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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干脆就往大市场走,路有点儿远了,但是打车又是起步费,他干脆就把帽子一扣快步走起来。大市场人已经不多了,大除夕的都准备收摊子了,唐脉逛游一圈,终于看见一家卖熟食的,“老板,有没有猪蹄子?”老板是个粗汉,cao着一口外地口音:“还别说,就剩这两个哩,便宜拿走。”唐脉用夹子左右扒拉两下,见着还不错,“多钱啊?”“就这两个了也别称了,60一对拎走咯。”“什么?”唐脉怪叫一声,“就两个猪蹄子还这么贵!你抢劫啊!”老板见唐脉火冲,他也没什么好脸色,“我说小伙子,这都算便宜咧,不要我就留着自己吃哩。”唐脉顺了口气,都这么晚了他也不能到处逛游了,“这么着,40一对我就要。”老板一抽眉毛,赶紧摆摆手:“不成不成,走吧走吧。”“诶你这老板会不会做生意,就剩这两个了就卖了被,薄利多销不懂吗?40我都给多了!”“我不卖了我留着吃还不成啊,赶紧走吧,不卖了不卖了!”老板说完就要把猪蹄子装起来,唐脉咬咬牙一把按住老板的胳膊,“45!”“55。”“45!”“50!”唐脉皱了皱眉,大声:“50!”“45!”老板比他还大声。“成交!”唐脉赶紧掏钱了,交代:“帮我剁一下,块儿小点儿。”老板懵圈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被小伙子给套路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收了钱,老板都气乐了,“你这小伙子,死能砍价咧!”唐脉笑的没心没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没点儿功夫怎么混?”猪蹄子买到了,唐脉得得嗖嗖的往回走,外面雪花飘的越来越密,他有点儿担心淳于生,寻思着打电话问问那人回来了么,一翻兜里发现手机没带,他敲了敲脑壳,怎么总丢三落四的。大街上人不多,车也行驶的很慢,咯吱咯吱的踩在雪上,唐脉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儿,竟也哼起歌来,晃晃悠悠的脚步渐渐停下,唐脉退了两步,眼睛瞄到一家店的落地窗上,透过玻璃唐脉看到了一些非常精致的小礼品。手不自觉的摸上领口的项链,上面还挂着淳于生送他的钻戒,心里想着,和淳于生在一起之后就没送过那人什么东西,想到这了,脚步也不听使唤的往店里走去。这是一家非常精致的礼品店,从奢侈品到生活用品什么都有,最让人暖心的就是每个系列的礼品上面都有一个小牌子,牌子上是送这个礼物的代表意思。唐脉难得悠闲的看着:【围巾——我永远爱你】、【镜子——你别忘记我】、【书——我相信你很聪明】、【伞——我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护你。】、【圆珠笔——我给你我的心的一半儿】、【手套——希望你真实】……原来还有这些说法,唐脉觉得特别新奇,看着看着他就想起淳于生曾经送给他的东西。【杯子——一杯子,一辈子】【戒指——你永远属于我的】【睡衣——我给你我的全部】……说来淳于生送的东西也很少,可这已经是淳于生的极限了,平时琐琐碎碎的小东西倒是没少给唐脉买,那人也不懂什么叫浪漫,那次求婚大概已经透支了淳于生所有的情商了。想到那次满屋子香槟玫瑰的求婚,唐脉就想笑,还真给他笑出了声。服务员非常礼貌的询问他需要什么东西,唐脉斟酌了很久,以前送过淳于生手表,不过那都不算了,在淳于生送回来的时候他就给砸碎了,再看看送手表的含义,唐脉突然有些害羞,当时哪里明白这些?挑来挑去的,唐脉一直拿不下主意,有的含义实在是太明显了吧?他怎么送的出手,不明白这些含义的时候觉得没什么,这下明白了可就不好送了。淳于生生活非常简单,他柜子里的西装都要装不下了,生活用品就那几样根本什么都不缺,人家有车有房的还是个连锁酒店的高管,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送的。服务生以为唐脉要送给女朋友,一直往可爱的东西上介绍,唐脉脸都红了,他哪里能说是送给自己的男朋友?正烦恼呢,唐脉眼睛瞄到两个字:‘初恋。’【打火机——你是我的初恋,非你不嫁】“这个不错。”唐脉只看初恋两个字,完全忽略了后面的四个字,他拿起其中一款打火机,非常精致的复古雕纹,既不张扬也不会太华丽,沉稳的气质和淳于生很配。服务生明显愣了一下,“请问是送给男士吗?”唐脉别扭的点点头,询问了一下价格,服务生说今天是除夕价格会有优惠,但是看着打完折的价格,唐脉尴尬的rou疼,快赶上他半个月的工资了,不过唐脉还是咬咬牙给买下来了,卖完还用淳于生送他的钻戒来安慰了自己一下:戒子能买一堆打火机了,戒子能买一堆打火机了。本来也没什么,可唐脉从礼品店出来的时候脖子都是红的,为什么?因为服务生她多嘴,说什么送打火机有很多含义,大部分都是一样的,在国内,说‘承认你做我老公’更恰当一些。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就是送个打火机吗?唐脉埋怨那个店员的多嘴,脚步生风的往家走,雪已经积的很厚了,路过一家店的时候才看见已经快十一点了,想想他也觉得自己够墨迹,选个礼物选了两个小时。唐脉走到家里楼下的时候腿都被风吹麻了,可见度越来越低,他想着赶紧回家给淳于生打个电话,这么大的风不知道会不会……唐脉眯起眼睛,过大的风雪模糊了楼下花坛石凳上的一个人影,越走越近,唐脉有些不敢相信的唤了声:“蠢鱼?”那人只穿着西装,领带被拽开一些,大衣随意的丢在石凳上,在听到一声熟悉的低唤时他猛的抬起眼睛,用一种近乎激动不安和愤怒的眼睛看着站在他身前的人。唐脉摘下羽绒服帽子,用戴着手套的手拍了拍那人肩膀上的雪,“你在这坐着干嘛?”“你去哪儿了?”唐脉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还担心这么大的雪你回不来呢。”关心则乱这话不假,两人没一句对得上的,都急切的想知道对方的答案。看着淳于生满脸的疲惫,唐脉拽了拽他的胳膊,“赶紧进去吧,多冷啊。”“回答我!”淳于生的低吼撕破了四周的宁静,把唐脉喊得浑身一抖,他讷讷的说,“我,我去买猪蹄子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手机忘带了……”唐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