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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挡到我了,走开点。”戴辕随意扬了扬手。除了走开,张平还能干嘛呢?嗯,他还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仅仅裹着浴巾,笔直地站在电视机前,认真地端详着各种污的剧清。这展开真的好诡异。“戴总,您慢慢看,我还有资料,先回房。”“我要纸笔。”“哈?”戴总一个凌厉的眼刀劈过来。张平双手将笔墨纸砚奉上,“您还需要什么?”戴辕没说话,低头刷刷刷不知道在纸上涂抹些什么。“那我先……”“等着。”“好。”已经没看电视的心情,张平思绪神游了一阵,不知不觉中目光就落到了戴辕身上,五官好看就算了,喉结也性感,胸肌还扎实,小腹线条分明,上次他的判断没错,毛熊身材一流,真真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这这这,这不是引人犯罪吗?他好像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戴辕抬眼看他。来了,排山倒海的凝固性气氛。“我口渴。”张平撒谎,“您想喝水吗?”“不想。”“哦。”戴辕递过来一样东西。张平接过,不走心地看了一眼,顿时受到了惊吓,他看看钟,分针才走了一格,可人给他的,分明是由白纸变来的典型构图教科书。他喃喃道:“您是神笔马良吗?”“我们公司有涉及到摄影等业务,所以请不要那么无知,黄金构图不是褒义词,是个中性词,如果构图和内容搭配的不好,也是没有意义的。你把这上面的东西都记清楚了,别什么时候遇到了在客户面前丢脸。”戴辕严肃地说,“还有,神笔马良写的东西都能变成实物,我不能,所以我不是。”“我只是想表达您很会画画。”张平有点无力。“马良这个故事的意义在于表现封建社会百姓的苦难以及主角的正义善良,与会不会画画没什么关系……”十五分钟后。张平蔫了吧唧地回到自己房间,深刻体会到妹子当时被训的心情,他现在也很想哭啊,为什么要扯构图,不扯构图哪来那么多事。但是话说回来,戴总究竟为什么不先穿件衣服就来训人?难道说是因为污声听太多忍无可忍?他一边暗囧一边刷新网页,刚才的评论有人回了,就在几分钟前——“心情陷入低谷,表情还能好到哪里去,语气又能好到哪里去。”ID,数据表明。所以说这是一只睡货吧。张平想起那天面试之前,戴辕也一个劲在睡觉,该不会说面试时的低气压是睡眠不足产生的?那今天也低气压,不会也睡眠不足吧?毛熊睡点都去干什么了?不可能不可能,说好的霸道总裁呢。手机响起,是要来却没来的方总。“小张啊,阿辕不接电话,你替我跟他说一声,我忘了把他行李拿出来了,还在车上,现在回不去,你让他先别洗澡啊,不然没衣服换的。”“方总……”“你先听我说完,我要说的话很重要。”方总坚决地截断张平,“要是他还在睡,你就找张便利贴贴在浴室门口提醒一下,不要叫醒他,千万千万不要,听到了吗,千万不要!好了你刚才想说什么?”“他……已经洗澡了。”对面沉默了好久。“小张啊,要不……你下去帮他买一套衣服先吧?你放心,公费报销。不过请快些,要到睡点了,他要是不能如常上床睡觉,明天的单子可要,砸,啊。”最后几个字方总说得痛心疾首,仿佛钱真的哗啦啦从他眼前流走一样。挂了电话,张平脑袋还是懵的。所以一开始戴辕没穿衣服出来,只是想找找行李袋是不是在客厅吧?他真的不该扯构图的。怎么会有人行李袋忘了拿都不知道,说好的霸道总裁人设呢!作者有话要说: 小伍:你能别那么一榜一眼的嘛,扯什么构图啊,衣服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戴辕:关你什么事。小伍:要不是你一开始就扯构图,至于给张平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嘛,张平你说是不是(张平点头ing)戴辕:然而我和我男人在一起了,你还是只单身狗小伍:TT,张平,你男人他欺负你妈!张平:毛熊,都说了,别滥用网络用语,不符合你的身份戴辕:哦,那换种说法,我都和我男人在一起了,你还形单影只张平(自豪ing):嗯,我的男人就是如此可文艺可二逼小伍:手动再见,单身狗表示她的钛合金狗眼还是要的。一刷新看到了两位妹纸的地雷,好开森,再来个小剧场好了23333爱你们么么哒☆、唱曲火速去楼下随便买了套衣服,张平敲了敲毛熊的房门,还有点喘气,看看钟,还有一分钟十点,没有错过方总死命强调的睡点真是太好了,话说回来,至于吗,就错过一下睡点,怎么形容得跟□□要爆炸似的。秒针走了半圈,没人应。“戴总,方总让我先给您买了套衣服,你开门拿一下?”秒针又走了半圈,还是没人应。应该不是睡了吧,方总不说毛熊洁癖,没衣服穿不会上床睡觉吗。张平握着门把,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什么嘛,毛熊笔直笔直地站在电脑前面,亮荧荧的屏幕映着他认真的俊脸,几乎要让人忽略他没穿衣服的事实。“您没睡啊,我把衣服放这了。”这祖宗真不好伺候,张平放下衣服才往外走几步,猛地意识到不对头。毛熊站得真的好笔直,跟扎了根的老树似的,纹丝不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不会是站着睁眼睡着了吧?神一样的睡功。口袋里的手机又响起来,张平一接,还是方总,“小张啊,怎么样了?”语气颇有种“壮士你还好吗”的味道。张平说了一下毛熊的现状。方总在那边立马嗷了一声,“他没得舒舒服服睡一觉,我明天的单子可怎么办啊。”“要不我让他去床上睡。”“千万别!”方总立马就是一嗓子。张平不得不让手机远离耳朵。“你听我说,我要说的话很重要,曾经有一次,他被吵醒了。”“然后?”“你没发现句子里已经没有施为者了吗?”方总似乎在捶胸顿足,“小张啊,我已经失去阿花和阿艾了,你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啊。”听起来好像魔王降临,世界一下子就玄幻了。“那要我怎么做?”“要不你帮他把衣服换了,静悄悄地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