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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数着呢。姜瓷眉眼在笑:“那你有没有跟孩子说,你是爸爸?”傅时礼手掌温热,伸到睡衣里面去贴她肚子,不敢用力揉,动作很温柔:“怕吵醒你,没有跟孩子说话。”守了一晚上,为了跟孩子互动,又体贴她睡眠。姜瓷白白的肚子似乎能感觉到男人的掌纹,心口有一处地方软了,她主动抬头,去亲了亲男人略青色的下颚:“怎么办,你把我带回家吧。”“真的?”“假的,刚才一时冲动,我收回。”姜瓷怕他当真。傅时礼压根就没信这话,明显就是哄他玩的。不过,压着亲一顿惩罚,是肯定逃不掉。姜瓷被吻得发丝都乱了,不小心碰到他的身躯,在被窝里感觉哪儿都很烫,故意朝男人结实的大腿伸去,轻喘着气说:“暖手。”傅时礼大手扣着她脑袋,薄唇朝她的唇角重重一压:“你手往上,那东西,更热,给你暖手。”姜瓷在被窝里跟他胡闹了一阵,外面天色也渐渐亮了。她从傅时礼怀里探出脑袋,看了看窗外,问他:“你几点走?”“还早。”傅时礼不急着起床,又将她拉到了被子里。姜瓷感觉时间一点都不够用,过得很快,越是和他亲热就越不舍了,满脑子都想着怎么争分夺秒的跟他在一起。这种感觉,她隐约归划到了喜欢上。真真切切的那种。在傅时礼不辞辛劳,来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找她时,心底有什么就萌生了。☆、第69章早上,八点半。外面天色大亮,在村长的孙子踩着板凳在院子门口贴喜庆的对联时,姜瓷和傅时礼也起床了,她趁着男人出去的功夫,从卫生间洗漱完,回屋后,快速翻出化妆包,给自己补了一个淡妆,还抹了口红。姜瓷将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裹着围巾只露出漂亮的小脸,唇角还带着笑。她走出屋,看到傅时礼接过师之然递来的香烟,两个男人说着话,不过,他没有点燃抽烟,而是夹在修长的手指间,淡淡阳光笼罩在他轮廓立体的俊美侧脸上,神色从容无比。“姜导,你老公好帅啊。”剧组的女演员看到姜瓷,悄咪咪凑过来,忍不住露出花痴脸道:“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颜值好能打。”先前大家只知道姜瓷嫁人了,老公是剧组女一号的表哥,却不知道本尊长什么样。现在终于露相了,看看唐含含那张俏丽的小脸蛋,然后看看她表哥的颜值,感觉长得好看的人都成为一家子了。包括姜瓷的长相,那可是遗传了娱乐圈影后徐琬宜的基因。“姜导,我开始期待你肚子里的小宝贝了,颜值肯定要逆天。”女演员话里没有刻意去奉承的意思,说的都是事实。姜瓷跟人聊了会,抬头间,看到傅时礼手插着裤袋,气度矜贵的站在前面,视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凝望着她了,也没移开的意思。她心里溢满了甜蜜,跟女演员结束了聊天,朝男人走过去。傅时礼几乎是在她走到跟前时,就已经伸出大手将人给搂过来,护在了怀里,低首,眼底内敛着温和的笑意,在她脸蛋一扫。“化妆了?”他看出来了,还故意要说。姜瓷不好意思承认是为了给他看,才刻意画了淡妆,眼神左右闪躲,找借口说:“天冷,涂一层粉在脸上挡风。”难得她幽默,傅时礼很捧场低笑两声。那巴掌大的脸蛋涂了粉,他只好亲了亲她发丝:“很好看。”姜瓷耳根子都红了,故作淡定:“还好吧。”她不化妆,也好看的。傅时礼在院子抱了她一会,见有人从屋子出来了,手臂便不动声色的放开。早上大家都陆续起床,用过早饭,司机开着车也来接人了。在吃饭的时候,姜瓷就在桌下主动拉着他温暖的大手,无声带着对男人的依赖,她性格使然,做不到像唐含含那般热情表露出自己的想法,扯着傅时礼的衣角撒娇,叫他别走。但是,在细微的举动中,很容易看出她的心思。司机一直在等。九点左右,傅时礼也启程了。姜瓷送他走出院子,围巾露出的脸蛋被寒风吹得很凉,仰着头认真看他:“你路上注意安全,到飞机场给我发短信。”说来说去,也就是叮嘱这几句话。傅时礼手掌摸了摸她的脸,没忍住,还是亲了下去:“照顾好自己。”姜瓷红唇感到了他洒下气息,那些依赖的情绪就又上来了,伸手去抱他:“还有一个月,我就回家了,你等我。”“嗯。”“你出去应酬时,不许跟对你有意图的女人说话超过三句。”姜瓷塞了两个橘子到他的大衣口袋里,在男人若有似无的笑意下,吃起醋来:“要时刻谨记着你傅时礼的孩子,还在我肚子里呢。”傅时礼的笑意蔓延到了眼底深处,很受用她这样的占有欲。姜瓷挟子警告他,完了后。即便在舍不得,也该让傅时礼上车了。“注意安全。”千言万语叮嘱了半天,到最后,还是这句话最重要。*姜瓷在村口,目送了车子离开。她静静的站了很久,直到视线看不见车尾的影子了,才往回走,村里到处都是燃放的鞭炮声彼伏着,姜瓷路上碰到一对回家过年的情侣,就会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身旁,空无一人,恍惚中会有种傅时礼不曾来过的错觉。她脚步加快,回到了村长家。除夕,每家每户都挂起红灯笼和对联,有的还杀猪,剧组的人不是在外面晒太阳,就是帮村民家的忙,去蹭口热乎吃的。姜瓷没见到唐含含的身影,问了才知道。这丫头跟展信佳去池塘抓鱼去了,她找助理要了手机,给母亲打一通电话。保镖只要手机有信号,每天就事无巨细的跟徐琬宜汇报情况。傅时礼来这的事,自然也就被知道了。徐琬宜在电话那头说:“他待一晚上就走了?”姜瓷站在阳光底下很暖和,仰头,眯着漆黑眼睛看太阳,嗯了声:“傅时礼行程排的很紧张,空出三天时间,来回路程就去了两天多了。”徐琬宜听出女儿言辞中是将人护着紧了,说的直白:“来陪你一趟,就被拿下了?”“mama,我该动心吗?”姜瓷在母亲面前,多了一份坦诚和对男女感情的茫然:“他有时候,让我感觉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徐琬宜这辈子见多了男人的喜欢,她也传授一二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