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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了。”方宁介提着他的衣领把他甩进了车厢,“妈的,我已经受够了每天腻腻歪歪要我喂吃的、要我帮忙洗澡的某个人了,我一回去就放一把刀在枕头底下,你今天晚上要是敢溜进我房里,我就把你的爪子剁了。”邬行言:“……”quq方宁介把一脸委屈、团成团子的邬行言揪下车的时候,罗泽和大气都不敢喘的助理蹲在门口,被汽车的尾气喷了一脸,那表情,活像刚进城务工的农民。“你们两个,终于舍得回来了啊?”罗泽抹了一把脸,但是脸色还是黑的像锅底,“你他妈的再不好,我都想把自己的rou割下来给你堵上那个洞了。”方宁介和邬行言具是被罗泽血腥的描述喷了一脸。“我跟你讲,你今年的安排我都给你弄好了,你的任务就是:接戏、拍戏、接戏、拍戏、拿奖、接广告、拍广告、接戏、拍戏、拿奖……这样的,懂了么?”邬行言:“我……”“没有假期!我跟你讲,你去年已经把你的假期耗光了——你知道你浪了多久吗?你浪了快半年!你去我们公司溜达一圈问问看,哪个艺人跟你一样的一样的,你在浪的时候,那个ABB已经拿了百花奖,那个CD已经获得了戛纳的提名,那个你说的EF的烂剧,收视率已经破2了你知道吗?你还有face和我说假期?”邬行言被罗泽喷了一脸的口水,“……”“你堵在我们家门口,是要我们睡大街吗?”方宁介淡定地帮自己和邬行言擦掉口水,问道。“……”暴躁罗氏火龙又喷了一地的熔浆,“给你们三分钟!三分钟后待在客厅里我给你看安排表!”“……”邬同学被逼无奈在罗氏恐龙的威胁下飞速转起了自己的小马达,天天窝在片场,心酸极了,每天戏服都没脱就赶紧给媳妇儿打电话。具体内容如下:我手疼了quq/今天拉肚子了orz/拍戏把我的皮都晒脱了一层qaq/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媳妇儿亲亲才能起来!他得到的回复基本如下:找罗泽给你擦红花油/找罗泽给你吃止泻药/找罗泽给你抹防晒霜/……[该条短信机主拒绝回答]邬行言的小心脏顿时碎成了七八片,窝在化妆间自怨自艾地长蘑菇去了。期间附湛来探过一次班。附湛来的不巧,正是邬行言上完了妆,准备开始拍的时候,不过他性子不急,找了个板凳随便坐了下来,愣是等了他快六个小时。邬行言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是有点小心思,想拖拉一下,让他等不及先走来着……不过这个念头还是破灭了。“请你吃顿饭真是不容易。”附湛揉了揉有些酸的腿,感慨道。邬行言:“我——”“可别说你没空。”附湛抢先打断了他的话,“我最后一次请你吃饭,怎么的也得给个面子吧?”“……”邬行言只得妥协,“我先跟宁介报备一下。”“行啊,现在都变成妻管严了。”附湛笑着打趣道。邬行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无奈地笑着说,“也差不多了。”给方宁介发了个短信,邬行言这才把手机揣回了兜里。“去哪儿啊?”附湛随口问道。邬行言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长宁路的那家火锅馆,你知道吗?”“那家?”附湛有点诧异,“有点辣啊,我记得你的胃不是很好,能吃吗?”“没事,不是还有清汤火锅吗?过几天宁介来探班,我先来这儿探探底。”邬行言回答道。附湛微微笑了一下。刚拍完戏,邬行言有些饿,所以点了一大堆。附湛看样子有些被吓到了一样,“没想到你会……”“这么能吃?”邬行言看了他一眼,笑道,“我以前也没这么能吃的,之前养病的时候一天到晚吃吃吃,结果就把饭量吃出来了……之前试镜结束以后,导演还让我减肥呢……”附湛跟着笑了出来。这顿饭吃到七七八八的时候,附湛停了筷,邬行言也跟着放了下来——他心里有数了,接下来应该才是重头戏。附湛捋了捋头发,嘴巴张了好几下,似乎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你上次受伤,没事吧?”他忽然意识到这么说有些马后炮,连忙补了一句,“我是说,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还好吧。”邬行言一边说一边抬了抬胳膊,“不过一段时间内是不能太过cao劳这边的兄弟了。”“你以后要小心些。”附湛说完这句,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些殷勤了,连忙从身边的包中抽出了一个有些厚度的信封,“这个是袁茹让我转交给你们的。”邬行言微微一怔,接了过来——却发现上面的封条已经被拆了开来。至于是谁干的,他心里有了数,但是却没有拆穿,而是淡定地收了起来。“她人呢?回美国去了?”他随口问了一句。附湛却向他投来了奇怪的目光,“你不知道吗?……邬先生八成已经处理掉她了吧。”邬行言心头一震,目光凌厉地看着他。“你别不信啊,”附湛摊了摊手,“……好吧,其实不算是你爸收拾了她,应该说,她和你爸做了一笔交易吧。她家里还有一个老母,当初藏在了菲律宾,她老公背负了巨额贷款,她肯定还不起……你说呢?”邬行言的心微微沉了沉。结局一定会是,用一笔钱换一条命,再划算不过了。“你也别过意不去了,这女人是自找的。”附湛从口袋中翻出了一根烟,慢慢点燃,“当初她要是没那么早的答应邬广川,或许我已经把她送出国了。”邬行言一愣。“怎么?不相信啊?”附湛轻轻一笑,掸掉了烟尘,“其实我早就看出来江穆不喜欢袁茹了,想想那个女人也挺可怜,每天给他做饭洗衣服什么的这么多年,我也没那么狠心,打算帮她一把的。没想到,她自己选了死路。”邬行言选择了沉默,事实上,当真相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当可怜与可恨放在一起,有时候却难以判断。“好了,不说那个女人了。”附湛忽然换了个轻松的语气说道。邬行言很快意识到了他的暗示,他沉默了半天,慢慢地问道:“你……”“其实这件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