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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若是她们在这件事情上做手脚……”清亮的眸子里倒映出淡淡的寒光。“为什么秋译拿着掌门信物?”秦墨又问。飞影道:“是贾武青的坚持。他说他只是暂代掌门之位,只要秋译回来他立即退位。”秦墨冷冷笑道:“是吗?真是兄弟情深。”“主子,难道这个少年,他是秋译选定的下任掌门?”飞影问。秦墨笑道:“我怎么知道?到扬州时你去亦雅那儿查查秋译近几年的行踪。”“是。”飞影道,“主子,那您还去见亦雅吗?”“去琼华馆,至于清秋阁,暂时不去。”秦墨道。就这样?飞影呆了一下,问:“若是亦雅问起,该如何回答?”“那是你的问题,她又不会来问我。”秦墨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飞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这么个不负责任的主子,是幸还是不幸?口中却仍是应道:“是。”无视属下无语的面部表情,秦墨想了想,问:“琼华馆现在是艳梅在吧?”飞影接着面无表情的答道:“是。不过主事的仍是寂月。”“艳儿……我记得,我刚刚捡她回来的时候,她瘦瘦小小的,现在倒是个大美人了。”秦墨回忆道。飞影单膝跪下,道:“主子是属下的救命恩人,属下定当毕生忠于主子,永不背叛!”秦墨无言的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笑道:“你啊,飞,你啊!”飞影亦报以一笑,道:“主子,天色不早了,您休息吧。”秦墨却没回他,而是执起折扇,在手心敲了敲,黑衣男子应声落在他身前,单膝跪下:“主子。”“找个人跟着沈炎,别让天一楼的人盯上他,他以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都要清楚。”秦墨吩咐道,“还有,查清楚这个孩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认识什么人,见过什么人,知道些什么。”“是。”男子道。秦墨点点头,问:“今晚是谁当值?”“是叶影。”“那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啊,去休息吧。”秦墨微微一笑,道,“飞影也去吧。”“是。”二人同时道。飞影坐回方才的位置,仿佛从未移动过。一旁,少年靠在树上睡得香甜。马车上,鸢儿也在愉快的同周公聊天。而有一个人,一夜未眠。天一楼沈炎真的没想到他会睡着,在陌生的地方,在陌生的人身边。可他就是睡着了,而且是来到中原后睡得最好的一觉。初晨的阳光被枝叶零散,细碎的洒在少年身上。沈炎缓缓的睁开眼,意识尚带着不清醒的朦胧。“你醒了?”少女欢快的声音在他的上前方响起,沈炎抬头。鸢儿笑望着他:“你还记得我吗?”“记得。”沈炎的声音还带着未清醒的沙哑。“太好了!”鸢儿俏皮道。“喏,你先擦擦脸吧。”她转身又递过湿好的布巾。沈炎迟钝了一下,才接过:“谢谢。”带有热气的布巾覆在脸上,沈炎深深吸了口气。一觉睡到太阳出来,一早有人满面笑容的迎接。真像是在做梦。不,梦中也没能有这样的温暖。“你要闷死自已啊!”蕴含满满笑意与调侃的男声传进他的耳中。愕然对上那人清亮慧黠的眸子,沈炎眨眨眼,不明所以。秦墨低声问道:“睡得好吗?”终于从睡意中清醒的少年脸色微红:“……现在是什么时辰?”“……”秦墨抬头,认真的端详了天色,认真的说,“不知道。”“……”这个人,确定是二十六岁吗?沈炎忍不住怀疑,应该是只有六岁吧?!秦墨淡定的喝了口粥,垂下眸似在数碗中的米粒。鸢儿盛了一碗粥给沈炎,好心提醒:“基本上,主子难得有兴致开个玩笑,呃……总之,你习惯就好。”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沈炎默默的接过粥碗。晨时林间叽叽喳喳的鸟叫充盈在耳际,昭示着大自然的勃勃生机。“真希望明天还能见到如此蓝的天空。”放下药碗时,秦墨道。毫无杂质的蓝色,沈炎眯了眯眼:“苗彊这时候快到雨季了。”“你是苗人?”秦墨惊讶。“我娘是苗人。”你爹呢?秦墨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问题。自然,沈炎的父亲不是苗人,否则,他不必这么说。“苗彊离这儿远吗?”鸢儿问。秦墨笑问:“你想去?”鸢儿道:“主子去哪,我就去哪。”“想去吗?”少年不知何时已面向太阳站着。“什么?”秦墨一怔,旋即领悟他的意思。他也朝向太阳,淡淡笑了笑,未曾言语。温暖和煦的阳光毫不吝啬的照耀大地,身上心里似乎也暖洋洋的。后来有一次,鸢儿问沈炎,那天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沈炎想了想,反问:“我坐哪儿?”鸢儿满头黑线。沈炎于是顺带问了问秦墨为什么不请他一起走,秦墨一脸鄙视的表情:“我那时候和你很熟吗?再说了,你坐哪儿?”沈炎默默的转身去厨房看看鸢儿的药熬的怎么样了。当然,沈炎最终还是会坐上这辆马车,在不久的以后。至于鸢儿的零食,因为实在太多了,一个两个人吃点儿,她也不会察觉。如果沈炎不会说漏嘴的话。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在扬州,除了武林大会,还有一个地方也有巨大的吸引力,尤其是对男人来说。扬州最大的青楼,琼华馆。正午时分,秦墨踏进琼华馆的后门。熟门熟路的穿过花园,秦墨转过一个拐角,一栋白色小楼映入眼帘。推门而入,如预想的那样,一楼无人。白色的窗帘微微晃动,吹进一阵花香。秦墨走向角落,他现在并不想惊动屋内的人。楼梯上却在此时传来脚步声,秦墨停住脚步,眼神微变,很快又染上nongnong的笑意。转身。“艳儿慢点跑,别摔倒了。”语调温存。艳红的影子扑进秦墨怀中,语带哽咽:“主子,您终于回来了。”伸手拥住女子的背,秦墨怜惜的轻道:“艳儿长大了。”女子在他怀中抬起头,露出绝美的一张面孔,“扑哧”一声笑了:“说的就好像主子您是老头子。”拭去白皙丽容上的泪痕,秦墨拍拍她的肩,道:“上楼去吧,我有些事。”艳梅点头,忽然想到:“对了,鸢儿呢?还有飞影?”“去前面了,不如你也去看看。”秦墨建议。艳梅摇头:“我上楼去等着,有事情要告诉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