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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近视怎么不戴眼镜?”“哦,习惯就好了。”苏锦也不解释,就让他误会好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有时间还是配个眼镜,生活也方便一些。”“我知道,谢谢陈秘书。”苏锦擦了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毛巾递还给陈兴。陈兴将毛巾搭在了椅背上,“你是不是在找工作,这个店不是我买的,所以没办法给你个活干,但是我可以介绍一个工作给你。”他递了一张名片给苏锦,接着说:“你去找上面的这个人,就说是我介绍过来,他肯定会收。”苏锦接过名片,是一家餐馆,名字没听过应该不怎么出名。“我这人八字不好,去哪儿哪关门,你就不怕我去了之后这店就开不下去了?”苏锦调侃,对于一份稳定的工作,他现在已经不抱奢望。“你要能把那里弄倒闭也算你有本事。”陈兴发动了车子,虽然知道苏锦住在哪里,他还是问了地址。苏锦也不介意他送一程。三天之后,苏锦去了名片上的地方,对方起先说不缺人,等他说是陈兴介绍过来之后,对方态度立马改变,一个矮胖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亲自出来接他。男人自我介绍叫陈波,让苏锦喊他波哥,还说陈兴专门打过电话,要他好好照顾苏锦。既然都姓陈,苏锦很自然的就认为他跟陈兴是亲戚。不想让波哥为难,他拒绝做大堂经理,只想做个传菜的服务员,陈波拗不过他,只好答应,让他专门负责包厢,工资也很可观,一月四千五。让苏锦很意外,原来负责包厢的服务会有小费,如果能够推销出去酒也会有提成,这样的话又是一笔可观的额外收入。就在他窃喜的时候,周围的同事开始排斥他,风言风语四起,大家都说他跟陈波有一腿,所以才会得到特别待遇。有几个大胆的更是当面针对他,有一次他经过一个送菜的人身边,那人伸出脚绊了他一脚,所幸没摔出什么事。也是那次以后,苏锦才知道,陈波也是个同性恋,而负责包厢的人跟负责大厅的人工资等级不一样,他这个活可谓是钱又多又轻松,再有陈波罩着,大家当然嫉妒。但他真的很需要钱,就算大家指着他的鼻子骂得再难听,他也要呆下去。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时,苏锦问到了陈兴的电话,想请他吃个饭以示感谢,但陈兴在外地出差,只好改为下一次。挂了电话,苏锦又约了杨昊,他答应过挣钱了就请他吃大餐。杨昊爽快的答应,两人约好去吃火锅。挑的是本市最好的火锅城,这次由苏锦点菜,点的都是杨昊爱吃的rou食。杨昊涮了一盘羊rou之后才想起问他,咖啡店关了之后又找了什么活,苏锦对他不隐瞒,把陈兴帮他的事说了一遍。“你跟他很熟吗,他怎么突然好心帮你?”杨昊觉得很奇怪,陈兴工作一丝不苟,找不出任何瑕疵,对人也是笑脸相迎,看着很和善,但越是这种笑面虎,城府越深,没什么好处他怎么会帮苏锦。“不知道,大概看我可怜吧。”“可怜的人多着呢,他怎么偏偏帮你?你还是离他远点,这人跟着韩绍辉那么久,精得很。”提到韩绍辉,苏锦嗤之以鼻,他对那个人印象真是差到极点。“别提那个韩绍辉,他俩不能比。”“反正你自己注意点。”“我知道。来来来,不提他们,吃点羊rou。”苏锦给杨昊碗里夹菜,杨昊看着他,皱起了眉头,苏锦给他夹的不是rou,是青菜。“苏锦,你的眼睛是不是又出问题了?”苏锦的手一顿,没事一般的将他碗里的菜倒进自己碗里,刚才他视力又模糊了,最近看不清的频率越来越高。“没什么,偶尔会看不太清楚。”“是不是那次被打之后的后遗症?有没有去医院看看?”“看了,没什么问题,别大惊小怪。”杨昊不信,非拉着人立马去医院。苏锦指着一桌菜说他浪费,好歹也要先吃完了再走,等到吃完了,他又反悔,任杨昊怎么拉都拉不走。正好杨昊的老婆打电话过来,说是聚会结束让他去接。杨昊的老婆李娟是个护士,认识不少医生,杨昊便将苏锦拽上了出租。李娟说的地点是个比较高级的KTV,杨昊去包厢里面找人,苏锦也想开溜,但杨昊警告他要是敢走就绝交,他只好在大厅那里等着。KTV很热闹,大厅人来人往。进来一群喝醉了酒走路东倒西歪的人,苏锦为了避免他们撞到自己,往后退了几步,踩到一个人的脚。他连忙说对不起,但被踩的人显然不好惹,毫不客气的就狠狠推了他一把。苏锦没站稳,踉跄向前撞翻了路过的服务员手中的酒盘,噼里啪啦,酒瓶酒杯碎了一地,有一个离得近的人恰好被泼了一身酒水。热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苏锦有些恍惚,一些酒洒进眼睛,让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疼,他揉了揉,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不舒服,看东西都是双重影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会赔。”他道歉,虽然知道道歉压根就没用。“你拿什么赔?你有钱?”熟悉的声音响起,苏锦看向声源,努力的辨认是谁,很久之后才确定,那是韩绍辉。韩绍辉将身上被酒水打湿的西服脱下来扔给他,苏锦摸了摸衣服的材质,价值不菲,他赔不起。“我赔不起,但我会帮你洗干净。”“我不要洗过的东西。”感觉他是故意找自己茬,苏锦有些气愤,直接问:“我没钱,你到底想怎么样?”“要么你舔干净,要么你把这瓶酒一口气喝光。”韩绍辉顺手从吧台上拿起一瓶酒,苏锦看不清那是什么酒,但瓶子不小。苏锦不说话,韩绍辉不急,等他回答。两人僵持一会,苏锦最终妥协,不就是想要灌他酒,那就喝给他看。在他抓起酒瓶开喝的时候,韩绍辉的手抬了下,想要阻止,那是一瓶烈性酒,直接喝会出事,但他最终忍住,既然苏锦那么心狠,那他为什么要心软,这都是他自找的。一丝不忍被恨代替,韩绍辉一直看着他喝。等他喝得一滴不剩,韩绍辉走过去,俯在已经站不直身体扶着吧沿的苏锦耳边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苏锦,你比我心狠太多。我说过,要是再见到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什么意思?苏锦听不明白。胃部传来的强烈灼烧感让他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泛白,额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韩绍辉抿着嘴看着他痛苦,本来应该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