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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府里面,兴才说起来是主子的贴身小厮,名头很响,可是实际上,兴才却是没有得到过多少好处,还不如其他主子的二等仆从呢,他们还经常能够领到赏钱。可在姑爷这儿要领到赏钱?兴才摇摇头,难!除了逢年过节能够领到那少的可怜的赏钱,其他时间,根本想都别想。兴才暗暗骂着姑爷的吝啬,做起活儿来就更加不乐意了。但实际上,却不是王君秀吝啬。光靠王君秀自己的俸禄,只能养活他自己,在楚府,楚玉瑶虽然把王君秀的衣食住行地安排地无比周到,可是在给银钱这方面却是无比地吝啬。也是王君秀不用怎么出门交际,否则这点银钱连吃顿饭都不够的。王君秀自己的口袋里面都没有几个铜板,又怎么可能舍得给下人赏钱呢?而且,王君秀从小就出身穷苦人家,虽然是寡母养家,王君秀从不用cao心这方面的事情,可是王君秀也知道挣钱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王君秀就更不可能大手大脚地花钱了,尤其是给下人赏钱这种并非必须的支出,能不给,王君秀就不会给。自然而然的,王君秀就留给了楚府的这些奴仆中吝啬小气的印象。而这些奴仆有哪个会不喜欢在出手大方的主子那儿干活呢?所以,这些奴仆们当然不会向着王君秀这个手中吝啬的姑爷了。兴才也是这样,兴才原本只是楚府里面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在姑爷和小姐成亲之后,兴才被调到姑爷的身边伺候,他刚开始的时候又高兴又兴奋,还想着要怎么怎么样呢。结果这么一年年地下来,兴才也看透了,在姑爷这儿做事根本是没有任何指望的,可是其他主子那儿他也去不了。久而久之,兴才也就懒散了,伺候姑爷的时候也不怎么用心了。反正姑爷也挺好糊弄的。现在姑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兴才却有些兴奋,如果姑爷就这么死了,那他是不是就能够调到其他主子那儿去了?兴才走到床边,问道,“姑爷,怎么了?”兴才就看到姑爷的嘴巴张了开来,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可那声音实在是太轻了,轻得兴才都听不清楚,“姑爷,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兴才慢慢地低下了头,去仔细辨别姑爷说了什么。“我说,你去死吧!”兴才耳朵里面传来姑爷清晰的声音,兴才一愣,忽然感觉到身上一阵刺痛。兴才低头一看,就看到姑爷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刺入了他胸膛中间。兴才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幕的发生。接着,叶离在兴才其他的几个xue道又迅速地刺了过去。兴才这才看清楚了姑爷手里面拿的东西竟然是一根缝衣服的针!第98章榜下捉婿(五)兴才这才看清楚刺入他身体的只是一根针!兴才突然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兴才虽然不明白姑爷为什么会突然用针刺他,但幸好只是针而已,那他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要是姑爷拿的是一把匕首的话,恐怕他现在已经死了。幸好不是。叶离刺入最后一个xue道之后,就将缝衣针拔了出来。兴才还没松口气,他就忽然觉得胸口传来一股剧痛,心脏还怦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像是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一样。兴才双手都伸了出来捂着胸膛,他脸上原本红润的脸色霎时间就变得雪白无比。叶离收回了缝衣针,如果不是之前激发了身体的潜力,恐怕叶离这次都不能刺下这么几针。这几针看起来简单,实际上也是很费力气的。叶离对着小厮兴才看了一会儿,直到兴才的嘴唇都没了血色,叶离才在兴才的胸膛上按压了几处。兴才顿时就感到舒服多了。他惊慌失措地看着姑爷。兴才看着姑爷的眼神,就像是看到恶鬼了一样。兴才也不知道姑爷这是怎么了,姑爷似乎……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姑爷变得可怕极了。叶离张开嘴巴,轻声对着兴才说道,“难受吗?”“姑……姑爷!”兴才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落了。“我平时也是这么得难受,你感觉到了吗?”叶离眼神不带多少温度地看着兴才。兴才是王君秀身边的贴身小厮,别人他暂且不管,但是兴才他是一定要彻底收服的。兴才的脑袋里面涌出了很多想法,可他却又十分地迷茫,他想不通姑爷为什么会突然拿针刺他,还有刚刚那可怕的疼痛,兴才只是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不想要再次经历了。叶离没准备对兴才说太多,“你刚刚觉得痛的话,那你就该知道怎么做了,如果你不听话,那你以后还会这么难受,你的心脏会越跳越快,越跳越快,然后,你的心脏就会‘砰!’地一声爆裂开来。”“姑爷,我……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就给我指出来,”兴才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对着姑爷说道,“你这样……你这样,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叶离“呵呵”地笑了两声,“兴才啊,你觉得你哪里做得不好?”“我……我……”兴才有些心虚,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做得并不怎么样。只是人都会有侥幸心理,兴才也是这样,他心里觉得说不定他有些地方也做得不错呢?“姑爷,我要是有哪儿做得不好,您就直接指出来吧,我也……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兴才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姑爷的脸刷的一下就冷了下来,“你问我你哪里做得不好?那我就告诉你,你哪里都没做好!”兴才的身体抖了一抖,然后就不敢说话了。叶离也不再说话,就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兴才看着姑爷睡了,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然而,不久之后,兴才的胸口又开始痛了起来,他的心脏也不断地怦怦怦怦跳动着,跳得兴才心慌意乱。“姑爷,姑爷,姑爷!”兴才忍不住地小声叫了起来,可是叶离仍旧闭着眼睛,兴才身上越来越难受,他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叶离等了一会儿,直到兴才难受地瘫倒在了地上,他才睁开了眼睛。这个时候,兴才满头虚汗,脸色发白,他的眼睛半睁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绝望的意味来。叶离走下床,站在兴才面前,他低头看了一会儿兴才,兴才看着叶离的眼神充满着渴求。“你以后还敢不听我的话吗?”叶离轻声问道。兴才却兴起了一股希望般,立刻点头回答道,“不敢了,不敢了!”叶离这才伸出手,在兴才的身上按压了几处xue道。兴才终于不再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