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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终于正视自己,还恶意地伸出那粉红的舌头,舔弄了几圈。千代流殇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真是愈来越好了,竟然能在如此情况下,面色平静地和闫旭说了一刻钟的话。寻隐闷闷地笑出声,却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草!这混蛋......千代流殇不给寻隐抱怨的机会,一手按着寻隐的后脑勺,腰部用力,在寻隐的嘴里进出。千代流殇低吼一声,迅速从寻隐嘴里撤出,却依旧将部分精华遗留在了寻隐嘴内。白色的液体沾染在寻隐红艳的唇上,异样yin靡的景象让千代流殇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给寻隐擦拭完嘴巴的残留物,千代流殇给他倒了杯水漱口,寻隐吐掉嘴里的液体,发现自己不仅整个舌头是麻的,就连嘴唇也发出胀痛的抗议。“呼......还好你够镇定,不然还真被闫旭知道了。”寻隐动了动唇舌,僵硬的感觉慢慢消失,这才开口说话。“你还知道有人在啊?”千代流殇不忿地捏着寻隐的脸颊,暗想:他能不镇定么?他可没开放到让下属旁观私生活的程度。“我这不是充分信任你么!”寻隐强辩一句,起初他一直闭着眼睛听他们的对话,然后不小心翻了个身,迷糊的蹭了蹭,这才发现自己蹭到了什么地方。恶从心起,寻隐满脑子邪恶因子发作,偷偷揉搓了几下,见没啥反应便更加大胆的玩弄起来。隔着一层布料,寻隐只当自己在玩玩具,尤其是感受手下慢慢变硬变大的触感时,心里还在偷着乐。千代流殇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心里堵得慌,自知嘴上功夫他敌不过寻隐,于是将人一把拉起来压在书桌上,又是一阵教训。“这......这回可不是我......我主动的......嗯......”寻隐断断续续地吐着话,双腿被分开的极致,外衫被扯到腰间,一身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丝丝的,却很快被上升的体温染红。“闭嘴!”千代流殇喘着粗气,沉着声教训,腰间力度不减,直将寻隐顶弄得说不出话来才满意。最后寻隐被千代流殇包裹在披风中回了房间,两人一起梳洗一番才朦朦胧胧地睡下。新季节新气象,以往沉寂的夜里多了些虫吟鸟鸣声,交织着奏出一曲令人安心的催眠曲,成就着一个个安然的美梦。流殇恻隐第二一五章一个答案函京城,圣皇的御案上放着一叠最新战报,那是近一个月来清玄与宸熙每一场战役的详细过程,精明如圣皇,在军中自然有自己的耳目,千代流殇即使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子呈,你的眼光不错!”清昭帝打开今天刚到的那份捷报,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也多亏陛下您英明!”徐子呈谦虚了一句。捷报上书写着:千代将军分兵两路,一路绕过敌军后方,飞天遁地进入邺城,与城外五十万清玄主力军里应外合,与敌军僵持了整整两天撤军,歼敌十数万。宸熙将士被突然出现在城中的清玄士兵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看看一个个从天而降的士兵时,纷纷大喊着:神迹降临。“哈哈……没想到胤岚的两个孩儿都不错,原本以为小的这个是个爱玩爱闹的小孩脾性,没想到竟有如此军事才华!”可以将人带上天的风筝,竟然有人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东西来,这不得不让清昭帝赞叹。这封捷报,清昭帝并未对外通报,不是他对此表示怀疑,而是这样的消息传递出去,恐怕会引起好一阵的非议了。“您当初还说千代将军有意欺瞒,假报军情呢!”想起第一次北枭上呈军报为寻隐请功,这位陛下虽然对外称赞寻隐少将的功劳,内心里是有些怀疑的。“你记性倒好!”清昭帝心情舒畅,偶尔也会和徐子呈笑闹几句,一点不怪罪他的出格。“陛下,那您打算如何褒奖两位千代将军呢?”“千代家如今也算一门虎将了,若是胤岚还在朝中,恐怕朕就不是该考虑如何嘉奖,而是该烦恼如何震慑了。”面对着徐子呈,清昭帝说的毫无顾忌。“当年,您不让人追回千代侯,可是想到这一层了?”徐子呈回想起当年收到千代胤岚消息时,这位陛下看过书信后只是心情低落了几天,却没有任何行动。“子呈,成大事者必须心胸开阔,凡是都不可做的太绝,况且当年流殇身中剧毒,若是解不了,我清玄就少了一员大将……”“陛下说的是!”“子呈,拟旨,将寻隐的少将军衔提升一级,赏黄金千两!至于流殇,等全胜后一起封赏吧。”清昭帝想起御案上放着的二人的肖像图,叹了口气,惋惜道:“他二人若是随便一人可招为驸马该多好,唉……可惜了!”无论是绝艳无双的千代流殇还是清俊绝伦的寻隐,随便一个都有着令人着迷的资本,可惜如此风采人物竟然是断袖!“陛下,您该往好处想!”徐子呈微微弓着腰说:“只要他们二人感情深厚,这千代家的子嗣……那您将来又有何可烦恼的呢?”“哈哈……确实如此!”清昭帝想到这一层,心情果真舒悦了,他年事已高,有他在,他自然有把握震慑千代流殇和寻隐,可一旦他百年之后,这清玄的将来可就令人担忧了。“您就是cao心过剩,太子殿下可不是庸人,自然也会处理妥当的。”徐子呈适当地赞美了一句。“唉,太子人不错,才能也有,奈何……算了,不提了,子呈,这次你亲自走一趟,替朕慰劳三军吧!”“遵命,陛下!”四月底,千代流殇领着几十万大军驻扎在邺城十里开外,大胜一场的清玄士兵一个个士气高涨,上上下下沉浸在喜悦与惊奇中。“哈哈……你们没看到当时我们从天上落进邺城时,那宸熙的崽子们一脸惊讶,都快吓出尿来了,哈哈……”“快说说,飞在天上是什么感觉?”全体士兵都在讨论这件奇事,那些有幸飞过一回的将士个个挺着胸膛,享受众人的热情招待。一处营帐内,静司替沈昱之换掉额头上的湿帕,给他换了一条刚浸过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