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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混进来的。”“你放他进来吧。”守卫为难道:“这……陛下,此人来路不明,还是小心为上啊。”“无妨。你且押他进来。”“是。”那人被两个守卫押着,进了营帐还在不停挣扎,被一脚踢得跪下身来,愤愤抬起头:“你们干什么?!我要见皇上!”“朕就是皇上。”李冼托腮看他,“你找朕何事?”“你……”那人突然停止了挣扎,狐疑地打量着他,打量了半天,试探着道,“李冼?”“大胆!竟敢直呼皇上名讳!”李冼叫住他们,让他们退下,也开始端详面前这人,似乎觉得他有那么一点点眼熟,犹疑了片刻,皱眉道:“洛辰?”“真的是你?!”洛辰被绑着胳膊,跪着就往前蹭,“我总算找到你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他松绑!”那两个守卫给洛辰松了绑,被李冼赶了出去。李冼亲自扶他起来:“洛辰,你这几年都跑到哪里去了?!害我好找!”“你也害得我好找啊!”洛辰两眼通红,语气都带了些许哭腔,又扑倒在地,“我好不容易进了京城,竟发现你不在,又一路找到这里……”顿了顿,“李冼,你告诉我,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李冼皱了一下眉,拉着他坐下,又倒了茶水给他:“你别激动,先喝口茶压压惊。”洛辰大概也是渴了,把一杯茶都灌下去,喘了几口气,道:“我、我要给我爹讨一个说法。陛下,请你告诉我,杀害我爹的凶手在哪里?我要手刃了他!”李冼不答。“他叫谢言,对不对?他现在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找他,我不求你们帮我,我自己去找他!”“洛辰!你冷静些!要是能抓到凶手,我们早就把他绳之以法了!”“为何抓不到?!”“他现在……”李冼摇了摇头,“怕是早已不在我大胤境内了。”洛辰皱了眉,“不在……大胤境内?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洛辰,你这一路也辛苦,我先安排你在这里住下,其他的……我们日后再谈。”洛辰沉默了几秒,“……好。等等,这里有没有郎中?我想给个人看伤。”“谁?”他似乎有些迟疑,挣扎了片刻,还是小心从自己怀里捧出一个东西……动物来,轻轻放到桌上。“这是……”李冼看着那只浑身赤红羽毛的鸟儿,不由有些惊讶,“莫非是凤凰?”那鸟儿本来一动不动,听见他这话,突然睁开凤眸,凤喙轻启:“我是凤。”“呃?哦……你是公的。”凤又闭上了眼睛。李冼有些无语,心说大夫倒是有,可是上哪里去找给动物看病的大夫?挠了挠头,道:“你且等等,我去叫军医来。”军医来了一看这凤鸟,也是无从下手,面露尴尬:“陛下,这……”“锦上,锦上!”洛辰忽然跪到凤鸟面前,“你化了人形,让他们给你看伤,好不好?”名为“锦上”的凤鸟又张开眼,却好似精神不济,看了他些时候,才缓缓动了动,周身泛起淡淡红光,身形疾长,化作了人形。那军医啧啧称奇,却不敢忘了职责,忙坐下给他把脉。李冼看着锦上,心里却十分纳闷。这龙凤应当是同一级别的神兽,墨问除了春天都神采奕奕的,可这凤鸟……怎么感觉这么虚弱?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军医摇了摇头,实在是没有见过凤凰的脉象,即便化了人,却也不似正常人般。他思索少时,道:“我能力有限,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这位……外伤应该不轻,而且没有及时治疗,现在……是否需要处理一下?”“需要。”洛辰替他答了,锦上却好像撑不住了,目光越来越涣散,竟一头栽进他怀里,不省人事。这就……晕了?军医也有些懵,尴尬道:“在这里弄也不太好……我的营帐就在隔壁,先搬到我那里去吧?”洛辰点头,背起锦上随他去了。他们前脚刚走,李冶后脚就进来,还向外望了望:“小冼,那谁啊?怎么还有股血腥味?”“洛辰,还有他的……”“洛辰?!”李冶不等他说完,便瞪大了眼睛,叫道,“你找到他了?!”“是他自己找过来的。”“我去看看我去看看。”李冶这个什么热闹都不放过的脾性还是改不了,凑到军医那里看人家治伤。他一看见锦上,顿时“哇”了一声,心说这个小哥哥长得不错,比林如轩好看。“李冶!”洛辰一眼便认出了他,顿时眼里冒火,“你别在这捣乱!”“嘿嘿……”李冶笑,“我不捣乱我不捣乱,”他一指锦上,“他是你什么人?”“你别想碰他!”他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懂了,情人关系!”“你!”“哎呀,真是的,我早就说过你有断袖的潜质嘛,你偏不听,你看看现在,还是不从不行吧,是不是啊?”洛辰怒视他:“你这变态!”“好好好我不逗你,”李冶怕他真被惹急了来揍自己,赶紧退了出去,走到外面,看着天边即将落下的夕阳,神情竟有些落寞起来。林如轩,你到底在哪呢……“你要是活着,就赶紧给老子吱个声啊……你要是死了,可别耽误老子去找别人……”☆、50夜如泼墨。代州城楼上,几个值夜的士兵正在巡视。突然间,远远的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嘚嘚而响,越来越近。一个士兵捅了捅旁边的,低声道:“哎,你听,什么动静?”“哪有什么动静,你听错了吧……不对,好像还真有……马蹄声?”“塔悍来袭?!”“不可能。这大晚上的,他们要攻城,想不开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士兵向下张望,可一片漆黑之中,除了城楼上火把火光照亮的一小片区域,几乎是什么也看不见。他警惕地端起了枪,已经做好了敲警报的准备。那声音越来越近,倒确实是马蹄声,还伴有马的喘息声。过不多时,那匹马终于跑进了光亮的范围,士兵松了口气,“只有一匹马啊……不对啊,我们这些天丢战马了吗?这马是从哪里来的?”另一个也凑过来,“真的只是一匹马……”那马渐渐跑近,他突然惊道,“不对!马背上有人!”“等等,那、那是不是我们将军的战马?!”“好像……是!绝对是!下去看看!”这边的动静把其他值夜的士兵也惊动了,纷纷聚拢过来,那战马跑到城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