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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殊的眼睛,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你需要我的力量。”晏子殊的眼角余光瞥到那些石像化的村民,即使贝丽菲死去,他们无法摆脱咒语的束缚,目光僵硬而空洞地立在那里。晏子殊心里一痛,想到了愿望。“我的愿望是……”晏子殊用力咽下嘴里的血腥,极沙哑又缓慢的说:“铲除……所有的魔族,把魔族赶出赫拉迪勒大陆……”“在我面前,你还真敢说啊……”紫色的瞳孔突然睁大了,铲除所有的魔物,是要他公然背叛魔族,与自己的臣民为敌吗?但是,片刻的沉默后,卡埃尔迪夫忽然笑了,放开晏子殊,低声说道:“我答应你。”“真的?”晏子殊非常吃惊,魔王会背叛魔族吗?这像父母杀害自己的孩子一样不可思议,骇人听闻。“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后悔,不过……我可不是一个容易伺候的魔物,我对属于我的东西,有很强的独占欲。”卡埃尔迪夫低沉的说到,伸手抚过晏子殊流血的胸膛,割开棕褐色皮带,滑进紧身长裤里。“我先帮你治疗伤口,然后,得到我应得的奖励。”“奖励?”“怎么,你不知道和魔物定下契约是怎么回事吗?”卡埃尔迪夫微笑着说。修长的手指柔柔的活动着,沿着分身的轮廓滑动,被抚摸的地方,像被柔滑的舌头舔着一样又麻又痒,让晏子殊毛骨悚然。“你在干什么……呜!”卡埃尔迪夫显然知道如何让他兴奋,指尖摩挲着分身的底部,勾画着双囊,细细地揉搓着,然后又握住分身前端,勒紧那里。“魔物可是相当珍贵的宠物,很挑食哦。”卡埃尔迪夫轻咬着晏子殊的耳垂,将柔软的耳廓含进嘴里,煽情地舔着,“低级的饲料可不能满足我,我要丰盛的大餐。”“呜……”什么宠物?是变态才对吧,魔物都是色情狂吗?晏子殊咬紧牙关想着。卡埃尔迪夫的嘴唇柔软而又细腻,好似上等的珍珠,滑的抓握不住,给肌肤以极致的享受。卡埃尔迪夫不断亲吻着晏子殊的耳垂、颈项、锁骨……舔去他肩膀上的血,用白色的治愈之光治疗伤口,疼痛霎时减轻了,血液凝固,晏子殊惊异的发现身上的伤口全都愈合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卡埃尔迪夫的左手在晏子殊紧实平坦的腹部来回抚摸着,然后“刺啦”一声,把原本就支离破碎的衬衫外卦统统扯掉,不允许一片破布黏在晏子殊胸膛上。白皙的,强壮的胸膛令人血脉突张,小巧柔嫩的rutou烧红着,让人想狠狠地吮吸它。实际上卡埃尔迪夫也这么做了,舌尖缠住乳首舔舐吮吸用力点摸着它,直到它更加诱人地挺立起来。晏子殊的喉间发出低哑的呻吟,好似忍耐着某种愉悦,他用力吞咽唾液,把难耐的喘息声都咽进肚子里。终于,卡埃尔迪夫湿润的舌头缓缓离开樱红的乳尖,晏子殊松了一口气,但仍旧心跳如雷鸣!卡埃尔迪夫改用指腹摩擦、挑逗着它,指头在乳晕处似有似无地划圈,微痒的感受让晏子殊很不舒服,陌生的热度不停窜到胸膛,好像是热的潮气黏在皮肤皮肤上,渗透进血管里一样。节节攀升的热度绵绵不断地缠着他,晏子殊困惑、又烦躁地扭动了下身体,想要驱散这种热量,但是,仅仅一瞬间后,就像从天堂掉进地狱,他的身体轰地被更高的热量吞噬,被玩弄的rutou好像麻痹了一般,下半身则涨得难受。“唔……”不知不觉,呻吟声已溢出唇瓣。卡埃尔迪夫轻笑着亲吻着他裸露的肩膀,“感觉不错吧?”“混……”晏子殊愤怒地张嘴想骂他,可是一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还带着一种甜甜的粘腻感,晏子殊立刻噤声,脸庞涨得通红。“看来,你也不是什么也不懂呀?”卡埃尔迪夫嘲笑道。锋利的指尖毫不客气地撕开紧身长裤和底裤,晏子殊有种被野兽抓住,无情地撕咬啃噬的错觉,脊背汗毛倒竖。人类、魔物与天使据说都是‘神’的创造物,天族鄙视着人类,魔族在鄙视、伤害人类的同时,眷恋着人类的灵魂与躯体。这么脆弱却完美的rou体有着令人着迷的美感,卡埃尔迪夫的手指仿佛造物主的手指一样,缓缓摩挲着晏子殊战栗的裸体,而后指甲利落地割开绳索,单手抱住晏子殊,平稳地降落到地上。鹅毛般的雪花自塌陷的教堂屋顶飘飘扬扬落下,空气寒冷刺骨。卡埃尔迪夫扯下黑色长袍扔到教堂的石雕圣台上,然后扣住晏子殊的双手,像献祭一般,把他压倒在平台上。“你、你想干什么?”也许魔武士感觉不到寒冷的,可是,在纷飞的雪花下赤裸身体,还是非常诡异,难道卡埃尔迪夫说的“大餐”,是指要把他生吞活剥的吃掉?晏子殊十分恐惧,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非常血腥的画面。在他的常识里,魔物确实会啃食人类,有时还是一群魔物,如同饥肠辘辘的狼群疯狂地咬噬人类,但是,一般只有低级魔物会那样做,高级魔物喜爱的是人类的灵魂,他们称之为“神之泪”。“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卡埃尔迪夫邪魅地笑着,说道,“把脚张开。”“哎?”晏子殊正正地看着他,没有动弹。“晏子殊,把脚张开。”这一次卡埃尔迪夫用更低沉的声音命令道,晏子殊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惊愕地发现身体竟然不受自己控制,双腿慢慢往外张开。“再张开一点。”“呜。”双腿被迫打开到极限,然后又被命令弯曲起来,想到坐在圣台上的卡埃尔迪夫,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他的私密处,晏子殊的脸颊就红的厉害,他拼命想合拢双腿,可是膝盖却不听使唤,结果只是僵硬的肌rou不住颤抖,让探露出来的私处更加活色生香。卡埃尔迪夫伸手,直接了当地托住晏子殊的男根,半勃起的雄蕊已经有了相当不错的轮廓和分量,双珠的形状也很完美。卡埃尔迪夫的气息轻抚过密口,晏子殊的腰部顿时弹动了一下,脚趾头好似也痉挛着蜷曲了起来。卡埃尔迪夫笑了,像变戏法似地,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冰柱,比缝衣针要粗些,但是两头都很钝。“这是我应得的奖励,不是你的。”卡埃尔迪夫柔和地说道,细长冰柱一端对准蜜口,“所以,只准我享受,不准你射。”“不,不要这样……呜啊!”冰柱无情地滑进密口,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