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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主人的手指上下飘动。“我没有义务要把关于我哥的事告诉你。”“有些事我不说,是为了你们好,我的自作主张你们怎么想我不关心,就算有一天我哥的仇要报也是我去。”“突然觉得人可能,不得不信命。”仔细想想,他还是觉得周荡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对劲,唯一的解释,周荡见到了凶手的脸,而且是在青哥的掩护下逃生的,以青哥的武力值一定会让弟弟先走,周荡事后来的迟可能是因为凶手也见到了他的脸。“别在客厅抽烟,回你自己房间抽去。”花脸反射性闭上眼,适应突然亮起灯光后把烟掐了。“你在啊,还以为家里就我一人。”“就你一人也别在公共区域抽,你知道一个不抽烟的人跟你住一起有多痛苦吗?!”虽然是他死乞白赖要住进来的!“饿了,帮我泡个面。”千手从柜子里取了五个口味的面,“红烧香辣海鲜酸菜猪骨,吃哪个?”“除了猪骨,其他随便。”“那就,挨个来一包?”“卧槽你当我猪啊,酸菜的吧,一包啊。”千手哼着歌原地踢踏着步子倒水,顺手给他切了根肠,咂嘴在心里夸自己贴心。花脸靠在门边看人给自己切肠打鸡蛋溜葱段,一顿饭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我想回c市。”千手敲敲锅壁,想了想道:“行,放你去玩两天,这边我帮你盯着。”“我的意思是,短期之内不回来。”“来来来,”千手把人拉到沙发上,拍拍大腿开始讲道理,“怎么着,又为你以前那兄弟?”“嗯,我今儿见着他弟弟了。”“然后呢?当年你就查不到你现在回c市能干吗?你的话只有在这好使,只有这!你回那块地方天子眼皮底下,你要缩着尾巴做人,重点是你还不如当年能接触的东西多。”“兄弟,你要顾着你死去的兄弟,那你活着的这帮兄弟呢?说扔就扔了?人都知道咱俩关系好,不是是我倒贴扒着你,现在东南跟西北制衡,你前脚走了那两位还不合计着把你这吞了?我一人双拳能敌四手吗?”“还有当年你是怎么跟许哥保证的?等哪天他回来,问你,‘弟弟啊,我那东区呢’,哦你回人家‘呵呵我为了查以前兄弟怎么死的,就把东区的生意和兄弟都撇了’?闹呢?”“话说回来,人既然当年能把事抹的一干二净,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你觉得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花哥,我家在这我去不了,你去了我一点忙都帮不上,你刚来这你说你没家人唯一的兄弟死了走哪算哪,我就想问问,我陪了你两年没给你一点家的感觉吗?”花脸顿了顿,嗤笑,“我又没说不回来,那小子有事瞒着我,既然他知道青哥是怎么没的,我肯定要回去,青哥的仇不报我一天觉都睡不好。”“如果报不了呢?”想知道答案又怕听见答案,千手起身去厨房下泡面。“老千。”“你别说话。”花脸跟到厨房,“报不了……”“我他妈让你别说话听不懂吗?”“我会回来。如果还是查不到凶手,我肯定会回来,我的家不是在这吗。”“真的?”“废话。”牵手指指锅,板着脸道:“泡面……我先睡了,吃完洗碗。”“谢谢啊。”走出厨房千手憋不住笑得意的无声仰天长啸,老话怎么说的来着,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今天开视频,章铭的背景变成周荡的小一居室。“你去我家干吗?”“给你看看新整的装潢。”四个字形容:家徒四壁。床单被罩小太阳全让章铭收走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床垫和柜子,连简易的夜光灯架也没放过。“我家有那么大?”等周荡回过神来,讶异道:“你你你把我家怎么了?!”“搬走了啊,刚让人全运到我那了,落了几盆小绿植我回来取。”有钥匙的好处可以先斩后奏,或者先斩不奏。“过分了啊,这事你该跟我商量。”“嗯好商量,周荡小朋友,我诚心诚恳热烈真诚的邀请你跟我同居,你答应吗?”“不答应!”周荡被铭子的厚颜无耻程度惊呆了。“那我为什么跟你商量?”???!!!章铭把小绿植放在后座,摸了摸仙人掌软糯糯的刺,一路开着视频回家。“大哥,你不会把我房子退了吧?!”“没有,等你回来联系房东。”章铭一路举着手机上楼,开了门给周荡看满地打包的箱子,“看看,给你单独开辟了一间屋子做衣帽间,本来打算把我的改给你,有点小,干脆把旁边那间屋改了一下。”周荡真是又气又笑,气这人擅作主张,又被这人的细心暖到哑口。“我新买一书架,我看你书挺多的。”这书架不贵,仿中国地图做的造型,原材料取自北美,加上人工费八十几万。还不及第一格里千年阴沉金丝楠木雕刻的沉船模型的十分之一。“等会。”“怎么了?”见章铭把书箱打开,周荡急了,“我书是按照自己的规律排着的,你放乱了我难受,等我回家自己摆吧。”“成,”章铭重新把箱子合上,“没见你有强迫症啊。”刚得的。周荡板脸,严肃的说道:“说明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不够爱我,要不然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个强迫症重症患者呢!”“……我的错,我会加倍努力了解你。”明明是句情话,周荡咋觉得怪冷的慌呢。作者有话要说:不负责任小剧场章铭:你怎么还买了本第十一根手指周荡:别人送的?章·醋精·铭:谁???!!!!周青:有人cue我?章醋精:不,您听错了打算换个文名试试是不是现在的文名不讨喜,就叫前任脚踩七色祥云专送buff怎么办???第39章第三十九章周荡贴了两贴暖宝宝抄着手在旁边来回溜达发热取暖,春冻骨头秋冻rou这话是真真的,初春的风刮到身上透过rou直往骨头里钻,透心冷。拓拔城和朝锦俩人正站在绿布景前边挥斥方遒,旁边小哥敬业的背着鼓风机冲俩人脸直吹。周荡拢紧了羽绒服,这鼓风机往他这吹,他可能会死。“周哥,给你热水。”周荡挠了挠手指没舍得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放旁边吧。”“头一回见男人这么怕冷的。”黄毛穿着小脚裤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