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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的脸,青年见状,干脆抱住了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一吻毕,青年一下一下地啄着陈恒的嘴巴,心情很好地道:“你还硬的起来。”“……”“刚才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陈恒诚实地回:“感觉还不错。”苏珏故意用下身顶了顶他,“怎么办,我还没射。”“……你想怎么办?”苏珏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抱着他磨蹭,“你也帮我含含吧。”“……”如果按照礼尚往来的话,他确实应该帮苏珏咬,可刚才是苏珏自己要帮他含的,又不是他逼得,现在就要还回来,陈恒不怎么乐意。“你不愿意吗?”青年似乎猜到了他的心里想法,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眼。“我有点累,改天吧。”没有做好心里准备,陈恒只能用这个理由搪塞。苏珏也不想勉强他,拉着陈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那里,“那你帮我撸出来吧。”最后,陈恒手都酸了,青年也没有射出来,还是靠冷水澡解决的。那天过后,苏珏就在心里计划着快点把男人吃了。如果能得到快感的话,陈恒对上床这事其实并不排斥,不过他对苏珏实在是没有欲望,每次苏珏用嘴将他弄硬了,一到要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他那里就软了。苏珏很郁闷,研究着陈恒的小弟弟,“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苏珏瘪瘪嘴,总觉得陈牧是故意的,如果硬上的话,以男人对他的纵容应该能够成功,可他还是想让陈牧也得到快感。俯身亲上了男人的脖子,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开心,“明天就去医院。”“哦。”“如果医生说治不好的话,那就别治了,反正你要被我压一辈子。”“……”翌日,苏珏本来要陪着陈恒一起去医院的,临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电影的剧本有变动,他本来拍好的戏份要重拍。于是苏珏只能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陈恒,并叮嘱他要随时跟他汇报他的病情,陈恒一律答应,等到苏珏一走,他马上托熟人给他开了一张假病历。三天后,陈恒接到了苏珏打过来的电话,说是已经买好了去h国的机票了,让陈恒马上去机场跟他回合。陈恒听得有些懵,“怎么这么突然?”“我大后天要飞别的国家拍广告,就这两天有时间,我们赶快去把证领了吧,我也可以放心了。”苏珏可不想再拖下去了,结婚证这事儿必须马上搞定。陈恒不懂苏珏干嘛这么急,不就是一张证么,有什么好着急的。“那行吧,我收拾一下行李就过来。”“你快点啊,三点的飞机。”苏珏在电话里催促了一句,又提醒道:“对了,你要记得带身份证跟户口簿。”“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后,陈恒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下午一点了。赶去机场需要半个小时,陈恒懒得收拾行李,就只带了一些重要证件。他住的地方有些偏,本来图郊外清静空气好,此时坐在这里,周围车辆很少,陈恒便闭上了眼小眯了一会儿。吱——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苍穹。陈恒猛地睁开了眼,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怎么回事?”“陈先生,前面有……有人拦住了去路。”陈恒定睛一看,前面停了好几辆摩托车,个个手里都举着棍棒,纷纷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他们这里。为首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戴着鼻钉的非主流,他拍了拍手里的木棍,走到陈恒的车旁,也不废话,直接砸车。也亏陈恒的车性能好,玻璃没碎,没砸伤人。坐在前面的司机吓得面色发白,两手抱着脑袋不知所措,陈恒瞟了车窗外的混混一眼,当机立断,直接推开了车门。“啊!”车门刚好撞到了混混的门牙,那混混惨叫一声,捂住了嘴。“兄弟们,给我上。”非主流一声令下,那些人围了过来,将陈恒包围住了,粗粗扫了众人一眼,围着他的有十个人,还有五个人坐在了摩托车上,机动车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要找机会直接撞上来。陈恒面色冷峻,轻蔑地瞥了那群人一眼,“谁派你们来的?孟长风?”听到这个名字,非主流表情微变,随即很快恢复镇定,“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你觉得你今天能全身而退吗?”还是第一次被人围攻,陈恒觉得十分新鲜,短促地笑了一下,“就凭你们?”好久没有打架了,今天正好用这些人练练手。第40章司机躲在车里,胆战心惊地透过车窗望着窗外发生的一幕。被众人包围的男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恶战,他神色轻松,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将身上的黑色西装脱了,并妥帖地叠好后放在了一旁的草丛堆里。有人凑到非主流耳边,小声嘀咕:“老大,他有毛病吧。”非主流一把拍开手下人的脑袋,对着陈恒哈哈大笑道:“呦,死到临头还讲究这些,我今天非把你揍得爹妈都不认识。”说完,他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兄弟们,给我上!”话音未落,那群人就一窝蜂地朝着陈恒的方向涌来,男人一脚将最前面的小喽喽踢倒在地,捡起了地上的木棍,身手矫健地避开了他们的攻击,每一拳都稳狠准地砸中了他们的鼻梁。他下手重,每次挑的都是那些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鼻梁、肚子、下体,哀嚎声此起彼伏,陈恒眼也不眨,四两拨千金地缴了他们手里的武器,往后面一扔,发出乒铃哐啷的响声。耳边听到了摩托车发动的声音,陈恒眉锋一压,快如闪电地避开,在对方骑着摩托车从他身边擦过的那一刻,以诡异到恐怖的力气将人从摩托车上硬生生地拉了下来。砰!摩托车重重倒地,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被揍倒在地的那些人连滚带爬地避开了摩托车的撞击,也有些人反应太慢,被撞的滚成了一团。其余四人带着头盔,谨慎小心地开着机车将男人围在中间,陈恒见状,扯了扯嘴角,提起手上的那个机车男,就跟扔沙包一样朝着四人丢去。看着那些机车党慌不择路地从车上摔下来的惨样,司机躲在车里哆嗦了一下,目瞪口呆地看着外面的那一幕。他跟自家老板也有些年头了,还是第一次知道老板这么能打。等到教训完那些人,确定没有人能爬的起来后,陈恒才走到一旁将西装套上,然后掏出兜里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掉了手上染上的血迹。做完这一切后,他走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非主流面前,蹲下身,欣赏着对方眼里的恐惧,不无嘲弄地道:“你现在这幅尊荣,保证你爷爷都不认识。”将手里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