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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眼,又细细瞧了顾隰一番:“倚青辛苦了,不知父皇又有何赏赐?”“不过是些用来花天酒地的东西罢了,怎么,阿衍吃醋了?”顾隰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调戏的机会,便笑嘻嘻地看着左丘衍。左丘衍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霍十方,没搭理。顾隰似乎意识到了啥,回眸意味深长的看来十方一眼,便也不调侃了。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顾隰乐呵呵的大快朵颐起来,还不忘道:“阿衍,多吃点哦~还有十方,本侯今日心情好,吃多点!”三人在一起的气氛尤为诡异,但这样的场景确切的已有数次。饭后谈天之际,顾隰有一搭没一搭地咬着坚果和左丘衍闲聊起来,忽然道:“阿衍,你知不知道十年前那场风波?”左丘衍漫不经心地剥着瓜子儿,答道:“当时年幼,不知道是否记得清了。”“关于铁寨和西山派罹难的。”对方眼神一动:“不知倚青问此有何用意?”“没事问问罢了。”顾隰弄好了一个坚果塞左丘衍盘里,那坚果饱满圆润,很是可爱。左丘衍拿起放进嘴里嚼了嚼,冷不丁道:“企图谋反,朝廷将其作逆贼处置。”“哦?”“当时宫里的人都这么说。”言罢冷笑了一声。“这样啊……”顾隰翘着二郎腿暗自思忖,接着又转向霍十方道:“十方,说说帝都今日有何好玩的事情来乐乐。”霍十方顿了几许,似乎在努力思考:“回侯爷,今日似乎并无何趣事。”这回答是在意料之中,让十方明白趣事究竟为何物还是困难了些,顾隰并不放弃地问:“那可有何奇怪的事?”十方又是思索了一番:“刚在帝都听说一件事,人人都说奇怪得很。”“哦?说来听听。”“帝都百姓今早在街上看见了一红衣鬼魅,如今城中百姓皆是惶惶不得终日。”顾隰和左丘衍互相望了一眼,神色疑惑,顾隰心里忽然有种预感,继续问:“具体说说?”“百姓们说是一少年,相貌俊美邪魅,银发红衣,忽而一道红影闪过,忽而又消失不见……”“噗哈哈哈哈……啊咳咳咳……”顾隰刚要放声大笑,不料马上被茶水呛着猛地咳嗽了一番。左丘衍皱了皱眉,伸手给顾隰顺了顺气:“本殿看不出其中的有趣之处。”而霍十方则是平静道:“侯爷要注意身体。”“啊哈哈哈哈哈……”顾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红衣鬼魅啊哈哈哈哈……”左丘衍一脸疑惑,而霍十方更是一副迷茫的状态。终于停下了笑声,顾隰好不容易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镇定下来到:“十方,明天你去查查这红衣鬼的动向,一有消息马上禀报。”“属下遵命。”“乖。”顾隰言罢还抛了媚眼,但对方却无动于衷,心里不禁有些懊恼。左丘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神色仍是阴阴暗暗的,让人看不出情绪。他转而道:“不知道倚青这几天是否有空?”“哦?”“倚青栉风沐雨数月,不知可否哪天跟本殿‘偶遇’醉生阁。”明明是在问,说得却平平淡淡理直气壮,不容拒绝。“醉生阁虽好,但此次我们且不去那醉生阁。”顾隰眼含笑意。“那倚青想去哪里?”“三日后的此时,平安街一聚。”“好。”左丘衍虽有疑惑但也答应下来。“不见不散。”顾隰举杯道。左丘衍也举杯,望着顾隰的一双眸子眼底沉沉暗暗的,令人捉摸不定。待人走后,顾隰也吃得满足,伸了个懒腰便往厢房走去。走到荷池上的小桥时,他突然停下来,回头看那人果然又不见了,于是唤道:“十方。”那道黑影又跟鬼似的飘落下来,一头及肩的黑发也因风轻飘,那张白而面无表情、跟死人似的脸微低着,“属下在,侯爷有何时。”“都到家了还这么躲着藏着做什么,你就那么爱往房梁上躺么。”霍十方抬头,一脸疑惑:“属下是暗卫,自然要隐藏。”顾隰知道跟他说什么都是白搭,于是拿着玉龙敲了敲后者的头直接命令道:“进来陪本侯说说话,不许再用匿术。”霍十方并不知道自家侯爷为何突然想和自己说话了,但还是顺从地紧跟顾隰进了厢房。房如其人,玉君侯的厢中也飘着若有似无的淡香,味道与顾隰身上的香囊一脉相承。房中看似装潢简单,但其中蕴含了顾隰费尽心思布下的迷阵,但凡没有武功之人走进,要是无人相助,怕是想出去都会有个三长两短。“十方这顿饭吃得可好?”顾隰在床上坐下,展开玉龙笑意盈盈地望着面前的呆侍卫。“回侯爷,吃得很好。”“你坐下。”“回侯爷,属下不敢。”“那你是要跪着了?”霍十方立即跪下了,脸上依旧是那要杀人的冷峻表情。顾隰见此微微惊讶,心想这无花门的侍卫训练得果然有素,又问:“你觉得七皇子怎么样?”“属下愚钝,不敢妄议朝廷事。”“本侯问你七皇子人怎么样,和朝事有什么关系?”顾隰是打定了主意强行让他回答。霍十方嘴微张,犹豫了一会儿,把顾隰说过的一些话拼凑好了,才艰难地开口道:“七皇子谦虚好学,很尊敬侯爷,多次都来府中请教。”“那三皇子呢?”霍十方更为难了,但见顾隰一副笃定了要自己回答的样子,只好道:“三皇子豪爽直言,口无遮拦,据说喜欢寻欢作乐。”“四皇子又怎样。”“四皇子彬彬有礼,待人谦和,城府颇深。”霍十方极力思索着顾隰曾说过的话。“那深受宠爱的五皇子呢?”“五皇子心性单纯善良,天资聪颖,是可造之材。”“不愧是本侯的十方,”顾隰满意地点头,顺口又问:“那你觉得陛下怎么样?”霍十方受到鼓励,便打开了话匣子;“皇帝陛下雄才伟略,深思熟虑,处断果决,且对侯爷极为重用,经常召侯爷深夜彻谈,抵足而眠,在床上行云雨之……”说到一半他突然觉得不对,立即停下,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试探地望着顾隰。而顾隰以扇掩面窃笑,“十方倒是看得挺清楚的啊,看了那么久,可有学得一二?”“属下愚钝,自然不能及皇帝陛下在床上的英姿……”说到一半霍十方又觉得不对,赶紧停口。顾隰哈哈大笑,“不试试如何知道?”霍十方愣了一下,“侯爷是要属下现在……”“上次不是做过了么,还不知道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