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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少少也会一些。村民不讲究,晒好的土砖看似很规整,其实表面摸起来感觉很是粗糙,再加上和入了一些秸秆之类增加坚固稳定性的物品,更不可能保证有多光滑。但三胞胎做出的不一样,他刚才亲手体验过,泥砖虽小,摸着手感却是极佳。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儿子们到底是怎么才能做到这般!方天林并没有上前帮忙,他仔细观察着孩子们的一举一动。在沈家河帮助下,三胞胎很快便准备妥当。一团湿泥,几把草,这就是所有。泥团很普通,方天林再怎么看也看不出花来。他拿起那几样杂草辨认,最终宣告放弃,就是很普通的野草,并没有哪里特殊。见需要的物品已经齐备,三胞胎立即开始行动。沈璧跟沈璋处理那团湿泥,沈璜则处理野草。泥团湿度不大,粘性却已足够。方天林看过,就是最普通的黄泥,并不是黏土,不过农家要求不高,用来晒制泥砖一点问题都没有。方天林看得仔细,他发现分成两块的泥团,经沈璧沈璋小手一捣弄,就无比细腻,瞧着粘性似乎也增加了不少。他眯起眼睛,心底起了波澜。这明显不正常,他虽然不是什么有大学问之人,但他清楚,湿泥的性状被改变了,也就是说,跟之前的泥土几乎是两种物品,区别之大不亚于黏土跟陶瓷。大儿子二儿子这边就够诡异,小儿子那头更是让人大开眼界。沈璜随手拿起几棵草,小手轻轻一捋,便不断有汁液滴进一口小破碗中。如此循坏往复几次后,那几把草就全都变成枯黄,换来的便是一小碗绿色液体。方天林还好,沈家河见状,早就惊讶得嘴大张,好似能塞进去一个鸡蛋,心里更是如狂风呼啸般,不断重复着“他家这三个孩子难道真是神仙下凡不成?”这样的疑问,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仙人般的手段?两人就这么一愣怔的工夫,沈璜已经将碗中液体的绿色去掉,然后双手捧起小碗,将汁液倒入又重新和成一团的湿泥中。紧接着,沈璧跟沈璋便开始捏制小泥砖,规格和之前的一模一样,都是小孩巴掌大。方天林压下心中惊骇,重新拿起两块原先做好的泥砖,叠在一起比对。他不由愣住,两块泥砖竟然大小一致,分毫无差。没一会,沈璧最先完工,他捧着手中那块已经干燥好的泥砖,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期待地望着方天林。“璧儿真厉害!”方天林强装镇定,硬是扯出一张笑脸,这才开口夸道,心中却是流下一滴泪,儿子们这么妖孽,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有什么成就感?听到父亲夸他,沈璧立即奉上一个甜甜的笑容,露出几粒小米牙,笑得那叫一个纯粹开心。方天林当即被抚慰,失落感消失得无影无踪。自家孩子这么能耐,他这个当父亲的也该与有荣焉才对,那些消极的想法不应当出现在他脑海中,以后他要更加努力赚钱养媳妇孩子。刚夸完沈璧,沈璋也颠颠过来,奶声奶气地叫了声“阿父”。方天林没有厚此薄彼,同样夸了他一通,乐得沈璋小脸都笑成一团。此刻沈璜已经被沈家河半抱在怀里,风中不时飘来一声声轻笑。方天林看着得了夸赞便一脸欢笑的几个儿子,心中阴霾尽去。只要不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把儿子们当成正常孩子对待,这世界其实很美好。“璧儿,阿父也能这样吗?”方天林眼中闪过一抹好奇,指着沈璧正在塑形的那块泥砖问道。抛开三胞胎身上种种无法解释的异象不谈,他们的聪明劲是实实在在的,并不是如穿越重生者那般,仗着比别人多几十年见识而人为造成聪明的假象。后者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优势逐步减小,直至被不少同龄人反超,除非他们本身就是天才。而三胞胎显然不是这样,他们的智商是真高,这点不用测试,方天林便能断定。沈璧歪着小脑袋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方天林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他刚才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丝毫渴求的意思。他对自己的身体不说了如指掌,至少有没有特殊能力还是能确定的。哪知,大儿子竟然给了他这么个出乎意料的答案。“真的?”“嗯。”沈璧使劲点了下头。“那你爹呢?”方天林将手指向蹲在一旁的沈家河。沈璧皱着小眉头寻思半晌,最后先是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方天林:“……”沈家河:“……”见双亲一脸茫然的样子,沈璧顿时不知所措,蹦出几个字后见还是不成,便瘪着小嘴,委屈地看着两人。方天林眼角抽了抽,三胞胎可说是比大人还聪明,更是遥遥领先同龄人,却终究还是孩子。见他跟沈家河无法理解自己的意思,沈璧心里就难受了。将杂七杂八的思绪都清空,方天林想着先摇头后点头,意思不外乎就那么几种,他试探着问道:“璧儿的意思是你爹现在不会,以后就能学会这个?”沈璧当即眼睛亮得好似在放光。方天林再接再厉:“璧儿刚才是说阿父现在就会这个?”沈璧重重地点了下头。方天林顿时无语。他感受了一下自身,除了水空间之外,并没觉得哪里有异常。他暂时放弃自己寻找答案,将目光转向眼前这几个小不点。结果一问起具体怎么做时,只等来沈璧和沈璋两人不断示范如何做泥砖,除此之外,他是半点精髓也没领悟到,只能搁下这个问题暂且不管。安抚好三个沮丧的小家伙,方天林饶有兴致地继续看着他们忙活。别看沈璧和沈璋年纪这么小,做事速度却很快,剩下的泥砖都赶在晚饭前做好。期间,沈家河回了一趟前院,拿过来一个背筐,将所有泥砖全都小心收好,然后一手抱着沈璜,一手拎着背筐迈开大步朝前院走去。方天林则则抱着沈璧沈璋跟在后面。夕阳余晖洒在几人身上,为他们附上一层光晕,模糊了影像。估计是之前那一番动作累着了,三胞胎吃完晚饭便早早上床沉沉入睡。方天林跟沈家河不约而同想起,前几天儿子们也有一晚是这样。那天晚上三胞胎睡得死沉,中途也没有起夜,结果自是尿床了。好在沈家河早早醒来为他们换了尿布,不然湿淋淋地捂几个时辰,怕是感染风寒都有可能。夜深人静,沈家东厢房其中一间却还亮着油灯。“天林,孩子们咋整?我怕一错眼,他们就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沈家河心里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