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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改呢?”“你没有错,不需要改什么。”错的是我,所以我在努力改正。“你总是这么敷衍我,却又离我越来越远。”安柏宁幽幽一笑,“是敏敏阿姨说了什么吗?虽然我不喜欢她,可因为你喜欢,我便会尽力不讨厌她的。”“不是。宁宁,你长大了。”听了两次同样的借口,安柏宁噤声不语。谈话像绕进了死胡同里,来来回回没有出路,并没有改进什么。第四十六章虽不再亲密无间,但该有的嘱咐改给的用度,无一不妥当。但,他不喜欢,这样隔在一层薄薄纱布外的爸爸,他究竟想要什么?安柏宁撑在石桌上,抚额。无法理清的情绪,简直如丝线将人一层层缚紧。安柏宁烦闷的,不知该怎么纾解,也无人能给他解答。“柏宁,你在发什么呆?”闻声,安柏宁朝声源望去,“吴阿姨?你怎么来了?”“你爸爸有重要东西落家里了。”“叫我……”“他担心你出门会有什么意外,就让我过来帮他来拿。”吴敏截住他的话头,笑了笑,“可以打开大门吗?”安柏宁眉尖一蹙,没说什么。按了遥控密码,让她进来。“谢谢。你爸爸是住那间房子?”安柏宁一手插在口袋,垂着脸,“你跟我来。”上了楼,柏宁在主卧室门前顿了顿,又迈开脚步,推开书房,“是什么,我帮你找吧?”“我自己可以做到。”安柏宁斜了她一眼,又望着一尘不染的房间,“你不熟悉,会弄乱。”“到时整理好就可以了。”吴敏拿眼紧盯着他的脸,笑着说,眼睛,“你去忙你的吧。你爸爸让我来拿的,你还不放心什么?”安柏宁神色黯下,礼貌回了一句,转身下了楼。吴敏望着他的背影,唇边勾起一抹超浓厚的讥笑。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对父亲有极强占有欲的男孩,是个恋父狂!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就是一种病。早晚,她会把他治好。“柏宁。”她下了楼,喊了少年一声。男孩回头,看见她手中的东西时,神情明显变得很僵硬。“你拿爸爸的衬衫干什么?”“当然是用来换呀。”吴敏睨着他,用一种很严肃的口吻说:“宁宁,阿姨上次可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在这里和你说对不起。但是,我是真心想和你爸爸交往,所以才会在乎他的过往。你是个大孩子了,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我爱你爸爸。”第一次,有人在柏宁面前说出这个美好的词语。“我爱他,想占据他的心,和他过一辈子。只要和他在一起,每一天都都幸福满足的。”安柏宁心神一震,有一道光破开重重雾霾,击中他的心脏。第四十七章吴敏继续说:“我嫉妒曾经那些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人,不喜欢那些占据他目光的其他人或事,都是因为我很爱他。宁宁,阿姨不奢求你多么喜欢我,但我希望你多留给我和你爸爸一些相处的时间。”话语里隐含的意思,她不知少年明白多少。但男孩面色寡白,一副随时晕倒的模样。吴敏满意的噙起一抹微微的笑,她踱步往外走去。“阿姨。”少年低低一唤,吴敏止步。“如果我爸爸以前犯过错,难道你就不喜欢他了吗?”他的声线如漏了细沙,“真的爱一个人,他爱你的时候你会爱他,他冷漠你的时候会爱他。也许长长的一辈子,只为等到懂得爱他的那天。”只是,当我懂得那是爱情的第一秒,便不得不承认,原来我已经失去了它。苦涩的滋味瞬间蔓延:或者,在他还没明白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看清楚了他的心,所以才会远离他。这个认知如同一大把冰渣子用力砸中心脏,血液透凉刺痛,以至于半天柏宁都呼不出一口气。晚上,安昊回到家里,房子里黑漆漆,静悄悄的,他吃了一惊。“宁宁。”按下灯光开关,大厅里空无一人,安昊不由得慌乱,“宁宁,……”他蹬蹬上楼,握住主卧紧闭大门的把柄,一扭,无法转动,被人往里反锁。“宁宁,你是不是在里面?”安昊敲门,问道。“恩。”单音微不可闻,但还是被安昊敏锐扑捉入耳,嘶哑模糊,让他心蓦地一沉,“宁宁,发生了什么事?”“没有。”“那你哭什么?”“……”“开门。”“我没什么事,爸爸不用担心。”“开门。”“求你了,爸爸。”孩子忽的拔高音量,用沙哑的声音哽咽道:“我想一个人静静。”话里的哀伤不言而喻,安昊沉默片刻,道:“那等会,和爸爸谈谈,可以吗?”许久,没得到回应,空气沉甸甸的。安昊站在门外,只觉得胸腔抑闷难纾,他扯扯领带,长吐一口气。安柏宁蜷腿坐在地板上,头靠着门。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等回到房间时,离走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屋,溢满爸爸和自己的味道,浅浅一呼吸,就纳入心脏的每一寸将其覆盖。第四十八章即便再不懂事,安柏宁也知道那种爱是不对的,没有原因,没有借口。世界上有那么多人,独独他是他不能爱的,自己却偏偏爱上。安柏宁,你后悔吗?他默默问自己,眼泪却率先掉了下来。为什么会想到这么愚蠢的两个字?原来,自己不过是个胆小鬼。我也怕这种根植在心的爱情,因为我怕他的厌恶。过了很久,安柏宁终于稳定情绪。打开门,他垂着脸,开口,“爸爸。”他发现嗓子干涩的不成样子,发声困难。安昊眉头蹙紧,伸手抬起他的下颌——男孩黑顺的碎发乱糟糟的,一张俊美的脸蛋布满泪痕,两颊因哭泣过而泛红,鼻尖红通通的,一双剪水瞳布了红丝。孩子受伤悲惨的样子好像千斤锤,重重捶打在男人心坎。安昊手指轻轻揩去他腮边残留的泪珠,指尖哆嗦,“告诉爸爸,怎么了?”安柏宁摇摇头,稍稍后退一步,把脸从自己留恋的指腹下移开,“今天看了一篇悲伤的爱情电影。”他的小动作,安昊看得透彻,眸光变得深沉。“他和他生活了很多年,他带他一起长大,经过了他的一切,却唯独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