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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好。”苏慕马上把他定位出来,放大了那个地方,问顾明轼,道:“是这个吗?”顾明轼眯着眼凑过去仔细的看,道:“是,就是这个。”“那我们先回警局。”“好。”刘辙眯着眼睛都看不清那个视频中的人,也不知道顾明轼是怎么认出来的:“顾明轼,李奕其为什么没有过来啊?”听他们说,这几天李奕其每天过来他们家蹭吃蹭住的,怎么关键时候不出现呢?“他过不来,”苏慕道:“他想过来的,可是走不开。”刘辙点点头:“明白。”高逸打电话过来了,刘辙看到他的电话,有点愧疚,他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的,完全是把他给忽略了。“刘辙,你们那里怎么样了?”他这几天见不到刘辙,没精打采的。侯导都笑他了,像焉了的茄子,垂头丧脑的。“刚刚有点线索。”不算乐观。“我这几天都等着你打电话给我了,”谴责的意思很明白。高逸这几天,天天守着手机,就是等不到他的电话。“对不起啊,我是打算事情完了再找你的。”“..........”高逸闷闷的道:“那得等多久啊?”“很快的。”“刘辙,走了。”顾明轼在那边叫他了。“来了,”刘辙应道,随即告诉高逸:“高逸,我要走了,”“哎,”说话的速度都赶不及刘辙挂电话的速度,高逸郁闷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找到了李奕其的备注,打了过去。李奕其刚忙完了公事,在办公室里想着下一步要做什么,高逸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李奕其,顾言找到了吗?”“没有。”高逸打过来就是想问这个?李奕其答得这么干脆,高逸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高逸,你是太闲了所以找我聊聊天?”“刘辙去找顾言了,剩我一个人在这里了,我也想回去。”“你不是要宣传吗?”高逸很少会闹少爷脾气的。“............”高逸道:“就是因为要宣传所以才说想,不然我就直接回去了。”“你要是想拉家常的话,能不能等我下了班再打过来?”“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说”“你为什么不去找顾言?”“因为我回来公司了。”好吧,高逸没有什么想问的了。高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李奕其看着挂掉的电话想,他不就是想问顾言的事吗,却愣是问不出口。高逸他们带着一批民警找到了那个废弃的地方,里面却空无一人。刘辙看着空荡荡的厂房,觉得不可思议,道:“怎么会这样?他们人呢?”“走得那么快。”苏慕在厂房外的一个边角找到了顾言的手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苏慕,附近还有其他厂房吗?”既然顾言的手机在这里,那他们肯定是在这里待过,昨天还在的这里,就算是今天转移了,也不会走的太远,应该能在这附近找到他们的。苏慕想了想,道:“有,这边走。”大批警察迅速转移了,等他们砸开厂房的大门口时,里面的排排坐着的人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他们,老旧的风扇在他们头顶转着,发出“吱咯吱咯”的声音地上的光的影子管随着风扇的转动不断地追逐着。顾明轼在一片乌压压的人头中,根本找不到顾言和尹同。刘辙找到了,在西北角的那里,顾言漏了个头出来。见到他,刘辙恨不得把他吊起来打一顿,真是太任性了,吓死他们了。苏慕紧紧的握着顾言的手机,他没事,真是太好了。警察很快就控制了场面,顺便通知了警局可以抓人了,把他们最大的头目控制住。里面的人一个跟着一个鱼贯而出,瞬间,这小小的山路上满是人,一个挨着一个站着,低着头,有些人觉得莫名其妙,有些人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有的是习惯了的麻木,还有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顾明轼一把拉住从里面出来的顾言,顾言悄悄的叫了一下他们,拉着尹同就站一边了。苏慕拉住顾明轼,低声道:“有什么回去再说。”顾明轼点点头。刘辙看着这里出来的一堆一堆的人,那场面,都可以比得上他们发布会时的盛况了。低级的成员全部被遣返回去,据顾明轼的同事说,有些还不肯死心,非要继续做他的发财梦,说是警察挡着他们了。刘辙真是叹为观止。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脑子特别多。他们回去的时候,顾言靠在刘辙肩上,昏昏欲睡。他没有在这里看到李奕其,也算是意料之中了。这样也好,他暂时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他,不过,从那里活着出来了,这是一件值得让人开心的事。刘辙心疼的看着他,本来就不胖的人,现在更瘦了,每天喝凉水,吃萝卜青菜的,营养不足啊。尹同没有睡,不过很没精神,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他发誓要回去睡个三天三夜,这几天太累了。苏慕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王会长做这些人的工作,真是又哭又笑的,有时候也想撂担子算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一直在支撑着他们一直做的这个工作。或者,是那些受害者无助又害怕的眼神吧。李奕其以公司的名义给他们的协会捐了一点钱,给了那对年老的夫妇一点帮助,老人的眼泪时不时的滴在他的心头,他怎么也忘不了老人用枯瘦的手擦眼泪后,又勉强的笑笑。他以前当记者的时候,最受不了的就是老人家和孩子的眼泪。苏慕偷偷的告诉了他顾言回来的时间,李奕其开着车在那里停了很久,看着他们从车站出来,到上车回家,也没有去打扰他们。顾言瘦了,看起来一点精神也没有。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李奕其,只有苏慕认出他的车了,这辆车苏慕只见他开过一次,特意换了辆他们不熟悉的车,李奕其的用心可想而知。回到家,顾明轼又给了一些柚子叶给他,把顾言推进了浴室,道:“去去霉气。”顾言哭笑不得,道:“顾明轼,这是这个月你第二次让我洗柚子叶了。”顾明轼瞪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尽去惹麻烦,还不快点。”“好,好,”顾言有点感动,这炸毛的背后是满满的爱啊。与上次一样,顾言把沙发头开了,让水从头顶一直流到脚,整个浴室都是雾气,水很暖很暖,就像他的心一样,充满了感激与温暖。他的心境与上次有很大的不同,这次没有满满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