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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想唱歌,也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在房间里小声地唱。但书念跟谢如鹤关系好起来之后。有一次,她兴致起来了。没顾虑太多,当着他的面就唱起了歌。那个时候,谢如鹤听了好半晌,神情略略古怪,最后只勉强地说了一句话。——“我听过你这个歌词,但没听过这个歌。”那句话的含义,跟此时谢如鹤说的这话,表达出来的意思一模一样。书念垂下眼,不吭声了。很快,谢如鹤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嘴唇动了动。他不希望书念不开心,艰难地扯了个台阶:“如果你不唱词,我分不清你唱的是还是。”气氛冷场几秒。“这两首歌。”书念觉得有点相似,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好像旋律是一样的。”谢如鹤回头看她:“是吗。”书念觉得确实是一样的,但又不敢唱出来证明一下,只能小声道:“应该是。”“那是我记错了。”谢如鹤神色淡淡,“你的调子是准的。”书念顿了下,很不自信:“真的吗?”“嗯。”谢如鹤认真道,“你明天跟着唱就行。”在说话的期间,两人走到了附近车站。书念虽然没被他安慰到,但也没再提这个话题。她帮谢如鹤拦了辆出租车,因为不太清楚他该怎么上车,手足无措地站在他的旁边。谢如鹤自己倒是驾轻就熟。车门大开,轮椅稍稍斜着,他双手撑着扶手,利用手上的力道,快速坐到车后座。随后,弯腰把双腿挪进车内。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书念干脆把注意力放到轮椅上边。但下一刻,谢如鹤伸手,按了下轮子,直接把两个大轮胎拆了下来。轮椅分成了三部分,被他放进了车内。看着他这一系列cao作,书念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你的手不是不舒服吗?”谢如鹤的动作顿住,生硬地嗯了一声。“那你回去记得好好休息。”书念没太放在心上,“有空联系呀,再见。”闻言,谢如鹤看着她。而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再见。”第二天,书念按照指定的时间,提前半小时到了上次那个录音棚。等待的时间里,棚外又陆陆续续地来了几个人。人数比书念想象中的要少一些,约莫十来个。书念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其他人,有几个还挺眼熟。是她跑了那么多个录音棚,经常看到的跟她一样的配音新手。书念把注意力收回,又开始苦恼唱歌的事情。毕竟术业有专攻。书念虽然也见过有前辈配的戏是要唱歌的,但一般都是歌手先把歌唱了,演员再拿着这个歌来对口型。也有配音演员唱歌的例子,但都不是强硬性要求的。恰在此时,从电梯的方向来了一拨人。从这看去,大概有七八个,大多都是生面孔。除了李庆,书念基本没见过。她正想收回视线。突然注意到,靠后侧,有个被其他人遮挡住的男人。他的神情淡淡,低着眼在看些什么,后面有人替他推轮椅。旁边有个中年男人一直在跟他说话,他完全不搭理。漫不经心的模样。看到男人的脸,书念的表情瞬间僵住。李庆把走了过来,跟她们打了声招呼,确定人齐了之后,他大致地介绍了一下站在他身后的那批人。分别是制片人,片方导演,录音师,助理……直到最后一个。李庆犹豫着,先看了一眼制片人,才道:“这位是阿鹤老师。”站在书念前面的人都礼貌性地跟着喊“阿鹤老师”,还顺带鞠了个躬。书念还在犯愣,反应过来之后,也连忙喊了一声,细小的声音淹没在其他人的声音里。几乎是在她话刚脱口的同时。谢如鹤抬起头,朝书念的方向扫了一眼,目光若有若无地定在她的身上,没过多久又收回。似乎对她的出现没多惊讶和在意,也没再往她这边看。打完招呼后,他们前后进了棚里。只剩李庆和一个助理在外面。李庆指了指旁边的助理,说了下试音的大致流程:“一会儿听他点名,点到名的就进去。先试唱歌,会放demo给你们听。只放一遍,然后就唱。”随后,李庆给她们讲了一下试音的那段戏,然后发了剧本:“唱完歌给两分钟调整,接着就开始试戏。”确认她们没有疑问了,李庆便进了棚里。周围安静下来,大多人都在看着手中的剧本。书念站在原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所以李庆说的那个音乐制作人居然是谢如鹤吗?有!没!有!那!么!巧!啊!!!书念吐了口郁气,强行定下心。她从包里拿出笔,垂下眼,在剧本上涂涂划划。凭着李庆说的大致背景,以及剧本上角色的台词,大致了解角色的情感和所想表达的含义。放空心思,想让自己进入戏里。旁边有两个女人开始窃窃私语——“天啊,刚刚那个就是阿鹤吗?这么帅的吗?”“长得也太好看了吧!”“不过,我听说他对歌的要求很高的,而且骂人很凶。特别讨厌别人唱毁他的歌,就算是大牌歌手,他也一点面子都不给。之前黎盛好像就被骂了……”“……这么恐怖吗?”“就是很公正嘛,不带私人感情,这也挺好。”“诶,他坐轮椅啊……身体有问题吗?”过了十来分钟,助理叫了其中一个女人进去。书念很紧张,脸蛋都绷紧,但也没太相信他们说的话。谢如鹤性子沉默,凶起来也不怎么会骂人,都是用行动来吓人。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是错的。旁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回来。女人们的性格都挺外向,没多久就聊作一团。听出来的人说,谢如鹤全程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难看得不行,又冷又硬。终于,进去的第七个女人得到了谢如鹤的一句评价。却不是什么好的评价。女人吐了吐舌头,重复了谢如鹤说的话。她似乎也不太在意,反而还有点开心:“阿鹤老师说,他从来没想过,他写的歌居然能难听成这样。”“……”时间过得越久,书念越发紧张。她完全不理解她们被骂了为什么还能开心。书念甚至开始庆幸。庆幸自己昨天没在谢如鹤面前唱他的歌,所以逃过了被他喷的一无是处的劫。很快,助理喊到了书念。她咽了咽口水,捏紧冒了汗的手心,全身僵硬地走进棚里。她没敢看谢如鹤的方向,低着眼戴上耳机,听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