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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下对家姑娘家面子上过不去啊。”艾祁笑嘻嘻道。左丘飏颔首,然后对那少女回以感谢的笑容,而对方见他如此,更是红透了双颊,低下头去。这一下子更不得了,百姓们像炸开锅一样,竟然又有数枚绣球抛向来,这严冬似乎要被这热情给融化。可麻烦了左丘飏身边的护卫,帮他一一接下。而左丘飏则是一一回以感激的笑容,可心中却层层涟漪起。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就这样向宫行去。而午门早已大开,宫城上一群士兵们高歌,为庆祝这辉煌的时刻。左丘飏扬起笑意,从容不迫地坐在马上,又是颇为怀念的打量起宫中的景致——他从未离宫如此长的时间,此行自是令他印象颇深。穿过锦绣门,跃过河山殿,便来到了皇上亲自迎接的地方——鲤跃门。此门正是将皇宫一分为二之地,拥有一个不大的宫墙,上设有不多的侍卫,十分具有标志性。左丘飏遥遥地看见那鲤跃门,上面似是站着一人,身旁宫人簇拥,身着黑色的裘衣,上面几点雪花飘落,更衬得那肌肤白嫩似雪。只是一个遥望的身影便可轻易让他近三月的思潮涌动,几欲冲破胸腔,冲破樊篱,冲破浴火。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左丘飏来到门前,翻身下马,大步走上阶梯,恨不得飞身向前。登上鲤跃门,一个转身,便见那熟悉的人伫立于不远处,黑裘扬扬,与那细小的雪花相映惊艳。他想说话,却被在喉咙里卡着无法言语,只能大步走上前,露出笑容来。左丘颉屏开了周身的侍从,独自一人上前。他站在鲤跃门前已久,身上早已冻僵,手上发凉地伸出去握住左丘飏的臂膀,牵动唇角,被冻得僵硬的面部。“飏儿凯旋,朕甚是高兴。”左丘飏听闻心中一阵激荡,开口道;“父皇。”接下来猝不及防地将左丘颉扯进坏中,紧紧地贴着他冰凉的颊面,手上帮他抚去发上的雪花,口中怜惜地喃喃:“父皇,你好冷……”左丘颉双手紧紧回抱,将脸也紧贴着他的颊,道:“朕的飏儿长大了。”“是。”左丘飏不着痕迹地在他的发上落下一吻,而后放开。将他指上的枫戒取下,重新套在左丘颉指上,笑道:“父皇,物归原主。”左丘颉眼睛一亮,似有雾气,他笑着道:“飏儿一路奔波,今日便在宫中住下罢。”左丘飏会意道:“儿臣听父皇的。”左丘颉颔首,而后似乎是毫不犹豫地转身道:“带五皇子洗接风尘,准备晚膳。”仆从们应声道便簇拥着左丘颉下了鲤跃门。左丘飏顿了一下,便也下了阶梯去,心中仍是波澜涌动,无法平复。积攒三月的思念,并不是一个拥抱就可以化解。【紫冰阁】“飏儿,多吃点。”左丘颉满意地看着桌上的菜肴,笑着对左丘飏道。左丘飏则是许久没吃宫里的菜了,成日在军营里吃的和此时的佳肴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好在他不是那种吃不得苦的皇子,吃久了那军餐也不觉得有所不适,但一回到宫中,却是深深体会到了御膳房的厨艺精湛。左丘颉见他大快朵颐的模样,不禁笑意更深,就这样专心致志的看着他吃。“父皇,你为何不吃啊?”左丘飏咽下一块鸭舌,有点含糊不清地问道。“朕方才吃过了,喝点汤便可。”左丘颉说着舀起一勺鱼头汤,吹了吹后小心地喝下。“父皇也要多吃点。”左丘飏笑道。紫冰阁是左丘颉在宫中最喜爱的地方之一,因离御膳房仅有一墙之隔,极为方便。二人用膳完毕后便来到紫冰阁离御膳房较远的南厢。左丘飏提着灯笼,跟在左丘颉身后,心中跳个不停,只能看着眼前的灯笼明明灭灭,煞是温暖。二人进厢后左丘颉便叫常广守在堂外,带着左丘飏进了内室。似是父子心通,左丘飏忽明白了接下来的事,月把不发泄的欲望竟就这样渐渐抬起头来。左丘颉将推开门来,语气中带着笑道:“飏儿要不要些茶点来……飏儿?”左丘飏忽地冲上去从身后紧紧地扣住了左丘颉,将脑袋抵在他的脖子上,呼吸不稳地吐着温热的气息,拂在左丘颉的脖颈上,痒痒儿的。“飏儿。”左丘颉心中百感交集,自从见他凯旋以来一直隐忍的心情就此爆发,侧过头来,在他嘴上印下一吻。还未待他放开,左丘飏便一把将他正对自己,扣住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上去,略显青涩将唇挺了进去,细细扫过唇齿。而后者不慌不忙地用舌头引导着他,带他一点一点地将欲望挑起。深吻过后,左丘飏便将左丘颉的狐裘解下,落地无声。他解开衣衫前襟,顺着思念已久的躯体一路吻下,在胸前挑逗:“父皇好香……”“啊……”左丘颉满足地扶着他的肩,轻声喘息起来。不过片刻,两人衣衫尽落,赤裸相见。厢内的炉火燃烧的愈发旺盛,噼啪作响,似乎在见证这一夜春宵,床账轻迷,双股交叠,实是风光旖旎。次日。三皇子府一派辉煌,即使是积雪覆盖,也无法掩去那一份霸道的皇气。左丘宇一身黑色金边的华服,外是淡紫尊贵的裘衣,手上拿着弓箭正在瞄准箭靶。烈烈红心,却只有区区一寸方圆。“殿下,左丘懿也急了。”叶作尘在一旁的石桌上饮茶,眼神轻扫那桌面上的一张字条。“左丘飏如此之势,他定会急。”左丘宇口中说着便放箭,一箭红心。“殿下有何计划?”叶作尘问道。他羽扇轻摇,有些许的冰晶凝结在那细密的羽毛之上,一副成竹在胸。“联合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左丘宇眼神一狠,而后继续饮茶。“此次左丘懿的邀约,殿下最好去探探风声。”“然。”左丘宇假笑一声。【天韵居】左丘宇百无聊懒的坐在轿子里,随手撩开帘子,不经意间看到了熟悉的的背影,竟然是叶作尘……只见他鬼鬼祟祟地晃过,而后飞身离开,顷刻便不见了人影。左丘宇眼神越发深沉,面容有一丝疑惑。华美的轿子刚停在天韵居的门口,那天韵居的掌柜便马上走出门来迎接。“三皇子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左丘宇缓缓地从轿子里出来,威严的眼眸轻扫一眼那掌柜便直接走进天韵居。这天韵居是左丘宇最不喜的酒楼,刚进酒楼便是一阵花草的清香扑鼻,放眼大堂尽是花花草草,一派闲逸,让人仿佛置身乡村野外。他不想多留,直接走进了左丘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