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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叫人把喷泉炸了。”风水的事情他不懂,但问题出在喷泉,炸就完事了。“你听我说完,现在搁面前有两个办法。”程念竖起一根手指:“最便宜的,你去把喷泉炸了,种点树木中和,工程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开展,”收多少钱办多少事,她唇角微弯:“第二种,豪华套餐,重新设一个好的风水局,同时把整你的人掀出来解决,不过这要跟人交手,我这么爱好和平的人,就要收得贵一点了。”她笑得温柔,衬着原身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要不是听闺女说过她对梅发村的雷霆手段,孙不平都快要信了她的邪了。不过,他就喜欢狠人。待孙不平选择第二种,而且明确表示不差钱后,程念也答应会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秦万祥进来后,倒也没笑世侄身体弱,他已经沉浸在程大师的风水学说里了——大师一点也不藏私,说得明明白白的,他听得入神,忍不住再三品味,至于世侄中暑?他头铁,身体好,没事的。“破阵需要用到一些物件,这里是找不到的,需要我亲自去找。”“两天吧,给我两天时间,就能破局,”程念补充:“单纯破阵把它炸平就好,但我想让设阵的人吃点教训。”在工地设阵,无非是利益冲突。这个阵,已经害死一个来城市独自打拼的民工了。背后的恶意,足够当她的点心。正在走神的秦万祥捞了一耳朵程念的话,双眼一亮,如同看见肯德基的小孩:“大师要斗法了吗?!”“斗法?”程念一愣,淡雅小脸作沉思状。片刻,她在三人的注视下摇摇头:“是虐菜。”………破局用的工具,颇为难寻。孙不平塞给她一张随便刷的卡,说是报销所有费用。一半是信任她的为人,一半是觉得那点钱花了就花了,能将太岁头上动土的人狠削一顿,怎么花都是值得的。程念本来想独自去找,结果秦万祥自告奋勇要做她的司机,说这趟回内地本来就是度假,有幸遇上高明的大师斗法现场,恨不得全程观看。翌日放学的时候,一辆超嚣张的劳斯莱斯幻影就停在英华校门,傲视其他二代。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陈胜瑜的便宜meimei,就钻进了车后座中,关上车门,扬长而去。靠,谁开这种车来接小孩啊?那不是陈家的车吧?而且陈胜瑾还在学校呢,怎么只接了那养女走?不对啊!议论纷纷。不过另一个大新闻,便是陈胜瑜今日请假了。在学校受了天大委屈,陈胜瑜回家后直接气得发烧,这下子连陈老太太也说不出硬要她去上学的话了,便允许她请假在家休息。她满心愤恨,决意病愈之后要程念好看,不过眼下,她还是一个烧得迷迷糊糊,在床上躺尸的病人。而想找程念要说法的陈胜瑾,晚上也被她三言两语打发掉了。“不想惹事上身,就别管你meimei。”“你要面子,要形象,是陈家大少爷,是英华的校草,我就一光脚的,怎么闹都不怕。你不同,你很在乎形象,”程念完全知道他的短处在哪,像陈胜瑾这么自私的人,又岂会愿意为了帮meimei出头而冒风险:“你知道我现在跟孙不平和陆教授很熟,硬要玩盘外招,我也不怕你。你想好了,现在想撕破脸,我奉陪,来看看谁才是玩不起的那一个。”一通说辞下来,陈胜瑾果然默不作声转身就走。这个人从骨子里流的血就是冷的,阴险自私。程念牵起一抹冰冷的笑,决定等陈胜瑜病好,再找他俩玩儿狠的。来日方长。秦万祥接走程念后,在车上感叹:“看见大师你从学校走出来,我才有真实感,原来你真的这么小啊!比我孙女还小,我孙女都念大学了。”“我是天才,不一样。”比人类多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大妖厚颜无耻地自夸。程念起卦算出的地点,是江市的古玩一条街。这里整条街都属于同一位大老板,其人惯会营销,本来这里地段不好,没什么生意,只有一堆老店。翻新后,重新铺上地砖,店面统一,装潢得古色古香,每逢华夏节日就搞活动,中秋赏灯,七夕猜灯谜,吸引了穿汉服的妹子来逛街,拍视频上抖音火了一把,人气渐旺,也多了不少人来捡漏。有做买卖的店面,也有一片划出来,合规格的跳蚤市场,专卖些古玩意。不管实际上是不是现代制品,起码,外表看上去是很古的。秦万祥好奇:“这里有大师你想要的东西吗?”“对,对方弄个聚阳阵出来,想将其破开,就要选一件凶且阴的物件,便利店里买不到。”她一路走到跳蚤市场上,有卖茶壶的,不过卖小饰品的较多。这边标价便宜,囊中羞涩的年轻人怕店里卖得贵,不好意思进去,情侣逛街也更喜欢气氛放松的跳蚤市场。不过,想在这边淘到真正的古物,而且捡漏,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有超人的眼力都没用,因为根本没人在卖真货。两人一路走至市场末端,较冷清之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摆着摊子,身边伏着老狗,布面上摆着像是古董的物件,有数面铜镜,几个花瓶,看见有人来到,便招呼:“姑娘,看中哪样就告诉我。”话里带些许口音,声音哑哑的。程念目光穿巡片刻,落到铜镜旁的一把匕首之上。匕首亦是铜制,蒙着尘的旧铜,中间镶着玛瑙,刀身作弯曲状。看见女客的视线,老人嘿一声笑出来:“姑娘好眼光,现在的小姑娘只喜欢首饰,没想到有妹子对这种不能穿戴在身上的老东西感兴趣,”他露出伤怀的表情:“这小刀陪我这老东西好多年喽,卖不出去,我今天早上还在想,再卖不出去,就自个放在家里,以后留给自己的小娃娃也好,不过东西要是遇上有缘人,我也希望它能找到好归宿。”“这个多少钱?”程念不接他的话,却问起了价。“姑娘,想不想听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