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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低声说道:“溯回,前辈你们别争了,大家都围过来了。”谬音顿时收了声,看着微生逆点了点头,微生逆这才安心下来和宋言初去买糍粑。看着那二人离开,谬音想走去那茶居,突然一大群人便迎面跑来,待一群人跑过之后谬音掐指轻算了一下,而后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便也跟着那人群走去。跟着人群,谬音来到了一个阁楼底下,抬眸看到那阁楼上是一个富态的男人,衣着华丽估计是个富商,他身边时个带着面纱的女子,而那双眸却有些异样的神态,四周是几个家丁似的人物。“哎呀,听说那梁家小姐可是貌若天仙,而梁家家财万贯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言道。“如今这梁家抛绣球招亲,若是能有幸成为梁家女婿,那可是人财两得了。”另一边又有人兴奋道。谬音眼神扫过那女子,手指掐算了一番便有了打算。那阁楼上的女子好像也看到了谬音,双眸只跟着谬音的身影转动,她轻轻取过那绣球正正地往谬音方向扔去。一时间整个场面便热闹起来,众人你争我夺简直像是拼了命那般,而谬音像是看戏没有加入,那阁楼上的女子看着谬音没有丝毫抢的动静便有些着急了。突然,或许是天意,那绣球在众人的争夺中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谬音怀里,顿时众人为谬音腾出个空位,那梁家的家丁立即拥上来,谬音不动声色地看着众人。“恭喜新姑爷!快里边请!”一名家丁言道,说着便把谬音往里边引。“恭喜新姑爷,新姑爷真是一表人才啊。”又是另一名家丁欢喜着言道,说着便把一红绸布挂到谬音身上。这时那富商也带着那蒙面女子走了过来,道:“阁下与小女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只是那富商口上是如此说着,但是眸中却有些恐惧与求救之色。“哦?”谬音浅笑着刚想跟着那富商往里面走去,可顿时一阵疾风将所有人挂到,那泰山压顶之势谬音不用看就知道谁会如此。微生逆气势汹汹,就在这一片混乱中那阁楼上跃出了十几名身形样貌不像是靖国子民的人,谬音示意了一眼微生逆便跟上那人,微生逆抱起宋言初也追过去,落到一片树林中便看到谬音用树藤将那十几名人士分别绑到树干上。“你们是麓原国的人?”谬音问道。“是。”那其中一人无所畏惧道。“为何到此胁迫梁家。”谬音道。“这.....麓原国呆不下去了,我等才到靖国,奈何我等是流民不能找到事情干,于是便......”其中一人有些无奈地言道。“呆不下去?”谬音半信半疑道。“哎,我们麓原国最近出了个妖怪啊,午夜时分出来吃人。”那人一副惊恐的表情,颤颤巍巍地言道。“嗯?”谬音挑眉道。“此事千真万确,我等不敢有所欺瞒。”那人急切道。“他国子民来到本国,应该到府衙处登记,而后方可取得居住资格。”谬音挥袖,那些人便获得自由,口中平静地言道。“是是是,我等很快便去登记。”那群人连忙颔首道。“梁家的东西物归原主。”谬音道。“定然。”那群人谢过后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谬音看着那些人离开后,凌空提手圈点了几下,一缕金光闪现又消失,而后才迈步走向微生逆笑道:“承方才可是生气了?”“师父觉得徒儿不该生气?”微生逆没好气地瞪着谬音。谬音笑了笑便不说话。“哪天师父给徒儿找个师母回来,徒儿便没人要了。”“师母会喜欢承的。”谬音像是故意要刺激微生逆,依旧平静地道出一言。“师母会死无葬身之地。”微生逆一下子便杀意四起。“遇事该平心静气。”谬音摇头道。“我也没有伤人。”微生逆无所谓道,说起来他还真是改变了些许,若是以前的微生逆看到如此情况定是二话不说便将所有人送去见阎王。“孺子可教也。”宋言初笑道。“定然。”微生逆摸摸宋言初的头发笑道。宋言初懒得理会微生逆,正经地将糍粑递给谬音:“前辈,来试试。”“有劳。”谬音温雅地接过。“刚刚没喝成茶罢,我们去茶寮坐坐?”微生逆挑眉说的。“好。”谬音也不反对。“走咯。”微生逆看起来心情颇好,搂过那二人便往前冲。“承你先走,我和言初说几句话。”谬音突然停下来言道。微生逆奇怪地看着谬音,而宋言初闻言倒是有些惧意,还记得那天谬音对自己说的话,他想着谬音会否是要让他离开溯回,念此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微生逆的手。微生逆看了看谬音,然后放开宋言初的手:”我在前面等你们。”言罢便离开。宋言初紧张地看着谬音,双手紧握着,他道:“前辈有何事?”“言初可否忘记那日我说的话?”谬音有些尴尬,那日一方面找不到禇承,另一方面又是关于傅水的事让他心烦,令他不分场合便在宋言初面前自语一番,他知道宋言初心思细腻,或许自己的话会让宋言初想太多。“啊?”宋言初愣愣地看着谬音。“言初不必多想。”谬音继续有些笨拙地跟宋言初解释起来。“嗯,我知道了。”宋言初松了一口气,依旧温暖如春。谬音观人于微,他知道宋言初在害怕便笑道:“其实......言初不必担忧我会强迫你离开承。”看着宋言初不说话,谬音继续道:“我和禇承的关系太反伦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算是何关系。”“溯回他很爱前辈。”宋言初出言道,虽然三人这样奇奇怪怪地一起有些可笑但是他知道溯回深爱着谬音。“无论如何言初可以安心和禇承在一起。”谬音有些潇洒敞开地言道宋言初从谬音的言语中听出些端倪,他着急道:“前辈莫要离开溯回......”谬音没有回应宋言初的话,他岔开话题言道:“走吧,承该等急了。”“嗯。”宋言初也不便多说,他没有资格去管谬音的事。二人不再多言便往前走去,该说的都说了。长言莫忘失,去情焉能留?不为长相思,只愿莫相离。次日。忏悔壁便是墨枷城边境处的一块通透平滑的石壁,上面用刚劲的笔法写着一个巨大恢弘的“忏”字,此壁天然而成却十分开阔平整,那便是悬崖的一面。石壁整块平滑就意味着无凹凸处能让人暂时落脚,而要凌空与石壁之前,如此得要十分过人的轻功方可。微生逆与谬音凌空漂浮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