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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一下自己被你们丑得内伤的眼睛。”“……”真有这么丑吗?两只灵兽对望一眼,立刻往后挪了一个身位,被对方丑到了。对虫兽类出身的精怪而言,学化人是尤其困难,总是去不掉原来的习性。就像小黑,虽然认为主人美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但始终觉得腿和手是多余的,而金蟾则喜欢玲珑浮凸的疙瘩,恨不得连眼球也铺上。而应鳞,历经各种天劫的大妖,能多说两句经验已经是史无前例的好耐性。放在以前,别人向她虚心求教,她也只有一句:“别看了,你学不会的。”关灯后,有夜视能力的小两只决定摒弃前嫌,暂时合作。程念并不介意从属于自己的灵兽使用她的手机,它们为了学习山下人类社会的常识,和更熟练使用语言,经常在半夜的时候上网查看各种视频和文章。如今就登上百度,了解人体结构。金蟾:“你看看这个,你学这个。”小黑一昂蛇首,看见百科上巨大的【非洲人-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尼格罗人种居民】,气得不行:“你才是非洲人,我一定要变得特别好看,让主人独宠我一个,把你打入冷宫。”“主人不喜欢黑炭。”“主人也不喜欢你那身疙瘩,你看我光滑的背,流线形的身躯,是不是很兰博基尼?”友谊的小船,转眼即翻。在一室黑暗的卧室里,一蛇一蟾变来变去,从不似人形到面目全非,从面目全非到接近人形……变了一整夜,当清晨的曙光从窗外倾泻入室,程念缓缓醒转的时候,转身睁眼,两人映入眼帘。床边,跪着两人,倒是很好辨认。黑发男孩兴奋地仰望着主人,希望主人醒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要说他的本体是蛇,不如说是狗更合适。金色竖瞳水汪汪的,像柠檬味的果冻,倒映着程念神情冷淡的脸。旁边向来沉稳的金蟾也不比他好多少,看着与他年纪相约,像来自异国的金发小正太,连长而密的眼睫都是纯金色的,光落在他头上,给他勾了道金边,皮肤白皙光滑,只留下了红眼的特征。两人曾经尝试变作成年人,但修为不足,最后降至十岁的身体,才能灵活使用。这一点,程念其实早就料到了。化人等于以灵力改变骨骼,重塑rou体,需要深厚的灵力底蕴,救十个女孩的功德只能让他们做到这个地步,能化出衣服来,没光着身体在床边跪着,已经很不错了。她以苛刻的审美标准巡梭着两人的脸,看在是自家的份上,给出了宽容的评价:“看着挺像人的。”“主人!”小黑一兴奋,蛇尾就蹦了出来,晃成了波浪状。他壳子是人的模样,但内里却粗糙,保留了不少原形的特征,例如蛇的双鸡儿,里面还有骨头,这和人类大不相像,不需要照妖镜,照一套X光体检足以原形毕露。“主人,我成功了。”金蟾则沉稳得多,声音也处于变声期的质感。他之前就已得过一次主人赏的功德,化人的年岁比小黑更年长一点,算是少年了。程念一手撑着下巴,从床上俯视二人,重重一叹气:“你们化人后的年龄跟外表,都够不上侍寝的资格啊!”小黑垂头丧气,连尾巴也垂了下来。为了得到主人的欢心,他昨晚查了好多俊男美女的照片,才综合出最好看的人形,加上蛇类有诱惑人心的天赋,他自认比金青蛙要好看多了。“我会努力达到主人的要求。”金蟾优美的唇线抿得死紧,暗下决心。他不如小黑爱表现自己,但论到对主人的喜欢,他不认为会少于那泼泥鳅。…………虽然两只灵兽学会化人,但眼下尚是寄人篱下,不好大变活人,属于黑户的兄弟俩依然只能以咒文的形态寄居于程念的手臂之上。它们倒不介意,没有比主人身体更好的居住地了。能化人,就能像人一样修炼问道,程念是主人也是师父。程念不曾收徒,也不会教人,只能每个晚上将以前师父教她的那一套倒背出来,让它俩听好。“怎么说一遍你们还不懂?”“别修炼了,回去做蛇羹发挥你的剩余价值吧。”“修炼没有捷径,练就对了,听一遍学不会,可以考虑重新投胎,换个好使点的脑子。”短短两日,程念就发现……原来,这世上的术式,真不是听一遍就能学会的。原来,自己真是个优秀的天才。在胡塞了一堆学问让灵兽消化后,程念得出结论:“教你们还不如我多做点好事积功德,教人太难了,为什么不能听完立刻原地学会呢?”小黑:“主人您这是强蛇所难。”“正经的没学会,中文倒是学得不错。”程念敲他的脑袋。这厢当完老师,程念的学生生涯便要迎来第一道挑战,月考。原身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处于班级的上游,曾经问鼎过年级第一。不过抢了jiejie陈胜瑜的风头后,回家便不断被使唤做些鸡毛蒜皮的家务,没有时间复习,成绩就掉下来了。后来被养兄强占后,成绩更是一落千丈,可即便如此,后来靠着她自身的努力,一直稳健上升,将希望放在高考上……而结果,就是连考试的机会都被陈胜瑾所扼杀。程念一路回忆到下课铃响起,衣袖被轻轻的拽了一下。“念念,”原身的好闺蜜,方甜怯怯地看住她:“快月考了,我可不可以去你家一起复习呀?”☆、第42章042迎着闺蜜的视线,方甜紧张极了。她没想明白,为什么一个暑假的光景,程念就不理会她了。不再等她一起去食堂,课间不再跟她谈天,也不再主动将笔记给她看,帮她划重点。一开始方甜以为她是心情不好,闹情绪了,自觉十分冤枉——她没得罪她呀!况且向来是程念求着她的,现在居然敢跟她摆架子,方甜决定冷一冷她,等她主动求和。可是等来等去,等得她都快跟不上学习进度了,也没等到想象中的主动服软。方甜坐不住了。说来两人认识的渊源,她觉得程念是欠了她的。她一开始以为程念是货真价实的大小姐,每日有司机车接车送,也不用像她,父母累死累活只攒出了她的学费,买不起车接送她上学就算了,连打车上下学的钱都负担不起,只能坐到最近的地铁走路到校门。对想在英华钓金龟婿的方甜来说,最有吸引力的就是校草陈胜瑾。有日看见程念和陈学长上了同一辆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