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丝一毫的留恋都不会有!那么,这医生都检查不出来的阴寒和头痛,就跟失恋无关了。这位能未卜先知的少女,是陆晓兰最大的希望。“办法当然有,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只有请不动我的价位,”程念打开天窗说亮话:“下在你身上的双蛊我有办法除掉,但颇为麻烦,起码要六位数,开业大酬宾,你形容的下蛊人说话很招我厌,给你再打个折,抹掉零头,就收你十万吧!。”这价钱,自然不是张口就来的。程念做了详细调查——用百度和淘宝了解基本物价,再算出一个对方能负担得起的价钱。虽然按这双蛊的麻烦程度来说是低了点,但没名气又不能将妖力亮出来让客户亲自求上门,第一单生意就勉强将就了。这世道,创业艰难啊!听到程念说能解决,问题只在于钱,陆晓兰一颗心才落了地。陆晓兰家境优渥,爸妈又宠着,零花钱不断,不用她交家用,工资留着玩,而自从和阮宏发恋爱后,她的消费从低调变成了俭朴,存款速度以几何级数飙升,从工作以来攒下的小金库,正是十万元余,刚好够付,不用跟爸妈求助。难道,这金额也是程念算出来的?说是巧合未免太巧了,见识过对方算无漏的本领,陆晓兰更倾向是算出来的——人更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的事,‘程念有本事’对她是有好处的,她不在乎十万块,何况十万能解决每晚睡不着和前男友sao扰的事,简直太划算了,去医院治脑袋可能都不止这个钱。“好,现金还是银行转帐?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待会去银行转给你?”陆晓兰痛快答应。程念却摇头:“你同意这场买卖就行,等帮你解决掉再给我报酬。”“你不怕我赖帐吗?”陆晓兰看她年纪小,怕她太容易相信人,以后做买卖的时候遇上坏人,想提醒两句。没想到对方听见这句话后,冲她惊讶一瞥,片刻忍俊不禁。“我要收帐,比解决你身上的蛊毒简单多了。”解决蛊毒是技术活,收帐则是简单粗暴的事儿。敢欠她应鳞的钱不还的人,大抵是活得不耐烦,又不想死得痛快。陆晓兰被她笑得心头一颤,忙道:“我一定会给的,你放心。”“交易成立,在完全搞定这件事之前,你都是我要保护的人,”对她的保证不感兴趣,程念低眸扫过她的脸,已是被蛊毒折磨得憔悴脱形的模样:“带我去你住处,把你睡不着的问题先解决了。”闻言,陆晓兰精神大振,颇有几分回光反照的神采,迫不及待带程念回家。白天双亲都在学校授课,家里阿姨打盹,她径直领着高人进了自己房间。程念草草观察了一下陆家的布局,在风水上没有刻意讲究,但也没犯什么忌讳,看来那人的触角还没伸到家里摆设来,是件好消息。她抬头:“有纸笔吗?原子笔就行。”陆晓兰:“纸……要什么纸?”她很久之前跟爸爸一起看过林正英的,画符都是黄纸朱砂,朱砂多有讲究就不说了,黄纸也要用天然竹浆制成的。程念回头看她一眼,思考要将自己智商减去多少才能跟客户进行平等的交流:“你家里应该有A4纸吧?顺便拿把剪刀给我。”A4纸?这么随便的吗?陆晓兰不敢怠慢,从抽屉里翻出四张A4纸,犹豫片刻,从底部摸索到之前用来招待亲戚小孩剪着玩的色纸,选出其中一叠黄色的,附上剪刀原子笔放在书桌上。在陈宅里每日见到都是一群恶念满满的优质人渣,程念憋得慌,不由多跟她解释两句,闲谈解闷:“符是跟天地神明灵气沟通的媒介,最厉害的灵师可以虚空画符,当然了,品质好点的纸笔也有助增加符的威力,不过我没那么讲究,能用就行。”“你是灵师?”听到陌生的词汇,陆晓兰好奇。“也可以叫天师,风水师,玄学大师,种呼没所谓的。”程念画了四张符,最后才咬破指腹,往每张符纸上抹了一点血迹上去,置于房间四个角落。以血为媒介是最管用的,但要是每张都用血画,过不久她就得贫血了。这种擦点血来加强符咒作用的做法,就像每本暑期作业只写头三页一样敷衍。最后一张符贴好,房中无风,陆晓兰却顿觉身体一轻,如影随形的被窥视感也消失了。她不敢置信的环视四周,还是她的房间,除了多出四张画了符咒的A4纸以外,没有其他变动,但她整个人都变轻松了!这三天来,紧绷得快神经衰弱的陆晓兰,终于解脱了出来。正当她喜极而泣,之前被蛊术强行压抑的困意倏地袭来。这回,即使礼貌教养都在提醒她要招待客人,身体却先行一步,瘫软在床上,睡了过去。“……”程念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心想这姑娘是被折腾狠了,把人弄醒不地道,但这一觉不知得睡到什么时候。她从陆晓薇钱包中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写下纸条:【我先回家,从你钱包拿了两百块打车,记在报酬上】………另一边厢,正在自主加班,刷上司好感度的阮宏发脸色剧变。他对女友种下的双蛊,故名思义,是一种复数的寄生蛊。双蛊属于长期蛊,不会直接致宿主于死地,炼制出来的双蛊为母子关系,母蛊宿主会对子蛊宿主的一举一动有个大概的感知,但不会详尽细致得像开天眼。可以随时让子蛊宿主感到不同程度的身体痛感,让子蛊宿主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亦能引入阴气,让子蛊宿主印堂蒙尘,招来秽物。双蛊不属于情蛊的行列,因为它不能挑起X欲。它更像是一种控制关系,以往多用于控制近身奴仆,或是父母下在子女身上,只要不违抗母蛊宿主的,双蛊是无痛的。陆晓兰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乃至夜夜睡不着的痛苦,均被阮宏发尽收眼底。每到这个时候,他的心理才略为平衡一点。再牛逼再有钱又如何,还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即使她提分手,让他一时激动失了风度,他心里依然从容。毕竟双蛊已近两百日,除非有人能帮她解掉双蛊,不然就是煮熟的鸭子,插翼难飞。他原本想在她体内注入精种来催熟子蛊,无奈让她逃了去,只能再耐心等等。然而,就在一分钟前,子蛊失去联系了!得不到回应的母蛊焦急难耐,让本来就搓火的阮宏发更加暴躁,想立刻开车到她小区楼下堵她,面对面的看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失去控制!?电脑前,阮宏发倒映着屏幕蓝光的双眼此时几乎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