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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心虚,应和著点点头。虽然舒落只是个孩子,但我还是不想让安世唯知道我居然拿他的钱做饭给别的男人吃。他的独占欲太强,一定会发火。“小非,好几天不见,想我麽?”安世唯压低了嗓音附在我耳边吹了口热气,一手探入了我的衣服里抚摸我的身体,一手开始不安分地隔著长裤磨蹭我的下身。“嗯……”我身体晃了一下,逐渐感觉燥热,面对心爱之人的挑逗情动难收。“呲──”地一声,长裤前径被拉开。“世、世唯,等一下,让我先洗……呜……啊啊……”略嫌冰凉的手指摸索进内裤,缠住了我的下身,反复揉捏,我顿时浑身一颤,洗到一半的卷心菜从手里滑落。而身後,已经被某样硬挺的突起之物顶住。“世唯……世唯……等一下……嗯啊……”微微粗糙的麽指指腹极富技巧地来回揉搓著我下身最为敏感细嫩的顶端,骤然间窜出的电流感引得我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小非,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进来,好麽?”虽然是疑问句,但却并没有带著商量的口吻。尽管我觉得很尴尬,可还是温顺地点点头。安世唯可以不挑场所地随地zuoai,不过对於床和沙发以外的地方,我还是会感觉不舒服,尤其是厨房这种几乎找不到可以依靠之物的地方。於是,我只能俯下身双手攀住水池的边缘,抬起了臀部,下身突然一凉,长裤已经连同内裤一起被剥了下来,yin猥地挂在膝盖处。安世唯从来都没有做润滑的习惯,分开我的臀瓣便用力挤了进来,而当那个坚硬巨硕的异物强硬顶入我身体的时候,剧烈的撕痛使得我失声惊叫了起来,一瞬间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安世唯在我背後闷哼了一声,我知道我弄痛了他。“……对不起。”我赶紧忍著剧痛努力挺起身体,抬高臀部,尽量地张开双腿。安世唯箍著我的腰开始在我体内抽送。硬物摩擦在後庭的疼痛使得我的双腿不停地发颤,可是我找不到任何支撑点,而那个在我後方享受著的男人也丝毫没有要扶我的意思,於是我只能紧紧地攀住水池冰冷的大理石边缘,一边咬著牙齿,一边身体痛得痉挛。可安世唯的抽插却越来越用力,撞得我几乎无力支撑。等撕痛感稍微消退一点之後,安世唯已经在我体内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我低头便可以看见有两道浑浊的液体顺著我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下来。而我已经被他撩拨得胀痛硬挺的分身却得不到任何安抚,只能可怜兮兮地挺立在冰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著,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汁液。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难以抑制的焦渴和痛苦,刚想试图伸手自慰,却被安世唯捏住了手腕,反扣到背後。“乖……等我做完你再射……”安世唯押著我的背脊,猛烈地顶动抽插。我流著眼泪颤抖著下颚剧烈喘息,被扣住的手腕无法动弹,只能柔顺委屈地点了点头。他在我身体里释放了两次之後,终於抽了出来。我全身一软,贴著水池瘫了下去,跪坐在地砖上。安世唯稍稍平复了一下之後抬腕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然後用纸巾迅速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很抱歉地摸摸我的头,说:“小非,今天我是约了人吃饭恰好路过这里就来看看你。时间来不及了,对方是很重要的政府官员,位高权重,我不能迟到。”他无奈而困扰地看看我仍然硬挺著的下身,“对不起,你自己解决一下吧,下次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乖。”我一怔,眼巴巴地抬头看著他,安世唯俯身亲吻了下我的额头,一脸歉意。“小非,对不起。”我摇摇头,很勉强才挤出一丝宽容的笑。“没关系,正事要紧,你快去吧。”每次都这样,安世唯好像永远有忙不完的急事,而这些事,每一件都比我重要。我已经习惯了。可是为什麽在听到房门被无情地关上的那一刻,心口还是会痛得那麽厉害呢。我凄然一笑,闭上眼睛,机械而麻木地把自己已经积蓄在出口处不得不释放的液体处理掉。随後缓慢费力地爬起来,一点一点地擦干净自己的下身,随後清理被污浊的地面。在把那些裹著jingye的肮脏纸巾全数丢进垃圾桶之後,我扶著墙壁颤颤巍巍地走去了浴室。没有力气站著冲淋浴,只能打开龙头放了满满一浴缸水,脱光衣服,艰难地抬腿爬了进去。可是刚一碰到水,我就意识到,头脑发昏之下我放的竟然全都是冷水。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爬出浴缸,干脆一咬牙有点自暴自弃地坐了下去,被凉意入骨的冷水包围的感觉实在不怎麽好受。我在没及胸口的冷水中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身体已经冷得瑟瑟发抖,手指冻得有点僵硬,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是我仍然无意停止这种近似自虐的行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转移注意力,稍微减轻一下心口的疼痛。最後,我已经丧失了所有力气,大脑一片昏昏沈沈,只能把身体蜷缩成一团浸泡在刺骨的冷水里,动弹不得。ENDIF☆、第七章最後,我已经丧失了所有力气,大脑一片昏昏沈沈,只能把身体蜷缩成一团浸泡在刺骨的冷水里,动弹不得。“莫非,莫非,你在做饭吗?怎麽连门都没有锁?”耳边隐约传来了舒落的声音。这个时候正好是他放学的时间,他还等著我做的咖喱鸡饭呢,真是糟糕。我恍恍惚惚地清醒过来,勉强挣扎了几下,可是没有足够力气站起来。“你……在洗澡?”敞开的浴室门口响起了质疑声。不过一秒锺後,舒落立刻发觉了我的异常,他飞快地跑进来扶住我,手一触及水面,突然失声惊叫起来:“你疯了吗?!这种天气竟然把自己泡在冷水里?!”我颤抖著身体咬著嘴唇冷得说不出话来。舒落已经一手托著我的腰一手托著膝弯,把我从浴缸的冷水中捞了起来,全然不顾自己被弄湿,紧紧地抱住我,然後用干燥柔软的浴巾迅速替我擦干身体,又找来毛毯把我包裹住。“你在搞什麽鬼?!为什麽要这麽虐待自己?!身体本来就那麽弱,还要这样折腾,你到底──”舒落还是第一次用这麽大的声音冲著我发脾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