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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舒服,更何况用这种方式来惩罚祁唯,从某一方面来说也达到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效果。与少年沉迷的神色不同,自始至终,陈恒都很清醒。这一番那一番后,男人黑洞似的瞳仁幽幽地望住了少年水色弥漫的眼,“垣儿准备好了么?”“嗯?”看清了男人笑容里的深意,谢垣猛的红了脸,随即又想到男人坐拥后宫三千男宠,肯定深谙男男之道,一时之间他心底泛起几许不快跟醋意。早就察觉到了他的举动,陈恒迅速封了他的大xue。谢垣大惊:“师傅这是做什么?”陈恒:“垣儿别怕,为师会温柔些。”谢垣用力挣扎了一番,无果,男人的力气很大,他折腾了很久也没有脱身,白皙的额间倒是沁出了细密的透明汗珠。“放开我!”陈恒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故意拿刚才他们两人的对话取乐:“垣儿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说罢,他压低声音,喑哑难辨地道:“还是说垣儿在欲擒故纵?”终于明白过来男人要做什么的谢垣沉默了片刻,嘴唇微微蠕动,道:“原来师傅想要以这种方式代劳。”一顿,他自嘲一笑,“师傅果然还是在嫌弃我。”小剧场一:因为第三个世界的某人的隐疾,陈恒没事就拿这事儿取笑某人。祁唯还算镇定,“那还不是你的杰作?”陈恒点头:“是啊,还真怀念那时候苦大仇深的你。”祁唯:“我也挺怀念的。”“嗯?”“怀念那时候能够……”陈恒:“……”小剧场二:陈恒最近嗜睡,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祁唯摸了摸某人微微鼓起肚子,笑的心满意足。(抽风版)不过他暂时还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第74章见少年露出这样一副惨淡涩然的模样,陈恒身体的热度逐渐冷却了。之所以起了反攻谢垣的心思,不过是想要舒缓体内因为媚骨引发的燥热,顺便达到恶心正主祁唯的目的,只是他没有强迫别人的癖好,这会儿瞧着谢垣摆出一副要被强的架势,他就没有了想要继续下去的兴致。罢了,要报复祁唯的方法那么多,他还不屑于用强迫的手段来让谢垣与他欢好。解了谢垣的xue道,陈恒翻身躺在了少年的身侧,摸了摸少年汗涔涔的额头,“为师刚才是与你说笑的,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说完,他无视少年欲言又止的神色闭上了双眸,他欲望来的快也去的快,不过片刻身体就平静了下来。望着男人近在眼前的脸孔,谢垣的思维有些发散,表情复杂难言。刚才的机会那么好,却被自己生生搅黄了,谢垣不知道自己心里有没有后悔,他其实不介意谁上谁下,但他自尊心强,身体的残疾让他的态度有些敏感跟偏激。当男人提出要当攻的一方时,他控制不住想,为什么自己要处于下方,难倒仅仅是因为自己不能满足他吗?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他就陷入了个死胡同,觉得自己非要当攻不可。更何况这个男人这般可恶,把他害到这般田地,他又怎么可能会让男人占据主导位置。反正马上就要得到他了,他再等上个一两日也无妨。思及此,谢垣垂下眼遮住了眼里阴鹜的神色,将身体往前挪了几分,将头埋在了男人的胸前,缓缓阖上了眼。翌日,陈恒便率领众人直奔武林门而去。到了目的地,陈恒抬头望去,这武林门虽是新建立的门派,规模倒是不小,高楼琼宇,门庭巍峨,颇符合它目前的地位。陈恒此行没有走漏半点风声,就是想要将武林门的人一网打尽。因为陈恒脸上的面具太过招摇,守门的人马上就认出了他,两人匆匆跑进了屋内,似是去通风报信去了。陈恒才没有什么功夫等孟易遥出来,他让荣青上前开路,等到血冥宫的弟子排成两队候在两侧,他才慢步踏进了庭院。“魔教教主来了,快去禀报盟主。”武林门的人个个面露惊恐之色,提着剑往后退,陈恒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站在原地等上一等。谢垣挪步走到了陈恒身侧,悄然牵住了男人的手,指尖传来了潮湿的触感,陈恒以为他在紧张,便反手抚上了谢垣的手背。“别担心,武林门不过是刚刚崛起的新门派,还不成气候,为师根本就不把它放在眼里。”谢垣垂下眼帘,嗯了一声。他确实有点紧张。这次的下山之行,是他经过了周密的计划后才实施的,为此他还提前经过了多次的实验,确保万无一失后才付诸行动的。机会只这么一次,倘若他失败了,不难猜测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没有多少时间了,狄姜虽然安慰他能长命百岁,可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如从前,近来他时常觉得疲惫,彻夜失眠,尤其到了半夜特别容易惊醒。他不知道他能活多久,这也注定了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步步为营,织起一张大网将男人俘获其中。这次他冒险一试,就做好了会死的准备。就在这时,一道身着玄色衣袍的身影从屋里飞出,稳稳地站在了男人的对面。陈恒掀开眼皮瞅了瞅对面的人影,对方居然也带着一个面具,那张面具将男子的脸包裹的很严密,他只能通过面具看到对方的两只黑黝黝的眼珠。“你就是孟易遥?”孟易遥没有说话,手执一把青铜剑,直冲陈恒的面门而来。陈恒笑容冷冽,站在原地,等到对方的剑尖快要刺到他的眼睛时,才不慌不忙地别过身,两指牢牢地夹住了青铜剑的顶部。早在感受到孟易遥的气息时,陈恒就知道对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就使了五成内力,跟猫逗着耗子似的同孟易遥周旋。两人一交手,底下的人也纷纷开始陷入了恶战,一时之间,杀生震天。谢垣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幕,不动声色地躲到了角落,一个穿着灰色衣裳打扮成小厮模样的人走到了他的身旁,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少主。谢垣语调极淡,“都准备好了么?”“回禀少主,一切都准备妥当。”“很好。”谢垣点头,“按计行事。”这一厢,陈恒越是跟孟易遥交手,就越觉得对方的招式很是眼熟,他收起脸上的戏谑之色,将内力汇聚到了掌心,在对方提剑朝他刺来之时,猛的将掌心击中孟易遥的胸口。只听轰隆一声,孟易遥的身体朝后倒去,重重地砸在了屋前的一座雄狮的石雕上,然后又砰的一声滚落到了地上。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在地上晕开了一朵血色的花朵,陈恒才过地上的血迹,走到了倒在地上的男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