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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邀的宾客们都到齐,姜瓷先在酒店房间和傅时礼分开,待了半个小时,等举行仪式的时候,交响乐响起,再由姜家长子姜勋,挽着她的手入场。走过宴会厅的门,姜瓷看到了站在红毯的另一端,一身白色优雅西服的男人。时隔了一年,这幕恍然间却让她想起了颁奖典礼的红毯上,傅时礼带着孩子,也是这样温柔深情的等待着她。姜瓷迫不及待地想走到傅时礼的跟前,踩着高跟鞋轻快,让姜勋侧目,半开玩笑道:“别急,你四个堂哥守在门口,新郎官跑不了。”姜瓷脸一红,放慢了脚步。“mama,你今天好美丽哦。”嗣宝跟在傅时礼的身边,不等爸爸开口,他小胖手捂着嘴,喜极而泣的模样先抢了风头。台下,不少宾客听得大笑。姜瓷脸红着,也抿出浅笑。在婚礼典礼上,她被姜勋交给了傅时礼,全程紧张得不敢多呼吸一下,只听见司仪问她:“姜瓷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傅时礼先生?无论遇到灾难、贫穷、疾苦或老死……你都愿意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四周的时间在姜瓷眼里突然静止,她轻轻地点头,深情望着傅时礼,不管司仪问什么,她自始至终只有三个字:“我愿意。”她愿意。她愿意成为傅时礼的妻,他孩子的母亲,孙儿的奶奶。她愿意,一辈子都愿意。*后记——婚礼结束后,姜瓷后来也是听人说的。那天来了一位晏城的名媛,名叫温酒。也是萧画口中那个活得明艳的女子。可惜她那时要招待太多人,抽不出空去与温酒结交个朋友,只能从别人口中得知——温酒,晏城贵圈的人谈起她,只会说:“骨相极美的东西,毒性越深。”一个女人能迷人到什么程度?姜瓷所知道的,温酒来参加婚礼当天,谁也不理,就吸引了诸多未婚男士的目光。她受邀前来,又人生地不熟的,便和萧画同桌,穿着一袭露肩的黑色长裙坐在位子上,料子柔软,轻易就将身段的诱人曲线完美衬了出来。她全身上下,给人的感觉雪白,精致。就连衣服上的纽扣,都是精心雕琢的。萧画抢过她手中的酒杯,先提个醒:“晏城的男人都想睡你,s市的男人也正经不到哪里去,少喝点,别失了身,新娘子可不负责哦。”温酒认识萧画便觉得她说话好玩,一直很喜欢和她玩,脸上露出了明艳的笑容;“我生的美丽,不给男人机会,且不是暴殄天物了?”萧画发现认识几年了,还是厚颜无耻不过她温大美人。她朝左手边不远处瞟了眼,悄声说道:“你发现没,有个男人一直盯着你?”温酒眨着眼睛望去。萧画不说,她也注意到婚礼上有个黑色衬衫的英俊男人盯着自己快半小时了。那强烈的视线落在她后背上,没有移开过一秒钟。温酒看过去,他深眸没有温度扫过来,敏锐精准的锁住她。要比气势,温酒最会装腔作势了。可是这个男人的眼神过于高深莫测,一眼就分辨的出不是脾气好惹的。温酒很不喜欢他的眼神,先垂下细密的睫毛,伸手端起一旁杯子喝了口,冰水咽下细细的喉咙,她才反应过来,暗叫不好。萧画看她脸色不对,关切道:“怎么了?”温酒来例假时不能喝任何冰的,天生就有痛经的毛病,严重到要上医院吊瓶,她伸手摁住腹部,忍着开始微微不适的感觉,对萧画说:“没事,我去趟卫生间。”婚礼典礼已经举行到了一半,等会萧画还要上台敬词祝福,抽不开身陪她去,便叮嘱道:“有事喊我。”温酒头也不回离席,她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也要面子不会轻易麻烦别人。找到了卫生间后,温酒从包里找出护垫,将裙子掀起来,小心翼翼地换了没沾到血迹。等五分钟后,她走出来,想到外面去洗手。一出去,便先看见那个黑色衬衫的英俊男人就站在洗手台前,袖子很随意地挽着,露出修长手腕,他的皮肤给人一种森冷的皙白感,比女人还要白。那食指和中指间夹着是一根带有火星的香烟,任由燃尽。温酒的脚步蓦地一顿,看到他又出现,眉心蹙了起来。她这人有严重洁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洗手了。水龙头被打开,哗啦啦的水声打破了静到窒息的气氛,温酒将细白的手沾了水,又感觉两道强烈的目光落了过来。她垂下睫毛,很快洗完手,将水龙头关上。没了水声,气氛又恢复安静了。温酒转身要走,抬眸间,扫向立在原处的英俊男人,明艳的笑容没了:“我很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她自顾自地说:“下次你再敢拿这种眼神看我,小心我叫人打残你第三条腿。”这个男人的眼神,温酒形容不上来,凭着女人直觉感到充满了危险。是一个成熟男人想睡女人时的占有欲。她放下狠话就要走,却没想到沉默不语的黑衬衫男人突然拦住了她去路。温酒看到他捻灭烟蒂,身形气势慑人,步步逼近时候,莫名的感到心一慌,后退两步,腰间抵在了洗手台前,再无退路了。男人身材高大峻挺,一双裹着西装裤的腿尤其修长挺直,她穿着高跟鞋也只到他胸膛前,说话时必须仰视着他。这样的身高姿势,让温酒感到内心很憋屈,漂亮的眼睛染上了许些的怒意。男人眉目间充斥着慵懒的张狂,低首,拉近距离时,大手随意将领带扯下,塞到了西装裤袋里,衬衫被迅速地解开两颗纽扣,男性锁骨十分突出暴露,随着他低沉的男声嗤笑,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看你几眼,就惦记上我第三条腿了?”这样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骤然逼近,让温酒指尖紧绷,偏偏又要冷静警告:“你这样性.sao扰我,信不信我报警让你进去?”尽管这样的话,对于男人而言是毫无震慑力度,也知道她是恼了。他伸出修长冰冷的手指,捏住女人纤细的后颈,让她不得动弹,然后霸道地拉近距离了,鼻翼间嗅到的都是她的体香,嗓音覆盖着少见的暗哑之色:“你报警也没有,男人都是欲望的产物,以后我们来日方长……”他最后那几个字,俯耳咬字极轻说给她听。温酒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给气的。她一把推开这个死变态,想拿刀砍人。男人恢复波澜不惊的模样,很显然是有备而来,很有绅士风度对她伸出大手,自我介绍:“我叫徐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