带到了生活中。有次媳妇破天荒地叫了两顶绿帽子同时侍寝,按萧玄的话来说当晚得知这个消息的我脸黑得就跟碳似的。第二日我还未来得及去找那两顶绿帽子兴师问罪,顺便给他们盖个狐媚惑主的帽子,结果那两顶绿帽子倒好,竟哭哭啼啼地先跑到我这儿来诉苦了。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我控诉了媳妇的荒唐之举。原来那晚媳妇召那二人不是为了让他们侍寝,而是要他们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得知真相的我当时就震惊了,万万没想到腐女之力竟如此可怕,看来我的确还是太年轻了。随后我作为后宫之主于公于私也得当面问媳妇这件事的缘由,然后才好给那两顶绿帽子一个交代。媳妇听后只是笑着说那日喝了些酒上了头,所以一时把持不住做了这种荒唐事。我还没说来得及什么,媳妇便可怜兮兮地双手揽住我的脖子,理直气壮地在我耳边向我撒娇道:“他们两个胆小鬼到最后不是也没有遵旨吗?”即使媳妇纡尊降贵在我面前故作可怜,我依然冷冷道:“真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