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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想着,早晚都得知道,他就不信淳于生敢隐瞒他。“听说阿生前段时间被一个同学欺负,我这挺担心的,不知道你晓得这事儿不?”唐脉一怔,“啊?”“阿生没跟你说吧?听阿生说那孩子是市长的儿子,我这很怕阿生捅出什么篓子,千叮咛万嘱咐的,就希望那孩子能消停的不要惹我们家阿生,好在最近没找我们阿生的茬儿,你可不知道,前些日子,可把我们阿生欺负够呛。”淳于mama说着,脸上都哀愁了。唐脉头皮都僵了,连一旁的淳于生都僵了,淳于mama嘴里的那个同学不就是他唐脉吗?看来那呆子还没蠢到把他的名字说出来,不然这次可是进错了门儿,保不准他得被打出来,于是他只能干笑,干笑的嘴都快裂开了。“唉,我啊,就希望阿生能平安毕业,不指望他能上多好的大学,就寻思着别被逼的急了,出了什么差错。”“不会的,伯母,您放心吧,有我唐脉在一天,阿生他就不会被欺负。”唐脉信誓旦旦,别的不说,这个他敢打保票。“呵呵,还是你向着我们家阿生。”淳于mama又闲聊了几句,还问了唐脉的事,唐脉打着马虎眼,避重就轻的回答,现在的他还是先留个好名要紧,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淳于mama这关算是勉强过了,但是剩下的就是和淳于生一个屋子,还要过一夜,他俩可不比以前了,现在可是情侣,马上就同床而眠,难免会有所期待,但是刚一进屋子,唐脉就拽住淳于生的领口把他按在门前,“淳于生,你不想活了?”“啥?”“啥个屁,你就那么当你妈面说咱俩的关系,你妈会杀了咱俩的!”淳于生傻笑,“我妈不会杀咱俩的,我也不想说谎。”“才怪!”唐脉心里悲喜交加,他欢喜淳于生对他们的爱情抱着诚恳的心,同时也生气淳于生是块儿榆木疙瘩,所以,他只能耐心的解释:“你听好了,你要是想和我好好的,就给我闭上嘴,在你妈面前就说咱俩是朋友。”“可是……”“没有可是,你别忘了,咱俩可都是男的!你到底懂不懂?”淳于生皱了皱眉,他拽下唐脉的手握在手心,“唐脉,我就觉得以后说不如现在说,或许我妈能同意,我会告诉她我是真心的。”“……”唐脉有一瞬间差点儿就心动了,他突然觉得,喜欢淳于生是值得的,可是,现实是很残酷的,于是,他对淳于生说:“蠢鱼,这事儿先听我的,你就老实的闭上嘴,以后再说以后的。”淳于生还想说什么,奈何唐脉一瞪眼,他也只能点点头,“好。”☆、【淳于生的青涩】淳于生的房间很小,一个写字台,一个衣柜,和一张床,这床,还是单人床。淳于mama怕两人在床上睡挤得慌,就给唐脉准备了另一套被褥,然后还好心帮唐脉铺在了地上。时间不早了,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唐脉换上淳于生的长袖T恤,洗簌完了就坐在床上等着淳于生,淳于生洗的快,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还给唐脉端来一杯热水,他把水杯放在床头,然后对唐脉说了一声:“渴的时候喝点水,睡觉吧。”淳于生说完就关了灯,躺在了地上的被褥里,特别自觉。唐脉看着淳于生的一系列动作,在淳于生闭上眼睛准备睡的那一刻,他用脚一下就把淳于生的枕头给踢飞了,然后他骑在淳于生的身上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小拳头往淳于生的身上乱飞。淳于生盖着厚被子,唐脉本就没用那么大的力,所以打着打着就成了另一种方式的撒娇了。“等,等下。”淳于生轻松的就抓住了唐脉的两只手,拉过的瞬间,唐脉就没了着力点,整个身子也低了下来,结结实实的趴在了淳于生的身上。他们之间隔着棉被,虽然不真切,可依然能感受得到彼此的心跳。唐脉知道,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而他此时感觉到的,还有另一个非常有力非常稳的心跳,他猜,这是淳于生的。想到这里,唐脉更生气了,他把耳朵移到淳于生的心口,闷闷的问:“你的心跳怎么回事?”淳于生放开手,“咋了?”“为什么你的心跳这么慢?”唐脉猛地抬起了头,双手撑在淳于生的胸前,这一抬头,两人的距离就近了,姿势也非常暧昧。“……”“……”慢慢的,唐脉的脸红了,因为他手掌下的淳于生的心脏,加速了。唐脉笑了,他说:“呆子,看什么看,亲我啊!”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亲还待何时?可淳于生反应慢,就算他开始为此时的唐脉心动,却也迟迟不肯亲过去,脑袋就像灌了铅似得,抬都抬不起来。“快点儿啊!”唐脉催促一声,主动闭上了眼睛,手因为紧张抓住了淳于生身上的被子。“……”淳于生终于动了,黑暗中他拥住了唐脉的背,稳稳将唇贴在了唐脉的唇上。唐脉睁开眼睛,“没了?”这还真是亲,就那么轻轻一下,瘙痒似得。淳于生傻笑,“你嘴唇儿真软。”终于,唐脉最后的耐心用没了,他闷闷坐起来,靠在床边不说话了,他只觉得是自己高估了淳于生,对淳于生抱了太大的希望。许久,淳于生也坐起来,借着月光他看着唐脉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儿,“你咋生气了?”唐脉瞪了一眼淳于生,“蠢鱼,你是不是骗我的?”“……”淳于生疑惑了,“我没骗过你。”“你说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肯亲我?”“我亲啦?”“那他妈叫亲吗?”唐脉都要疯了,他揪着淳于生的睡衣领子,“你要是不愿意就不要答应我,现在搞什么?”淳于生都懵了,他明明亲了为什么唐脉却说没亲?难道是他产生了幻觉?于是,淳于生又靠近,在唐脉的唇上又啵了一口,这次,比刚才重了一些,可还是蜻蜓点水,就那么一下!“你……你!”唐脉放开淳于生,气的直哆嗦,“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其实唐脉也是初吻,他这么执着并非多么的饥渴,而是项权对他说过,男人的吻是分两种的,这两种可以看出男人对你的喜欢程度。项权说,友好疏离的吻是蜻蜓点水,热情如火的舌/吻才是欲望和占有,那才是爱。唐脉哪里知道项权那都是胡说,他就觉得久经情场的人说的都是有理的,完全不知道这是项权自己的偏见。人家淳于生这蜻蜓点水的吻已经是极限了,一个连女生手都没牵过的男人让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