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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戏,或者重新回去Z.S.公司,否则就无限期的将这部电影压下去。”“…”白楚沉默,片刻之后说,“我不确定四爷…”“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汪寻湛打断他,凑上前亲他,点到即止,“我知道你当年用那辆车换了我的合约,这件事我也知道…”“…”“别去找四爷,”汪寻湛用鼻子在白楚的脸颊上来回蹭动,“那份合约让我在这几年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积攒了资本…不再拍戏或者重新签约,都对不起当年你的那辆车,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他说着,看向白楚的眼睛。赤子之心,白楚用过这四个字。现实残酷,既想要拥有自己追求的,又试图恪守那份赤子之心,必然有所牺牲。往前的几年,白楚牺牲了那辆车,此刻,汪寻湛只能牺牲那部电影,往后,他可能还会牺牲很多东西。但这些都是代价,都是他始终保持自我,始终迎难而上的代价。白楚想了想,问的实际,“你的合伙人怎么说?”汪寻湛语气无奈,“我跟Bass解释了,他虽然有不满意,但是没反对。租用这剧场播放电影,就是拜托Bass找了相熟的朋友。之前电影发行权卖出去的时候,Z.S.出价很高,我们从经济层面的损失倒不是很大。至于Miles…听完没吭声,但转头跟Bass说,准备再权衡一下利弊,下一步是不是还会继续投资现在说不好。”Miles与汪寻湛本就不熟,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状况,不想要继续合作也是意料之中的。Bass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对汪寻湛的决定有些同感层面的理解,Miles嘴上没有过多的评价,但是心中难免认为汪寻湛一个人对电影的去留做了决定,显得不负责任。事情难以解释,汪寻湛简短的道歉起不了什么作用,Miles若不是有从小与Bass相熟的考量,只怕撤资甩手会成为必然的结果。汪寻湛心里清楚,这事情做得不地道,但情况到了这般田地,踩及底线,毫无退让的可能。往后的事情,只能等回去之后再慢慢做规划。白楚听完,点头说,“我还是帮你问问吧,四爷…”“白楚…”汪寻湛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两人四目相对,“听我一次行吗,我告诉你这件事,就是为了跟你说,别去找四爷。”“…”白楚不吭声,算是默认。汪寻湛眉开眼笑,“我休假不想这些,回去再考虑…”他说着,拉着白楚站起来,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说,“我有个问题必须要知道答案。”“你说…”白楚神情中带着细微的紧张。“我…”汪寻湛故意拉长语速,“是当年比较帅,还是现在比较帅…”他避开了感情的事情,白楚从那时开始看着自己,两人心中的感情犹如明镜,没必要在拿在桌面上细细品味。同为男人,汪寻湛懂那份克制与执着,同样也懂无措与闪躲。白楚轻松的笑了,移开视线,面上藏不住的情绪,“都帅…”“敷衍…”汪寻湛捏着他不松手,“你这怎么不看我了,害羞了?不能吧,白少…”“…你还想说什么?”白楚应战,就像两人相处最初之时,卯上劲不过一句话的事儿。汪寻湛心里乐开了花…年轻人…他清了清嗓子,“白少,有本事就跟我回家,有事儿咱俩回家解决。”“…”白楚轻笑,自知上当,“你需要事先通知你父母吗?直接去会不会太唐突。”汪寻湛用力吻他,“你愿意就行,剩下的事情不用你cao心。”从USC到汪寻湛家里不过几个小时的路程。白楚坐在副驾驶,回想今天离开酒店时汪寻湛早早退了房间,“你早就想好今晚回家了?”汪寻湛余光透过后视镜看他,“没想太仔细…我就稍微想了一下。”回家的路上,白楚多少有些紧张。他的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击,眼睛看着窗外,神情若有所思。“其实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汪寻湛打破气氛,随口说起。“什么想象…”白楚没回头看他,靠在椅背上,轻舔嘴唇。“我最开始收到龙胆的时候,感觉可能是个女孩儿,后来看到那首诗,觉得字像是个男的。”“恩…”说起当年,白楚多少显得拘谨。汪寻湛清了清嗓子,故意又开口,“但我一想到当年跟你一起来看舞台剧的是英航,肚子里就蹿火…你说怎么办吧。”“你怎么总揪着英航不放。”“不是,”汪寻湛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是揪着所有对你有意思以及你曾经有意思的人不放…”“这样…”白楚看着他的侧脸,举重若轻的补充,“那你何必揪着自己不放呢。”说话的间隙,两人开车到了门口。汪寻湛熄了火,转头对着白楚道,“不管我爸妈说什么,你都要是听了不舒服,就别当真。”“你爸妈…不同意?”汪寻湛摇头,“不是,我爸妈知道我的事情,但他们怎么想我们,我现在也不知道,让你跟我回来,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了。”白楚点头,倾身向前吻他。“恩…”汪寻湛闭上眼睛轻哼,顺势将舌头顶进他嘴里,双手也不安分的在白楚身上来回游走。这个吻带着电光石火的架势,情绪从剧场中开始累积,汪寻湛顷刻便被燎的全身沸腾。突然。咚…咚…咚…咚…“cao…”汪寻湛被急促的敲窗户声吓了一跳,他推开白楚转身看向车窗外。我cao…汪寻湛摇下车窗,缓了缓,“妈…这大下午的,你去哪儿了?”汪母一只手伸进车里,捏了捏汪寻湛的耳朵,“谁前几天给我打电话突然说回来,我这不是出去给祖宗买菜做饭,你说你妈去哪儿了…”汪寻湛点头,“您辛苦了!”汪母松开,打量了白楚,笑着说,“快进屋。”汪寻湛推着白楚下车,进屋之后,汪母低声询问,“那是谁?”明知故问…汪寻湛看了看家里,“我爸呢?”“别岔开话题,是谁…”“朋友…”汪寻湛加重语气,“朋友。”汪母余光又瞧了瞧正在厨房洗手的白楚,“处对象的那种朋友?”“差不多吧。”“你这样不行,”汪母皱了皱眉,“你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