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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能下聘了。臣这多不容易才要修成正果的,陛下你也知晏大人有多那啥的,就算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可能是和晏大人成亲啊,陛下你实在是误会臣了。”皇帝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有多失态。抬脚还是踹了出去,当是下台阶了,嘴上冷哼:“晏惟多什么?!不准你背后议论他人!”☆、十八、十九【十八】十月。桂子飘香时。将军大婚。整个将军府都快摆满了酒席。皇帝更是给面子到访。将军一时风光无限。乐呵呵的倒酒、喝酒、劝酒、灌酒……势必要和大家一醉方休的架势。皇帝撑着脑袋,看着坐他旁边的某人,呼出一口酒气:“爱卿怎么不多喝两杯?”工部尚书今日嫁meimei,也是高兴。面上的浅笑挂了一天,此时对着皇帝也没收起,只是语气有些冷:“喝酒误事。”皇帝弯唇,眼里荡着光:“误何事?”工部尚书无奈:“陛下,你喝醉了。”适时,将军把着酒壶醉醺醺的凑上前来,大着舌头:“陛下,臣再敬您一杯吧!”皇帝伸手欲接。却被工部尚书一手轻轻带开将军的酒壶,顺带还飞了个警告的眼刀给将军。将军一怂,偃旗息鼓:“呃……陛下看样子也是醉了,晏大……大舅哥要不送陛下回宫去吧。”皇帝点点头,酡红着脸,拉拉工部尚书袖摆:“回宫,送朕回宫。”……-【十九】皇帝也不想喝醉的。只是方才在酒席上,见到与自己同桌的那人对着所有人都难得的言笑晏晏。就莫名其妙地多喝了几杯。觉得他笑的很难看。还一直对着别人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这无趣严肃的人笑起来有多难看似的。……御辇静静行进。皇帝枕着工部尚书的大腿,晕晕乎乎。偷偷眯开了眼缝看去。晏惟线条优美的下巴,突出的喉结……皇帝皱眉不高兴,嘟囔:“你怎么不笑了?”工部尚书低头,与皇帝四目相对,无语:“…………”皇帝皱眉不高兴:“快给朕笑一个。”工部尚书无奈,抚盖上皇帝的眼,让他睡:“…………”皇帝抓开晏惟的手,不高兴:“你挡朕眼干嘛,快给朕笑一个,你不笑,朕的眼就不给你挡。”工部尚书不搭理了,皇帝喝醉酒会变幼稚,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唯一失策的只是那晚。皇帝拿晏惟的手蹭蹭自己发烫的脸颊,眼神迷蒙:“晏惟……朕生病了……”工部尚书要抽手。却被皇帝抓着不放,嘟囔:“脸好烫,头好晕……”工部尚书:“醉了,睡一觉就好了。”皇帝委屈皱眉:“睡不着,每晚每晚都睡不着……一想到你就心烦,就睡不着……”工部尚书:“…………”☆、二十【二十】等皇帝晕晕乎乎的回到寝宫。更是厚脸皮的拉着晏惟不让走。伺候的宫人劝着哄着要给陛下更衣,可皇帝一手就是扯着晏惟袖摆,脱了一半的外袍挂在手臂上取不下来,太监宫女围着了一圈。轻声细气的劝哄声叠加在一起,闹哄哄的。皇帝一恼,大手一挥:“统统都退下。”工部尚书欲要扯开皇帝的手和宫人一起退下。却被皇帝反拉到了怀里。力气之大,撞得始作俑者一声闷哼。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皇帝滚一圈,将人压在身下。忽而愠怒。就是这个家伙!自从睡了他后,就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想七想八。想八想七的。好生烦躁。不就是睡了一下吗,至于弄得他方寸大乱么!这天下是他的。这人也是他的。睡他一次怎么了?!“你说!朕就睡你一次,怎么了?!”身下人浑身都蓄着力,偏了头,蹙着眉,低喝:“起开。”双手抵着他的肩膀。一副随时准备推开他的模样。皇帝有些些气闷,他当然不准。沿着晏惟的脖颈就往上舔`吻。晏惟挣开。掀开皇帝就想走,可步子还没迈开就被皇帝又一把扯回了床里。一咕噜摔进去,整张龙床都是一震。……退到殿外候着的掌事公公只听得里间传来几番响动。几次生怕出事,想要进去。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最后只听得“哗啦——”一声。玉珠飞溅,滴滴答答。偷缝看去,只得瞧见殿内原本挽起的轻纱珠帘,皆被扯落。乱了一地。……半夜转醒。夜色深沉,床铺凌乱。晏惟就见皇帝半趴在自己身上。用脸蹭着他的手腕,那有被挽纱帐用的缎带勒出来的一圈红痕。皇帝平日虽然瞧着随和,可逆了他的磷,脾气还是很差的。这点晏惟早就明白。是以对今晚的争执应对,他也觉得不该。何必惹他不快?到头来吃苦头的还是自己。皇帝也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做的时候就是乱来。晏惟几次闷吟,被绑起来的双手扯着床头的帷幔,骨节都快抓白了。……就算有点喜欢。可也不是,这般糟蹋的。……☆、二十一、二十二(完结)【二十一】片刻过后。待两人稍稍清醒了些。晏惟微微动了动。他感觉自己下`身一片狼狈黏腻。伸手想查探一番,却被黑暗中皇帝的手抓个正着。皇帝喷出的呼吸都还带着灼热的酒气,可到底是清醒了。低声,语气有些呐呐:“别碰……”晏惟轻声,面无表情:“可臣……该是流血了……”皇帝一惊,猛的从床上爬起就要叫人掌灯宣太医。被晏惟拉住,只叫掌事公公拿药进来就好。……皇帝寝宫,只床畔点了一盏灯。皇帝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眼前的画面实在给他震撼,羞愧至极,心疼至极,却也诱`惑至极。晏惟却是无心再去管他。微微曲起酸疼的腿,张开些了,再一点一点地将药膏抹进伤处。每轻微的动作一下,都要缓一缓才能再动。长发黏在湿汗的背上,颈肩。都透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