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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男孩吓哭了。托马斯瘫著一张脸叹气。法式衬衫浑身发抖,咬著牙放狠话:“哈,美人儿,带著你的条子们滚出去,否则我就让这个小婊子脑袋开花!”托马斯真怕他手一抖枪走火。菲利克斯眨眼:“随你便。不过,我可不是条子,他也不是婊子。”“什──”托马斯趁著这个空档一手肘杵在衬衫男的胃部,那倒霉孩子闷声一哼就蹲下去跪地上了。他面无表情地一脚踹翻他,拾起落在地毯上的手枪。啧啧,沙漠之鹰最新款,不错嘛。特勤人员一拥而入,另外两个还在发怔的倒霉鬼被按在地上铐起来。抽泣的男孩儿们眼线花了,黑黑白白糊了一脸,裹著毯子被人领走。躺地上半死不活的瘦子也跟条死狗似地被拖走了。菲利克斯突然道:“等下。”所有忙碌的特勤放下手头工作,看向处长。菲利克斯将枪放回套中,走到法式衬衫面前:“我来了,先生。”法式衬衫痛得直哼哼,还没从托马斯那几下子里缓过劲儿来,他迷瞪瞪地看著处长,双眼焦距都对不上。菲利克斯伸手哢嚓一下卸了他下巴,将那一叠钞票塞进他嘴里,又哢嚓一把托上。他偏偏头,示意下属将这些人弄走。托马斯沈默著站在一边,这时候才用手指点点耳朵:“老板?”G没有答话。──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点?菲利克斯惊悚地看了托马斯一眼:“我是无辜的,要算账找老板。”特勤们来得快去得也快,托马斯暗黑阴沈的低气压让人心惊胆战,大家都挺有眼色,呼啦啦退潮般争先恐後地消失了。“托马斯。”G的声音响起,不过不是在耳机里。托马斯翘著腿坐在沙发上,见到G从走廊过来,劈头就说:“关上门。”G无语地瞟了一眼墙角的花瓶碎片。“过来坐下。”托马斯冷声说。G乖觉听话地坐下。………………………………接下来是小蓝字“接下来有两个选项,”托马斯勾著嘴,“一个是你现在就躺平了让我干一炮,多出来的这次权且抵消你耍我的错误;一个是咱们该怎麽来还怎麽来,但接下来的账也该怎麽算还怎麽算。选一个?”G垂著睫毛,沈默良久,艰难地说:“还是算账吧。”托马斯腾地一下爆炸了,跳起来揪住他上司就按在沙发上啃下去,两人嘴里都尝到了血腥气,G仗著比他高,一把掐住他的腰翻到地上,两人位置颠倒,托马斯处於下风。托马斯抬腿要顶他,G用膝盖格住,一手按著托马斯的手腕,一手撕他衬衫。托马斯气得双眼发红:“YOUsonofbitch!”G又俯下身恶狠狠吻他。俩人啃得难解难分,急赤白脸地喘在一起。托马斯心里的火气一股股往上涌,几乎要烧著了,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G忙著吻他分了神,一著不慎,被托马斯挣开双腕,一拳狠狠砸在下巴上。我们的局长先生!当一下仰面而倒。托马斯顺势而上,用胳膊压著他的胸膛,揪著上司的领子狠命一撕。140支埃及棉布发出凄厉的尖叫。G的胸膛露出来,肌骨匀停,白得耀眼,崩了扣子的前襟可怜兮兮地敞开,两抹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他索性不再挣扎,放松下来,躺平了任托马斯气急败坏地用舌头长驱而入,只对助理的口舌之争作出微弱的回应。托马斯吻得晕头转向,浑身都要著了,他索性一路向下,在肌肤上留下一串痕迹,最後隔著裤子含住那处凸起。局长一开始还在恬不知耻地闷声发笑,直到被托马斯掌握要害,才一惊,随即翻身而起。这可正中托马斯下怀,他趁著G翻身,拽住他的皮带,一手扣著腰,一手利落地拉开拉链,探手进去握住那团物事。G背对著他,後背一下子绷紧了。感谢上帝,今天他们都没穿背带裤,也没穿麻烦得要死的三件套。托马斯得意地简直要大笑,手里不住揉捏,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剥掉了老板的衬衫。G垂著头,只是不说话,托马斯气愤地一口咬在他後颈上。他一抖,托马斯更带劲了,又嘬又吮又舔又咬,任他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非要将那处皮肤弄得红肿渗血才罢休。那里的肌肤尤其细腻白皙,趁著亚麻色的发根,任谁看了都要蠢蠢欲动。托马斯攀著对方的肩膀,耐心细致地一寸寸吻过去,又回到他的嘴边。G的嘴角勾起来,托马斯温存地用舌尖舔舔他的靥窝。他们的呼吸交融,难分彼此,体温蒸腾,整个密闭的空间都充斥著对方的味道,托马斯的薄荷沐浴露味,G平常惯用的冷水味,肌肤散发出的缱绻温柔的惹人留恋的气味,渐渐激烈起来的带著海洋气息的荷尔蒙味。天哪。托马斯微闭著眼睛想,我在上一只妖精,他会让我死在这里。“我会让你死在这里──但不是你上我。”G突然出声,他回头笑著和托马斯接吻。托马斯色令智昏,根本没拿这话当真,只是专注地在老板身上到处点火,直到体内升起一股空洞的无力感,他才茫然了片刻:“……你给我吃了什麽?我什麽时候吃了这个?”“在香槟里啊。”G半裸著大喇喇坐在地毯上,将无力地歪倒在他身上的托马斯揽在怀里,一边抚摸著他的脸颊一边微笑道,“只有一点点而已──感谢乔治的小把戏。”“……”难怪处长躲得快,原来是在这儿等著呢。乔治.菲利克斯!等著约翰爵士cao死你吧!托马斯气得发疯,好端端的一个机会,又被搅合黄了!“那麽,”G先生冲著托马斯的耳道吹了口气,“知道吗,人们在哪儿呼唤上帝的次数最多?”……啊?“──在床上。”G先生轻笑,“向上帝祈祷吧,托马斯。”上帝。托马斯的一声哭咽哽在喉咙里,憋得他眼前发黑。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被扳倒了。他仰面躺在又厚又软的提花地毯上,浑身光溜溜,双腿大张。G先生用他那甜得腻人软得发麻的唇齿和他厮磨,一边还不忘揉搓他下身,腾出两根手指在他身後进出。那处早已经水淋淋不停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