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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不怕天下人指责吗?”看着被说愣住的静文公主,沅萍内心冷笑,摆明了用公主的名声来威胁公主,还要让人家承认是自己的错!真是卑鄙无耻。静文年幼,想不通哪里不对,但心里憋屈的很,她被气的直跺脚,她哭着说:“我可是长公主!当今君王的亲meimei!你们!!你们居然这么欺负我!!”静文有苦说不出,只能被气得胸口郁闷,却找不到出原因。沅萍突然跪下说:“公主请您大发慈悲,放过我们吧!我们是真心相爱,请公主高抬贵手,不要横刀夺爱。”静文本是受害者,却被人颠倒黑白变成无理取闹的施虐者,天下最尊贵的公主居然让两个江湖人玩弄于股掌之内,成为江湖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名誉尽毁,但她却发现无论她地位多么高贵,都拿这两人无可奈何,好像她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就会被人无限放大,引来更多的黑点和嘲笑。十六岁的她,从小生活在皇宫里,受到最好的保护,单纯如白纸,从未遇见过这种,让人说不清的事。静文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沅萍说:“我不会放过他的!!”沅萍双眼澄清的看着静文说:“公主,你尊贵无比,居然做出如此狠毒之事!”静文气的小脸通红,愤怒让她丧失了理智,她口不择言的说:“我是公主,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指责我?”沅萍气定神闲的说:“你只不过比我出身好而已,除了身份,我哪里不如你!”静文气的摔碎了一个玉花瓶,她抓着房间里的东西一顿乱砸,发泄自己的憋屈。沅萍趁着有宫人跑进来,立刻磕头哀求,她说:“公主,求求你,成全我们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哪怕我死也可以,求你饶了伟泽吧!看在你也倾心过他,你就大发慈悲吧!”静文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当她的面,陷害她,给她扣帽子!!“啊啊啊!”静文大喊一声,气得头脑糊涂,抽出佩剑就要向沅萍刺去,却被另一个人挡住,那人抱起沅萍,挑了公主的佩剑说:“不要伤她!都是我的错!你有气就冲我来!”宫人鱼贯而入,大声尖叫着:“不好啦!有刺客啊啊啊!快救公主!!”不出一会,许多侍卫就冲进屋里,将静文公主包围住。几下就将两人撂倒。侍卫统领踩着伟泽的脑袋,恶狠狠的说:“大胆逃犯,居然夜闯公主卧室,就地砍了你都不为过!”静文连忙喊道:“不要!!不要杀他!”侍卫统领抬起脚,将伟泽扶起来,伟泽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轻蔑的看了侍卫统领一眼,冷哼一声,他望着静文,换了一张面孔,他蹙眉深情的说:“静文,你是个好女孩,我相信你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沅萍看了看四周,噗通跪下,她爬着要靠近静文,却被一旁的侍卫一脚踹到一边,沅萍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她说:“公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伤害伟泽,你要杀就杀我一个人吧!毕竟你也爱过伟泽啊!”伟泽看着沅萍喊道:“傻丫头!你在说什么!静文公主心慈善良,一定不会残害好人!”静文公主被他们俩你一言我一句弄得不知所措,她的确不是心狠之人,但她也无法吞下委屈。尤其是这种憋屈的耻辱。静文指着伟泽说:“当初我在水乡游玩,是你先来招惹的我!几次三番故意与我偶遇!还对我诉说衷肠!到最后只给我一句我误会了,你心里只有她?你拿别人的感情当什么!”伟泽摇摇头,摆出深情又难受的样子说:“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静文被他这句模棱两可又引人胡想的话堵得无法再说下去,曾经两人相遇的回忆历历在目,当得知自己只是一个被人来验证爱情的傻瓜道具,这让她无法接受!更让她痛恨的是,她都已经甩手而去,伟泽居然还四处散播谣言毁她名誉!欺骗了公主的感情就那么令他自豪吗?静文哭着喊道:“你为什么要肆意妄为的愚弄别人的感情!既然心里只有她,当初为什么还招惹我!!害我伤心难过!”沅萍连忙哀求道:“公主殿下,息怒!求求你原谅伟泽,他也是年少无知,并不是有意愚弄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看在你也倾心于他的份上,就饶了他吧!”一句讨饶的话不但没有让静文心里好过,反而火上浇油的惹得她更难受,她指着沅萍说:“我恨他!”伟泽好像释然般,轻轻笑了一下,他说:“静文,你恨我,是因为当初你爱我...算了,都是我的错,我一人承担,你放了沅萍,此事与她无关,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不要牵连她。”静文捂着脸,被他气哭了,这个卑鄙的小人句句诛心,不提自己当初恶意愚弄别人感情,不负责任背信弃义,专挑扎人心的话说,公主恨他,与爱他本就无关,公主恨的是他的所作所为,而不是恨他的抛弃。他却偏偏混淆视听,告诉众人,公主就是一个嫉妒成性的恶毒女人。就是嫉妒沅萍,就是因爱生恨,就是个被抛弃的怨妇。静文本就不是那种人,却被生生指着说成那种人,这让她非常气愤。又找不出缘由,心里却如实的反应出憋屈的情绪。她蹲下嚎啕大哭,像个无助的迷路孩童。一个温暖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静文抬头一看,是他皇兄,孤独玄焰,玄焰君子如玉,笑容如沐春风,他安慰道:“静文,你是长公主,怎么能这么狼狈的当众哭泣呢。”静文一开口,委屈的嗓子都沙哑,“皇兄!!!”玄焰拿出手帕递给她说:“皇兄都听见了,皇兄会为你做主的。”玄焰站在人前,对着沅萍说:“沅萍姑娘,你说伟泽大侠年少无知,求我meimei原谅,可我观他已是双十以上的年纪,而我meimei,今年才刚满十六,他们俩相比,年少无知的是我meimei吧!”沅萍还跪在地上嘤嘤哭泣道:“沅萍愿替伟泽受死,只求能平了公主殿下的气,沅萍什么都愿意做!”玄焰轻轻握拳捂嘴一笑,他说:“沅萍姑娘,静文公主心慈善良,不会做这种事,你又何必故意激怒她让她失了理智。你若求死为何要脏了我妹的手?”伟泽抬起头,正气凛然的看着玄焰说:“都是我的错,请王爷不要迁怒沅萍,她只是个弱女子。”玄焰依然和善的笑着说:“伟大侠,我meimei也是个稚嫩少女,你为何要戏弄她呢?”伟泽淡然,他说:“我也在想,如果当初不去招惹公主,是不是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都怪我年少无知。”玄焰:“就算不是我meimei,你惹了其他女子心寒,也是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