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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背著身子卷著被子缩成一团,心中十分快意,笑著探过身子去,在他耳边低语:“乖,刚刚唤我什麽,再唤我一声。”那人又是一愣,缩得更紧,“可恶!”“嗯,是挺可恶,大晚上的添什麽柴火。”“你!”☆、3暗许不老心何归(4)已有数日不见那小王子,顾祈樾心情却一直舒畅,由著性子放松了几天,今日终於约了盐商会的两个头目在华乐坊商讨。进得上房,青茫已经招了几个艺娘作舞又安排了小妓陪坐劝酒。“顾大人来了!”一名朱红色长衣的富态不惑之年的男子面带灿容,“承蒙大人关照,金江河段官府道道设限,别家的盐都堆积在码头,我和老三一家独大,低价买入还对我们千恩万谢,实在开怀,哈哈哈!”“当心小人作祟,或是商贩联合了找你们晦气。”顾祈樾说笑著落座。众人看得一愣,这冷脸的礼靖王竟是对他们笑了?“那万万不可能,虽说设限诸多阻难,但却是有根有据,我与老三的货也是比别家更好些,也仅我们达标,容不得他们言语的。”“那把收来的次盐作何处理?”“再用新方法提炼一次就行,耗资也不算高,再高价卖还给盐商或作零售。”“屯起来吧,我再让官府限制开采,囤货居奇,不用我教你们吧?我要的你们自是知晓的。”“这个当然!当然!哈哈!”知道顾祈樾不愿与他们多作逗留,便自觉寻了理由离去,“以後还要多仰仗顾大人,顾大人用得上直接言语一声,我和老三誓死跟随。”撤走歌女,青茫便拿顾祈樾取乐,“顾公子,顾大人,小的看您这几天心情甚是愉悦啊。”“嗯,是啊。”“可是得了那小质子了?”“嗯,差不多。徐淮修毒发武功去了大半,你想个方法直接把他除掉吧,明年的武林大会你把盟主的位子夺了吧。”“这…这……顾大人您也太瞧得起小的了。我何德何能啊,几条命都不够死的。”“啧…你不是修了个双修的绝密武功麽,内力没提升?”“咳,那种武功您也相信,不过是骗骗良家闺女的把戏罢了。”“给你半年,盟主之位必须得手。”说著转身就离去,可恶,居然是假的,还当是个好法子。☆、4萧郎缘非陌路人(1)4萧郎缘非陌路人“章大人,上次在府上叨扰了,不知是否赏脸到舍下用晚膳?”章佑德低头走著,突然听得暖意的邀请,只见阿梵王子背光站立著,金色的夕阳为他镀上了一层光圈。“这个,甚是遗憾,今晚圣上有个夜宴,近臣都需要参加,如果不嫌弃过几日可以再来寒舍作客,家中只有老管家一人,也甚是寂寥。”“一定,最近似乎没有要事,不知皇上为何设宴?”随口问道。“似乎是要将馨瑶公主赐婚顾太医。顾太医真是好福气,馨瑶公主花容月貌又天资聪颖,实在与顾大人般配。”“是麽。如此甚好,替我恭喜顾太医。”心下大诧,抬起头,却觉得眼角有些发酸,淡然一笑,“格瓦还在等候,就不打扰章大人了。”是要赐婚了麽,听起来那公主似是个乖巧伶俐又宜家宜室的好妻子,难怪几日都不见踪影,也不见他那小药童在後山蹦蹦跳跳。恍惚已经走到濯清楼,前院已经被小厮收拾得十分别致,荒草都被清除完全,荷花池的残枝败叶也被清理了,只等开春了重新种上粉荷想来许是热闹,一张小石几放置在荷花池边作赏荷饮茶之用,花盆中的枯根也被拔出,似乎是蔷薇的根枝,开春了也全数换做喜爱的绿植就好。配的几个丫头小厮虽然年纪资历都小,但都做事积极,似乎也很喜欢这里,许是看这里没了後宫的勾心斗角吧。“格瓦,我要喝酒。去把之前皇上赐的几坛女儿红拿来吧?”“公子是怎麽了麽?怎麽好端端的要酒喝?”“我偏要,我想家了。”“想阿梵?不能吧。”看著小王子眼角泛红,难道真是想家想的?“那我便想娘亲了,还有乳娘,想乳娘了。”“好,好,我这就去拿,先吃饭。”看著他恨恨地扒了半碗多米饭,才动身去取酒,好好的怎麽突然说想家了,当初知道要来其实高兴得不行呢。格瓦看著主子一杯杯不停地斟满灌下,几次去夺酒杯都打手,一直喝得整小坛酒都见了底,又换了一坛继续,眉头都不皱。饶是再眼拙也看出他不是因为想家,哪有想家的人这般作孽地灌醉自己的。干掉两小坛,终於不省人事醉倒在圆桌上,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却蹙得更紧了。听得章佑德说尤迦律公子祝他喜得佳人便觉得心中不妥,自己也是在宴上才知道赐婚的消息,大概是这几日忙於琐事,父亲没有通知,探子却以为自己早已知道才一直蒙在鼓里,顾祈樾中途寻了借口翘了宴席便匆匆赶来濯清楼。见黑灯瞎火的,不见半点烛光,问了守门的小厮,才说是公子一回来就自己灌醉自己,现在已经睡下了。径直走进内堂,格瓦见是他,自觉躬身退下,脸上的神色才得以逐渐舒开,心下一丝了然。床上紧蹙眉头,薄唇也紧抿的男子脸色因为醉酒泛著红晕,喉结随著沈重的呼吸轻轻颤动,美眸微闭睫毛上停著几点水汽,眼角泛著淡红。☆、4萧郎缘非陌路人(2)h“这小妖精,莫不是听得皇上要赐婚才吃味了罢。真是个小孩儿,那愚痴皇帝赐的什麽公主我说不娶便不娶。”吹了灯烛,低声呢喃著亲上他的嘴唇,舌尖细致地描画清晰的唇线,钻入留著些酒香的唇齿间,挤进齿间去挑逗柔舌,右手把自己与他的衣裳全数退下,在窗户投下的月光细细打量这具洁白无垢的纯净身体,细腻的肤质上不见一丝瑕疵,瘦削的身形隐隐可见随胸口起伏的肋骨,腰线弧形完美,细粉的乳珠点在胸口,腿间嫩粉色的roubang均匀洁净,修长笔直的双腿同样光洁。手指细细划过玉臂,引得他一声呻吟,“冷。”雪白的肌肤上立起点点突起,俯身用火热的胸膛覆上稍微有些冰冷的皮肤,轻咬纤细的脖子,小人又是一僵,仰著头挣扎,轻声唤他的名字,“子言。”见人仍是摇头,轻轻掐他紧致的腰间,在锁骨下狠狠一吮,留下暗红色的印子,那人终於微张了眼睛,嘴里呢喃著“祈。祈…”。“是,是,我在。”几乎是狂喜地回应著。“混蛋!”却听得这人轻喝。顿时气结,直接拂上尤迦律半挺立的昂然,上下taonong玩弄,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