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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妓本领/并蒂莲生/晚秋芙蓉

    柳清浅回到房内,司黛便迎上来,接过她手里的松木盒收了起来,又待她用过午膳后,方才迟疑着开口道:“姑娘,大人传你。”

    柳清浅的一腔好心情登时烟消云散了,能叫司黛传话的除了商丘明渊还能有谁?

    但,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大理寺那儿协助查案吗?怎么还有空来教坊司…

    商丘明渊每回传她过去便是要她彻夜宿在那边的…而他磋磨人的手段比起安偃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若说安偃床笫间只是喜欢用靡靡yin语来羞辱她,那商丘明渊便是不声不响,却从一言一行的管教上狠狠地摧毁她的傲气。

    偏偏自己呆在他身边竟生不出什么反抗的想法,甚至大部分时候都心甘情愿地任由他调教摆弄她,性致迭起之时还有几分沉溺其中…当真可怕。

    之前的调教虽只有七日,但商丘明渊却引着她学了很多东西。他教她主动亲吻爱抚男人的耳朵耳根脖颈rutou,教她跪在男人胯间舔侍欲根时眼眸做出或无辜或妖媚或浪荡的神态,教她床笫承欢之际扭摆腰臀迎合哝哝软语讨好…诸如此类的,作为一个妓子,在妓院里生存下去的本领。

    某些容易接受的东西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习惯…例如夜夜都须含着香药与茶叶制成的饼儿入睡,确保整宿陪客起来口中仍幽香透齿。酣睡之际仍须保持姿态体面优雅不搅扰客人,起容又要慵懒不失妩媚引诱客人晨勃泄欲。

    而那些她所抵触的东西,他既不会恶语相逼也不会鞭刑笞罚…但惯会用些恩威并施的手段令她主动听从。

    若她不愿学yin词艳语主动讨好男人,他便带她看那些沉默寡言的妓子是何待遇…

    灯烛辉煌的厅堂里,两个年纪加起来都过百的客人围着一个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其中一位客人掰开那少女的手心塞了几张银票进去,边摸边赞道:“小姑娘的手心可真嫩。”

    随后慢悠悠地把她推倒在地上,解开自己腰带释放出那半软不硬的阳具往少女腿心里塞去,“就是不知这花心嫩不嫩?”

    那少女睁大一双清澈的眼睛,下体被客人没有任何前戏地贯入,神情满是惊惶无措,唇瓣蠕动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另一个客人见她不语,也不紧不慢地褪了里裤站起身来,撩起衣袍骑坐在少女头上,将自己松弛褶皱的rou根往她娇稚的唇上抵了抵,示意她张嘴含住,笑着:“这新妓虽玉体生嫩可口,却到底不如那些熟妓一样会出言讨人欢心,用来干嘴倒正好合适了。”

    除了这般让她亲眼所见的警示震慑外,商丘明渊也少不得对她用了些杀威手段,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习交合姿势之时,她挣扎着不愿跪伏在地被男人从后面插弄,商丘明渊也不多语,轻淡地笑了几下,就在她以为这事儿就此揭过了,他却褪掉她的亵裤、卷起她的裙摆,把她抱到跪姿架摆弄成上半身低低伏下,下半身高高翘起的姿势,死死固定住,连人带架子一起晾在庭院里…让她一个人在青天白日下如发情的雌兽般对着门口撅起光溜溜的屁股!

    那般羞耻与屈辱的调弄,真真令她至今都难以忘怀…

    后来即便自己愿意乖乖撅起屁股挨cao了,他也不放过她。不知从哪又弄来一根圆润的玉棍,就着她撅起的臀部滑来滑去地拨弄她两片娇弱的花瓣,虚虚实实地挑逗着那敏感小rou芽,却始终不落到实处,直玩得她没有意识地主动晃着屁股追逐那根逗引,又忍不住夹腿磨蹭舒缓时,男人才一把掌住了她的动作,用手指抚弄着帮她xiele身。

    ……

    不知这回又会想些什么法子来折腾她…柳清浅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商丘明渊所居的那处院子里。

    在门口乖乖地屈膝伏地,作小犬般的低贱姿态爬行到男人脚边,叉开腿跪好。唯一庆幸的便是他这处院子平日里无外人造访,倒也能让她少几分被当成犬兽般羞辱的难堪。

    商丘明澜本欲待少女进来后直接施药问话的,谁料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乖顺地在门口跪下爬了过来,像只做错了事的小兽般垂着头,一时不免有些好笑,“小娘子都不抬头瞧瞧某,就不怕跪错了主人吗?”

    卜卦占出族长命定的情缘竟沦落为风尘女子时他还有几分不相信,担心是出了什么变故,如今真瞧见了,才知是族长亲自把人作践至此的,又觉得挺符合他理智又无情的作风。

    原本区区情缘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地让他亲自出山相助。

    只是多年前,巫姑家那位神女好好的情缘却修成了情劫,若是旁的子弟倒也罢了,偏偏是那位携破诅使命降生的神女,最终却为情而消散于世间,可怜可惜,导致巫姑一族近二十年都未能选出第二任有能力接替她位置的子嗣。

    想来长老们也是担心他们巫咸一族步了那位的后尘罢…

    柳清浅听到这话一愣,这声音还是那熟悉的声音,如云般温柔随和却也轻淡凉薄,只是…商丘明渊从来不会叫她小娘子也不会自称某。

    抬头便对上男人那一双极其漂亮的瑞凤眼,线条柔和,眼尾微微上翘,波光含笑,眉梢眼角俱是温柔醉人的神态,如沉香露华般柔润的暖褐长发未绾未束地自然垂落在胸前,发尾微微卷起一抹淑韵优雅的弧度,一袭红衣懒懒散散倚靠在白瓷美人枕上,气质似五月榴花般,朱艳夺霞,晔晔煌煌。

    若商丘明渊摘下面具,当也是这般温煦姿容罢?

    只是同为红衣,商丘明渊的行动坐卧却如空山松落般宁静祥和,不染尘心,还是能辨出些不同的…

    商丘明澜见少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倒也不觉着尴尬,反而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语生春,“小娘子,瞧呆了?”

    族长与他乃孪生子,外貌能力相差无几,但却是两条迥然不同的命途。一个须继承巫族契约,断情绝爱,汲汲经营一族存亡。一个无拘无束,逍遥旦暮,肆意闲情任平生。

    柳清浅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行为确实逾矩,却是掩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连忙补救道:“商丘大人灼灼风华照眼明,令雪奴一时看失态了。”

    商丘明渊竟还有个兄弟…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虽为贱籍,却也不是遇人便要下跪的,如今继续跪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商丘明澜虽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信,但此刻受到美人儿毫不掩饰的夸赞难免有些洋洋自得,伸手拉了少女一把,令她坐到自己面前,“某只是一介草民,小娘子且起身说话罢。”

    “雪儿么?”商丘明澜突然想到她刚刚自称雪奴,捏着少女细嫩的手腕沉吟片刻,本能使然,到这里之前他还特意去查了她的生辰八字,倒是少见的秋晚芙蓉格命,命主天生孤寡,一生崎岖,多磨难,劳心支力独支撑,要成好事须多磨,历经风霜方得苦尽甘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男人倏地抚掌大笑,“芙蓉凌寒独自芳,此花细思最宜霜。他倒是给你取了个好名字。”

    柳清浅不解其意,她跟芙蓉有什么关系?毕竟当时商丘明渊给她取名时…瞧了她几眼,随口叨叨了一句她没记住的诗,便取了‘雪’这个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