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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多看几眼的类型。陆研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朵尖,心跳很快,全程低头,尽可能不去动乱七八糟的念头。洗到现在,浴缸里漂浮着一层厚厚的泡沫,看不见水下的身体。陆研按下沐浴液的压嘴又挤了些在掌心,照例揉开,继而探到水下轻轻握住了那个被预谋已久的位置,趁浴液没有完全化开前仔细揉搓起来。因为看不见,所以一切动作都莫名染上了一丝暧昧不清的试探意味,顾璟霖沉沉缓了口气,搁在浴缸边缘的手不禁扣紧五指,感受着对方细腻柔软的指间拨开褶皱,轻颤着抚摸过密布的血管和经络,紧接着像是终于找对地方一样在某个出口用力搓了搓。顾璟霖:“???”这一下又痒又疼,顾璟霖瞬间清醒过来,盯着陆研静了半晌,忽然不确定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要……舔……么?”陆研的声音很低,似乎不太好意思说那件事,嘟哝道,“等洗好了,出去就满足你。”顾璟霖:“……”终于明白为什么要一起洗澡的影帝先生完全哭笑不得,觉得这小家伙平时那么机灵,偏偏一遇见这种事就耿直成了一根筋,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陆研见他笑了,心里的窘迫感更加严重,只想把这看他笑话的混蛋按进水里,眼不见心不烦。结果就在这时候,陆研感觉手里握着的那东西起了变化,整个人一怔,赶紧松开手,下意识地抬眼看向顾璟霖。“想什么呢?”陆研一脸无语,“就不能正经点!”顾璟霖闻言顿时哑然失笑,扣着陆研手腕把人拉进怀里,也不做别的,就那么简简单单地搂着。满缸的水泡到现在已经有些温了,表面漂浮的泡沫丰富绵密,摩擦起来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滑腻感。陆研第一次被人抱着泡澡,克服心理上的洁癖的话,觉得这种感觉并不会让人讨厌,索性很顺从地趴在了男人身上,大腿缓慢移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当然是想要你了。”顾璟霖舒服得轻颤,低头在陆研耳边,用一种狎昵的嗓音温声耳语,“你这个小坏蛋也不想想,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受得了你对那里又揉又捏的?这要是都没反应,那肯定是被你用坏了。”“……”陆研默默白了他一眼,眸底却隐隐带着笑意,小声骂道,“流氓。”“嗯,就是流氓。”顾璟霖坦然接受,“还喜欢对你耍流氓。”陆研说不过他,再一次被三言两语欺负得无话可说,最后气不过夹紧大腿用力一压。顾璟霖疼得闷哼,忍不住笑了,戏谑道:“你就会欺负它,坏掉了怎么办?”陆研于心不忍,又安抚性地蹭蹭,嘴上却辩解说:“我是可以柏拉图的。”顾璟霖皱了皱眉:“你确定?”“嗯。”陆研极为认真地点头,“有感情就够了,做不做不太重要。”这话虽然说得没错,但回顾确定关系之后的这段时间,在那个上面确实都是单方面主动,顾璟霖有点挫败,沉默片刻后无可奈何道:“我到底要上你多少次,才能把你这个无性恋变得正常一些?”陆研感觉这个说法怪怪的,不过换位思考也能理解,毕竟性依赖也是两人交往中很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无性之爱终归不够圆满。“其实也不是,”陆研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贴着顾璟霖的耳朵有点害羞的承认,“我对你是有欲望的。”顾璟霖瞬间讶异:“什么时候?”陆研脸上烫得厉害,乖乖地说:“挺早以前了,那时候你还在参加新电影的宣传活动,有天早晨我给你发短信,问你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其实就是想你了——”他顿了顿,或许是觉得自己没表达清楚,又补充道,“想要……的想。”顾璟霖隐约回忆起来,垂眸一看陆研,意味深长道:“做什么了?”陆研满脸红透,小声说了个词,还没好意思用中文。听清的瞬间,顾璟霖脑内全是陆研缩在被子里,一边给他发短信,一边自己解决的香艳画面。那怪那天的短信回得那么慢呢……“怎么不说话?”陆研歪头看着他。“我在想你自慰的样子。”顾璟霖眸底的笑意加深,直言道,“我们现在出去,你做给我看。”陆研惊呆了,心说神经病啊!竟然要看别人做这个?!结果他还没来得及拒绝,顾璟霖就已经起身跨出浴缸,随便披了件浴袍,推门走了出去。陆研:“……”陆研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仅凭脑补就尴尬得不行。他万分纠结地跟浴缸里磨蹭了几分钟,最后没办法,只好默默站起来放了水,然后用浴巾把身体擦干,换了件白衬衣,犹豫不决地离开盥洗室。主卧只开了两盏床头台灯,光线非常昏暗,顾璟霖坐在沙发上抽烟,等陆研出来便抬起夹烟的那只手,朝床上示意。陆研没明白什么意思,只下意识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床上放了瓶油和一条等比仿真的雪白兽尾。那条兽尾的毛发蓬松光滑,看造型仿的是狐狸尾巴,陆研看得出来这东西是那种玩具,可还是没搞懂顾璟霖闲得没事准备条尾巴是要做什么,不是想看他自己做那件事么?难道还要戴条尾巴?这也太恶趣味了!然而这种疑问并没有持续多久,陆研走过去把兽尾拿起来,随着毛发散开,他忽然注意到这条尾巴嵌入身体的那部分构造和寻常见过那种不太一样。那是一根高度仿真的男性假阳具,上面的细节清晰可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除了缺乏体温,但从触感上来说和真人的几乎没有差别。陆研三观震碎,拎着那条自带按摩棒的情趣尾巴迟疑半晌,最终非常纠结地看向沙发那边淡定抽烟的顾璟霖:“什么意思?”“给你买的。”顾璟霖淡淡道,“开始吧,我明天约了人,还得出门一趟。”陆研:“……”这理所当然的口气怎么让人那么想打他?“可不可以不用啊?”陆研说,“你自己来就好了,干嘛非要用一根假——”他知道那个地方的俗称用中文怎么说,但话到嘴边还是有点羞于出口,于是改口道,“干嘛非要让我做这么无聊的事。”“这是情趣。”顾璟霖笑着纠正,“再说了,研研有条尾巴,不才是正常的嘛?”说完,他回手取了只软垫搁在身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