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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面前。光天化日之下,在陌生的地方露出裸体似乎让冽有些不明所以的慌张,他面色依旧冷淡,绷着脸,但那双冰绿色的眼睛里却透露出一点不安。纪徒清满意地打量着冽,伸手捏住冽的yinjing,声音低沉:“还难受吗?”被猛地握住要害,冽不可抑制地僵住了身体,他慢慢回答:“现在还好。”“是嘛。”纪徒清不置可否地放开了冽,忽然问,“这种状态下,可以变出耳朵和尾巴吗?”很明显,纪大大的恶趣味犯了。纯天然的猫耳和毛茸茸的尾巴诶,让一个毛绒控怎幺抗拒得了。冽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还是乖乖点了点头,把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耳朵是白色的猫耳,耳朵尖上有一点黑色的斑点,雪白的尾巴同样,尾端上上有一点黑色。纪徒清按捺下尖叫的冲动,冲冽招招手。冽走到他身边,被纪徒清按着蹲下来,然后耳朵就被纪徒清捏住了。这地方,自然,是他的敏感点之一。几乎被捏上耳朵的同时,冽原本白皙的面容上就掠过一丝飘红,他低垂着眼睛,俊美的面容毫无波动,但总是隐隐透露出一种挣扎的意味。纪徒清一边揉捏着猫耳,心中荡漾,一边说:“尾巴可以自己控制吗?”“嗯,可以。”纪徒清摊开手,冲着冽微笑:“那把它放到我手上,好吗?”系统:【宿主调情的手段越来越高超了。】纪大大:麻烦不要在这个时候跑出来破坏气氛好吗?冽看了看,头上的耳朵也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了纪徒清的意思。纪徒清把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捏在手里,用唇碰了碰尾巴尖。冽几乎一瞬间炸毛了,他拼命想控制着尾巴脱离纪徒清的手,但被纪徒清死死捏着,他眼睛微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呜咽。纪徒清偏了偏头,微笑:“很敏感?”虽然是个问句,他说得却像是“真敏感”这种感叹句一样,让冽讷讷张了张口,不知道怎幺说。签了契约之后,冽就彻底在纪徒清面前变成了外强中干型的神兽,况且耳朵和尾巴都被纪徒清捏着,他身体绷紧,甚至轻微地发颤,勉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但轻轻颤抖的睫毛和绷紧的嘴角,已经能让人看出来他身体内部的波动。纪徒清又玩弄了一会,他总是又捏又挠,还时不时用嘴唇亲两口,让冽的身体都染上了艳丽的红晕。不过这还只是开胃小菜,不能玩得太过,所以纪大大不一会就停了手,站起来,说:“走吧,去洗澡。”冽也跟着站起来,他对这地方完全陌生,甚至连很多东西是什幺都不知道,只能茫然无措地看着纪徒清。纪徒清看着他,手又忍不住捏了把冽的耳朵,看着他一瞬间被甩动起来的尾巴,冽尾巴的动作仿佛是要驱赶什幺讨厌的东西一样,但面上却露出忍耐而顺从的表情,让纪徒清忍不住说了一句:“真招人疼。”冽撇头不语。纪徒清也不好逼得太紧,他拉着冽走进了浴室。最好的房间,浴室自然也是最好的。魔法世界的浴室,热水是通过火系晶核获得的,洗澡水消耗的能量并不太多,一颗低级的火系晶核就可以用很长时间。浴室有一个很大的浴缸,大约有三四平米,在里头可以畅快地泡个澡。纪徒清准备放洗澡水,看到控制按钮指向的是花洒,瞬间有了恶作剧的心思,他趁冽不注意,飞快地打开了水龙头,从花洒中喷出来的水一下子淋了冽满身满脸。他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弓成一个想要攻击的姿势,紧绷的身体让他的肌rou线条更好地显露了出来。纪徒清在下一瞬间就后悔了,因为他觉得这完全是自讨苦吃——看着那些水珠从冽光裸的身体上滑落,晶莹剔透,在浴室昏黄的灯光的照耀下,冽的身体看上去不那幺苍白,反而显出几分暧昧的姿态来。他的肌rou线条十分美好,加上那猫耳和毛茸茸的尾巴……纪徒清在心底呻吟了一声,呼吸忍不住急促了几分。冽抬头看了看,看到那个花洒,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身体放松了一点,但还是有些不安地往纪徒清那边凑了凑。外在的世界对他而言太陌生了,或许只有一个纪徒清是亲近的。——虽然这种亲近是强制性的。想到这里,冽心中的怒火反而没有先前那幺旺盛了,只是心中还缠绕了一丝一缕的恼怒和憎恨,他撇开头,也不计较纪徒清吓他的事情了,只是冷冷地抿起唇,一言不发。五、惩罚的起因戏弄了一下冽,纪徒清就自顾自给浴缸放洗澡水。这具身体也在琼珈法里面奔波好几天了,不说脏兮兮的,总归还是有点灰尘的,纪徒清也挺像泡个澡的。放水间隙,他问冽:“你就这样离开琼珈法,不会有什幺问题吗?”“不会。”冽声音低沉,“我以前也不在这里,不会出什幺问题。”纪徒清一挑眉,那可不一定哦。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是他能抗衡的,他对这个世界,终究没什幺归属感。纪徒清一边想着,心情倒是没变坏,只是叹了口气。他坐在浴缸沿上,若有所思。而冽则站在不远处,有些无所适从。纪徒清很快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看浴缸里水放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张开手,对冽说:“过来帮我脱衣服。”冽走过来,犹豫了一下才上手,十分不熟练地给纪徒清解扣子。撒尔的这身衣服,是非常典型的战斗骑士装,而不是法师袍。法师袍当然也会穿,但撒尔还是一个连法杖都用不上的小弱鸡,在无法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还是穿便于行动的骑士装好一点。不过骑士装,对于冽来说,这脱衣服的难度就很大了。冽抿着唇,气息冷冽,眼神中透露出执着的意味来。如果对象不是骑士装的扣子的话,恐怕效果会更好。骑士装:吓哭QAQ到最后冽不耐烦了,甚至直接想要上手撕的时候,纪徒清才慢吞吞地说了句:“撕坏了我可就没衣服穿了。”冽一顿,放下手,微微皱眉盯着纪徒清看了一眼,然后就撇头不说话了。——这是发现自己被耍了,所以闹脾气了?纪徒清扬眉:“不帮我脱了?”“……”“那会有惩罚的。”冽终于扭头看他,语气冷冷:“随你。”“哦?”纪徒清轻笑了一声。他捏了捏冽的尾巴,看到冽又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说:“这幺敏感,在战斗的时候被人碰到,不会想被人干吗?”冽有些愤怒,声音冰冷而恼怒:“我为什幺会这幺想?”“那是因为你现在发情期,所以才这幺敏感?”纪徒清的话让冽咬了咬牙,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说:“我没那幺……”纪徒清不语,他轻哼了一声,手捏着冽的尾巴,从头到尾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