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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政府补贴有时只有几百元,还强行与年检挂钩。”傅云宪确实很不认同这个制度的存在,他直截了当地说“应援尽援”根本都是废话,扶住弱小是国家的责任,而非个人的义务。无偿办案是情分,有偿办案是本分,春蚕到死丝方尽,那不该是律师。“律师这行的收入,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尤其刑辩律师,收入普遍较低,寒窗苦读至法学院毕业,实习转正之后月收入可能都只有几千,一样有待赡养的父母待照顾的家小,这点钱怎么生存?”桌上红酒瓶已经见了底,正巧见一服务生经过,端着一瓶红酒可能要送去另一桌,傅云宪招他停下,直接要了他的酒。服务生似觉不妥,犹想说两句,傅云宪掏了几张百元大钞作为小费,对方便欣然闭嘴了。傅云宪娴熟地取出软木塞,替刑鸣斟了半杯,又替自己倒上。在他面前,许苏是不允许喝酒的。“所以尽管我不赞同这项制度,但我至少可以保证,君汉所的刑辩律师不用为他们的情怀埋单,不用为生计发愁。”傅云宪看了身旁许苏一眼,抬手摸了摸他的后颈,扯出一个不知算不算讥诮的笑容,“我们苏苏倒是很适合从事法援工作,他嫌钱烫手,认为我傅云宪十恶不赦。”刑鸣也笑:“许主管心太软。”刑鸣有备而来,集中提了几个问题,关乎律师间业务能力参差、收入水平悬殊等,更犀利提及近两年屡屡引起争议的“侦羁分离”“律师分级”等敏感话题,聊熟了,聊深了,自然而然又说起了二审改判的瞿凌案。刑鸣问傅云宪,他身为二审改判的幕后指挥,是不是有心提携后辈?傅云宪扭头,同时也将刑鸣的目光引向许苏:“这案子没有许苏发现证据漏洞,就不会改判。”许苏没居功,没自夸,甚至没搭话。说不上来什么感受,这是头一个从头到尾由他经手的案子,过程曲折,结局欢喜,意义重大。刑鸣举杯喝了口酒,放下酒杯时微微叹气:“这案子引发不少热议,台里原本还想在二审结案后做个后续报道,但原告方家里出了重大变故,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编导组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听到这里,一晚上没怎么开口的许苏突然抬头,问:“什么变故?”刑鸣说:“被害人的奶奶去世了,听说原本身体一直硬朗,二审改判之后却一病不起了。”许苏心颤触发手抖,手中餐具险些落地,他想起那天在法院门口,那个拄拐杖的老太太吐在地上的一口血,像极了夕阳时分天边最凄艳的一抹云。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顿酒傅律师与刑主播喝得都很痛快,结束时刑鸣找了代驾,傅云宪则让许苏开车送他回去。许是美人引人贪杯,傅云宪难得显出醉意,一路扶着额头,阖着眼睛。许苏则不时从后视镜里觑他一眼,他既乐意见他难受,又不乐意见他难受,这种心理十分矛盾。奔驰算是废了,老东西疯起来谁也招架不住,新换的宾利,cao控相当舒适。把车停入地下车库,许苏完成使命,跟傅云宪打了声招呼就想走,傅云宪却不让他从一楼走。开大门,过玄关,抵达厅里。许苏鞋都没脱,他在这地方可以泥丫子蹭白墙,肆无忌惮,以前跟同事踢球,回来时一身臭汗一脚的泥,不洗不换就直接躺进沙发里,阿姨提醒他两句,反倒被主人傅云宪制止。客厅里,许苏又脚底抹油地想开溜,结果被傅云宪一把拽住手腕,囫囵带进怀里。傅云宪身上酒气浓重,往日威严犀利的目光也稍显朦胧,他问他,怎么,躲着叔叔?若不是刑主播设宴,许苏这会儿还想躲着傅云宪。病后几省吾身,他觉得这么随随便便跟个男人上床太违天理,确实有心与傅云宪划清界限。醉后手劲格外大,傅云宪抓着许苏的手抚摸自己的胸膛,声音嘶哑浑厚:“替叔叔把衣服脱了。”许是惯性使然,也许是一时没法脱身,许苏照以前做的那样替傅云宪取下西装,扯落领带,又解开最上头的第一颗扣子。一股熟悉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死命撩拨他的神经,许苏几乎站立不住,想到那些一头扎进蕊里的蜂,可能也是闻见了这么个味儿。许苏矮傅云宪一大截,前额正抵在傅云宪的唇边。傅云宪低头亲了亲他破损的额头,柔声问道:“哪儿撞的?”许苏再解对方两颗扣子,实话实说:“帮人抓贼,跟贼搏斗时撞的。”“会捉老鼠了。”傅云宪笑笑,又低头,由额头滑下嘴唇,吻在许苏眼睛上。一双灼热的唇沉实触碰,着实令人心跳如雷,许苏眼皮轻颤,眼珠慌乱地游动。犹嫌还没吻够,傅云宪逗弄一般用鼻子蹭了蹭许苏的鼻子,又以嘴唇去寻找他的嘴唇。傅云宪低头,许苏也低头,尽量阻止两人过于亲近,避免气氛过于暧昧。傅云宪一皱眉,强行抬起许苏的下巴,问他为什么搬出去。“你丫谁啊就管我,不想住了呗。”许苏硬犟着又把头低回去,心说这话多新鲜,你也没请我留下来啊。扣子解掉最后一颗,傅云宪袒露修长强壮的身体,一个横抱就将许苏兜在怀里,他踩楼梯而上,去往卧室。许苏反抗,未果,绷着脸道:“傅云宪,你放我下来。”傅云宪不为所动,抬脚踹开房门,无耻也无耻得大大方方:“让叔叔好好再日一晚。”把人抛在床上,傅云宪解了裤链,就压过去。许苏仍然想跑,但被傅云宪以健壮的rou|体倾轧、逼迫,前无出口,后无退路,只能投降。许苏对视傅云宪的眼睛,发现那种猛兽紧盯牲口的眼神,肮脏又粗野,不由战栗一下,试图跟对方打商量:“说好一晚就一晚,再多不——”傅云宪嫌许苏啰嗦,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少年人的嘴唇美妙又聒噪,与其接吻,好过听其喋喋不休。许苏短促呻吟一声,随傅云宪舌头霸道攻入,渐渐投入这个吻。对方唾液微甘,带着些许酒气,许苏卖力地吮|吸,贪婪地吞食,两人的口舌之间溢出黏腻水声。吻过之后,傅云宪眸色愈黯,先利落拨掉碍事的长裤,接着便像拆礼物一般,耐性十足地去除许苏身上的衣物。一粒粒解开扣子,敞出白|皙的肩膀与胸膛,又老道地抚摸少年的乳|头,揉得那两粒凸起又红又硬,胀得十分可爱。傅云宪倾下|身,将许苏一侧乳|头含进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以舌尖打磨画圈,不热情也不怠慢。傅云宪浑身皮rou绷紧,肌rou的线条十分彪悍,皮肤微沁汗液,像淋了油一般发亮。只是浅尝猎物的美味,他的身体已经亢奋起来。他隔着内裤咬许苏的生|殖|器。许苏脖子后仰,望着天花板不知所想,深深喘气。有一点郑世嘉没说错,只要开始就逃不了,他的身体比他率先臣服于这个男人。裆部愈发绷得难受,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