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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会忘了自己到底吃没吃饭,还会做出一些可笑的事,不过徐景泉都不在乎了。三日後,高某一案开始审理,徐景泉没有出庭,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在病床上躺了一天哪也没去。两周後,徐景泉出院,带著一身伤疤回到了家里。望著屋内的一片狼藉,他感到很无力,要一个大病初愈的患者去打扫卫生这是很不人道的,所以他决定装修,来去去霉运。有两个字徐景泉一直记得,他没放弃,哪怕希望渺茫。他知道人这一生中总该有某个东西是值得他去执著的,他愿意继续等下去,身边的位置也为他预留著,他相信总有一天那人会风尘仆仆的站在他家门前,一个拥抱,一句对不起,化解这多日来辛酸的等待。徐景泉明白他们之间有多默契,所以他怎能这麽早就说放弃呢。没有医生严管的日子果然大好,趴在阳台上徐景泉抽著烟,一支接著一支,脚边早就落满了烟头,“咳咳……”天将要转冬,身边没了某个大暖炉,这日子不好过啊。掐灭烟头,徐景泉回屋做饭去了。ENDIF房客(猥琐大叔受):第十七章回家“师傅,给我来份晨报。”“给。”“老板,大网来了没。”“昨天刚到,喏。”“谢啦,给您钱。”“恩,就放那吧,我一会儿过来拿。”一日之计在於晨,徐景泉每天早上都会出现以上对话。自从他在家休养了1个月之後,决定要自力更生,於是他拿出法院判给他的一部分钱开了间小书店,从此过上了优哉游哉的小日子。“我靠,又把我秒了,要不要这麽惨啊!”徐景泉看著屏幕里面的角色再一次拜倒在BOSS的巨斧下,他有种想死的冲动。“哎呀,老板你不行啦,这个怪不是这麽打的。来来来,让我教你。”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年轻人看著心痒痒,很想上手玩玩。“我说,你不用上学啊,跑我这来蹭网,哼,小心我揍你。”装腔作势的挥挥拳头,徐景泉叼著烟敲击键盘再次迎向那个长相丑陋的怪兽。“老板你太抠门儿了,我可是天天照顾你生意啊,让我玩会呗。”“到了我这年纪不抠门儿不行,钱不好赚啊。小夥子,以後你就明白了。”年轻人摸摸鼻子一脸的不以为然,徐景泉看著他那副样子有些好笑,但也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啥都不愁,每天吃吃喝喝,混过一天是一天。哪像他得愁门面钱,水电费,买菜钱,一大堆琐碎的事,特别到了这年末更是不得了。不过,徐景泉觉得今年的春节好像特没过头,孤孤单单的,再怎麽样家里也不会有年味。搓搓手,徐景泉起身活动活动,这大冷天的,开著暖气都不管用,谁叫他身体不如从前,一身的毛病,这一入冬全身上下跟刀锉似地,没完没了的疼;一觉睡下来,得醒上好几次,但这些哪比得上偶尔转身却没看见赵驰的那种冰凉感呢,太彻骨了。虽说对於这个时代来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好比报纸一样廉价,但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没给过对方,徐景泉这才觉得自己貌似真的挺像别人说的,太抠了。“你要是肯回来,我送你一堆‘报纸’”徐景泉支著下巴,望著门外的路人,真希望能在其中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可这不是拍电视剧,徐景泉也不是男主角,所以该回的人,还是没出现在他门前。外面正下著大雪,徐景泉懒得开店,索性在家窝一天,反正前些日子他也得了感冒,正好在家休息休息。锅里蹲著鸡汤,那香味勾的,徐景泉口水都要下来了。用小火慢慢地炖,他也不急,正好瞅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暖气呼呼的吹,加上刚吃过感冒药,这徐景泉就有些瞌睡,歪著脑袋在那闭目养神。时锺滴答滴答,已经是下午三点,炉子上的鸡汤正冒著热气,香味占据了整个屋子,可外面的徐景泉是没半点感觉,睡得直打呼噜,刚想翻个身,噗通一下掉地板上了。徐景泉挠著头爬起来,一副没睡饱的死样子,眼睛都睁不开,拖著腿就往房间里走。刚进屋准备往床上倒的时候,门铃响了。徐景泉懒得理会,甩开拖鞋爬上床,抖开被子往身上一罩,从头到脚就都裹进棉被里了。“叮咚──叮咚──”“妈的,是欠你钱了,还是跟你有仇啊,睡觉都不让,要死了简直是!”徐景泉一把掀开被子,连拖鞋都不穿,光著脚丫冲到大门口,用力拉开防盗门,一整套动作是行云流水,不带喘气。“我──你──”“轰──”门才打开不到一秒锺,又被徐景泉给关上了,没别的原因,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赵驰。“这绝对是幻觉,老子八成是发烧,恩,回去接著睡。”自言自语的,徐景泉突然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很想念他那温暖的被窝。躺上床,用被子把全身盖的严严实实,脑袋埋进枕头里,徐景泉捂住耳朵,杜绝一切外来声音。“泉叔,泉叔──”别喊了,徐景泉实在是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明明他一直在等他,可为什麽真正等到了却又变得胆怯。不是不觉得欣喜,徐景泉甚至想立刻冲上去拥抱他,然而,他连走下床去的勇气都没有。别问他原由,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泉叔──”“不要再喊了,徐景泉他死了!”徐景泉扯著嗓子朝门外吼,有泪水打湿眼角,仰起头,左手抹了把脸,他还是那个无所畏惧的徐景泉。不再叫喊,赵驰面无表情的看著紧闭的防盗门,心一点点的收紧。他能怪谁?怪把他困住的父母,还是怪无能的自己。赵驰有很多的歉意想要跟徐景泉诉说,可对方完全不给他机会,他著急,却还是选择尊重对方的意愿。吹了吹地上的灰尘,赵驰就一屁股坐在门口,他身上没有半毛钱,所以连小旅馆都住不起,一心在这等著,徐景泉总有要出门的时候。拿出口袋里的烟,赵驰拍出一根,点燃,烟草的浓烈味道刺激著他僵硬的神经。在拿烟的时候,手指碰到了一个小盒子,赵驰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指尖轻抚纸盒表面的纹路,他暗骂自己傻,现在还犹豫什麽,难道还要放任徐景泉在那独自伤怀?要告诉他一切,跟他表明真心,哪怕对方会推开他,赵驰也想要紧紧地抱住不撒手,做一回无赖又怎样,为了爱情,人人都要学会不择手段。赵驰拍著脑袋大笑不已,畏畏缩缩可不是他的作风,如果想要徐景泉原谅他,那麽首先得要敲开这扇门,而他想到一个很俗却很管用的方法。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