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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咳咳咳......”微生逆沉默地打量着安伊,这男子倒可以是一条重要线索,这样想着便暗中检查了他的双腿,双腿经脉断了大半。“病了不喝药?”微生逆挑眉道。“那药......咳咳......药不管用。”安伊说着便凄凉的摸索着被子将自己赤露的身子盖起来。“我帮你施针如何?”微生逆拿出一排银针,那是他出来之前从宋言初药箱中取出的,说着便掀开安伊的被子。他为安伊探脉,果真是病入膏肓,寒风侵体入肺,还趁机查探着安伊的内力,让他惊讶的是安伊确实毫无内力……不过内力可以隐藏极深。念此微生逆疑惑地思索了一番,直到听到安伊重重的咳嗽声才回过神来。安伊摸索着床边,有气无力地问道:“微生公子?”“嗯。”微生逆将安伊按回床上,拿出银针为其针灸。半个时辰后微生逆收针,看到安伊脸色稍有恢复,闭眸好似在沉睡,他冷笑了几分便离开房间。计从心来,将计就计。【客栈】谬音杯中的茶不知换了多少次,而宋言初伏在桌面上浅眠着,突然一声敲门声“叩叩”,宋言初心底一震便立即醒过来,谬音也警惕地看向那门。“是我。”微生逆道。谬音不自觉地扬起了笑容将门打开,而宋言初也松了一口气。“确实是安伊,只是他病入膏肓,得知言初在此便让小厮来找。”微生逆简洁道。“那怎会去如此之久?”宋言初来到微生逆身边,一靠近微生逆便闻到独特的莲花香味。“安伊对你有了兴趣?”谬音毫无表情道,而后继续补充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莫要枉死牡丹花下。”微生逆抽抽嘴角,对谬音道:“是他勾引我,但是我定力非凡,坐怀不乱。”“溯回,安伊身上是有莲花的香味?”宋言初也鼓起勇气道。“嗯。”微生逆奇怪为何宋言初会知道。“我猜的。”宋言初强笑道。“怎么了?我真的没有碰他。”微生逆紧张地看着宋言初解释道。谬音瞥了一眼微生逆,而后朝言初温言道:“言初,回去休息吧。”微生逆灵醒过来,那安伊身上确实有着独特的莲花香,念此他突然百口莫辩。“我懒得管你,自己把握好分寸莫要过火,莫要忘记正事,莫要色迷心窍。”谬音严肃地甩下一句话。“当然,你们都以为我和那安伊花前月下?”这回轮到微生逆无奈了。“我们是担心你被安伊缠上会有危险,我和前辈等了许久都以为你出事了。”宋言初有些后怕地言道。而谬音没有说话,满是倦容的面庞透出nongnong的担忧与怒意,微生逆懊悔地看着那二人憔悴的面庞,突然出门让小二拿着一大桶水进来。半个时辰后微生逆穿着干净的衣服从屏风内走出来笑道:“二位满意了吧。”“明日去巫绯山。”谬音淡淡道。“很晚了,休息罢。”微生逆言道,说着便将宋言初抱到床上,而宋言初挣扎着示意这里是谬音的房间。“别动,睡觉。”微生逆温柔地为宋言初宽衣解带,而宋言初本就不会反抗微生逆,于是也乖巧的点点头。看着微生逆将宋言初放到自己床上,谬音眼神慌乱,口气不善:“你这是干甚?”说着便作势离开房间。就在谬音一个转身微生逆冷不防地一点他的睡xue,稳稳地将人接到怀里。“师父就不能听话吗,总是让徒儿出手。”微生逆叹气道,说着便将谬音也抱回床上。宋言初一看吓一大跳,立即坐起身子,严肃道:“溯回莫要太过分......我.......我回房间睡。”微生逆看着宋言初,眨了眨眼睛道:“言初也不听话?”“不妥,溯回陪前辈罢,我回房。”宋言初依旧不同意,说着便要起身。微生逆二话不说将宋言初拉回怀里,紧紧拥住不容动弹,神色认真道:“我不放心,现在很多人要抓你。”“有鼎玉,而且溯回可以为我布阵。”宋言初无奈地言道。“如今情势如此紧张,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你在我身边来得安心。”微生逆抚了抚宋言初的面庞,继续道,“我不会让你有半分的机会遇险。”“溯回......”宋言初无奈地看着微生逆,再看了看昏睡过去的谬音担忧道,“明日前辈要生气了。”“大不了被教训一顿。”微生逆无所谓地笑笑,而后便也将另一边昏睡过去的谬音温柔地揽到怀里。凌晨。术儿推着病情稍有起色的安伊进到一座华美的府邸,看出是个富贵人家,而让人奇怪的是府中并无一个仆侍,术儿推着安伊直接来到了后院,远处一个高大的背影屹立与夏花中。“可有忘记你的任务?”那人挥挥手示意术儿离开。“属下不敢。”安伊平淡恭敬地低头言道。“为何自作主张再次约见微生逆?”那人声音有些危险道。“只是为了任务能快速完成。”安伊波澜不惊。“莫要对微生逆起了私心,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属下不敢。”“速战速决,他们知道的太多了。”“是。”“你不是谬音的对手,而宋言初.......”“属下会尽力。”“很好,残躯一副也没什么舍不得的。”那人轻蔑的笑了笑,随即便凭空消失。徒留轮椅上的安伊,鲜红似血的嘴唇勾起一丝令百花溅泪的哀伤笑容,残躯?那又是谁造成的?☆、巫绯山中次日。微生逆昨夜用了较小的力度点了谬音的睡xue,晌午的阳光有些刺眼,谬音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微生逆安静的睡颜,而自己安然地垫着他的肩膀,身子也被紧紧揽着。然而,他越过微生逆看到宋言初就在微生逆另一侧沉沉的睡去,顿时笑容僵硬在脸上,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便呆愣地看着微生逆。“谬音醒了?”微生逆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眸,呢喃道。谬音秉承一贯的作风,不怒自威,只见他镇静地坐起身,压下怒意问道:“禇承,给我个解释。”“我担心只陪言初,你会难过。”微生逆反应迅速,话不过脑言道。“胡闹!简直是荒谬!”谬音一下子便怒不可遏,想起昨夜被禇承莫名其妙地点下睡xue更是怒火中烧。宋言初被这一高声的训斥惊醒,也坐起身,他看着谬音与微生逆如此情形也是预料之中,倒也很镇静地要下床。谬音惊讶地看到宋言初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