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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吕博瑜倾诉。李小天把视线移到桌上的蛋糕,不经意间瞟到窗外有一辆眼熟的车。好像是……老板的弟弟……吕老师的车。“小非哥……”李小天指向窗外,问,“是不是吕老师来了?”陈非循着李小天的手指看去,看到吕博瑜正望着他们,不知怎么的,又一阵尴尬涌起,只能“嗯”了一声。“他这么晚来这做什么?”李小天奇怪地问。“额……”陈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换做以前的自己,可以张口十几二十个理由,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编瞎话了,现在他一下被问住了。李小天看向陈非,浅浅地弯了弯嘴角,说:“是来接小非哥的吧。”陈非干干地笑了笑,说:“算……是吧。”“好像……小时候下晚自习老爸在门口等一样。”李小天喃喃。老爸?陈非往窗外看了眼吕博瑜,吕博瑜像老爸?要不是现在时候不对,陈非绝对会因李小天这脑回路笑出声来。收回视线,陈非不禁盯着李小天看,疑惑李小天想到了什么?“小非哥,你现在是一个人住吗?”李小天问。陈非点头。“那放假的时候,我可以找你玩吗?”李小天看着陈非。“当然可以。”“好。”李小天露出了今天晚上真正意义上的一个笑容,“我们回去吧,别让吕老师等久了。”但在陈非眼里看来,却有点强颜欢笑的嫌疑,他忍不住再次问出声:“小天,你……”“嗯?”李小天看向他。陈非的问题断在喉咙里。如果李小天想说,他会主动说。吕博瑜是这么告诉他的。看李小天情绪有恢复的样子,陈非想了想,不再多问。他对李小天说:“吕老师说了,送你回去。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好。”两人收拾好东西从店里出来,李小□□车里的吕博瑜挥了挥手,吕博瑜也向他们挥手。李小天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拉着陈非往车跑去。“吕老师,晚上好。”李小天朗声问好,说,“小非哥说你来接我们回去。”吕博瑜看了陈非一眼,点头,说:“上车吧。”李小天打开后座门,先把陈非推了进去,然后把蛋糕递给陈非,最后自己再爬进车里。李小天这动作一气呵成,陈非坐下了才反应过来。陈非不禁看向后视镜,看到吕博瑜正挑着眉看他。陈非只能咧了咧嘴。吕博瑜收回视线,问李小天:“你住哪?我先送你。”“嗯,好。”李小天说了地址后,拿出手机,递给陈非,说,“小非哥,你把地址输一下吧。”“嗯?”陈非纳闷地接过手机。“过年找你玩哪。”李小天提醒,陈非恍然。陈非低头边在手机备忘录写着,边问:“你过年会有时间?”“有啊,我最多的就是时间了。”李小天说。“和我一样。”陈非跟了一句。李小天来了兴致:“那正好,到时我们找个地方玩玩去。”“啊?”李小天这脑回路,陈非发现自己真有点跟不上。他抬头,正要把手机还给李小天,看到吕博瑜正通过后视镜意味声长地看着他。不知怎么的,陈非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他把手机塞进李小天手里,说:“再说吧。”“好,到时我们再好好安排。老板给了那么多假期,可别浪费了。”李小天自动把旅行划入了日程。陈非无语。他看了眼后视镜,吕博瑜没再看他。没一会儿,李小天的住处就到了。李小天抱着蛋糕下了车,笑着向他们两个道了再见。吕博瑜没多停,油门一踩,车就划了出去。开了差不多五百多米,在一个路边,吕博瑜把车停了。陈非以为到了,要开门,但门锁着打不开,他探头往外看了看,并没有到他的住处。“怎么停了?”陈非问吕博瑜。“咔哒”一声,解锁的声音。陈非看吕博瑜神色不对,好像有点不开心。“到前面来。”吕博瑜说。陈非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好像前不久吕博瑜说过。他没多想下去,应了一声,下车,爬上前座坐好。“累吗?”吕博瑜问他。陈非摇摇头。“那我们聊聊?”吕博瑜再问。陈非不知道吕博瑜要聊什么,但还是点点头。吕博瑜看着陈非一脸懵圈的样子,不禁觉得自己这个醋吃得有点无力。他盯着陈非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说:“算了。”但陈非却成功被吕博瑜吊起了胃口,他问:“什么算了啊?”吕博瑜见状,瞟了陈非一眼,曲起手臂,抵在陈非脸侧,另一手握住陈非下巴,微微抬起,问:“你知不知道你男朋友吃醋了?”第51章第五十一章陈非看着吕博瑜,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啊?”了一声。吕博瑜不禁“啧”了一声,这反应,真是。他无语地放开陈非,重新启动车子。陈非愣了愣,愣了愣,反射弧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盯着吕博瑜的侧脸,惊讶地问:“你是说……你吃醋了?”“嗯哼。”吕博瑜目不斜视。陈非震惊:“吃谁的醋啊?”吕博瑜用眼角瞟了他一眼。冷光嗖嗖。陈非立马端正坐好,开始绞尽脑汁去想,吕博瑜会吃谁的醋?自己身边就那么几个人,吕博宁?陈非脑门划过一排省略号……×。章娜娜?她早就放假回家了,×。张磊?陈非抖了抖身子,绝对不可能,×。李小天?他……陈非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绝对是李小天!他之前听到李小天叫了几句吕老师就不爽,而自己和李小天做了一晚上蛋糕,还表现得那么关心,吕博瑜当然会不爽。……原来,那个不爽的感觉,就是吃醋啊。陈非揉了揉鼻子,他不喜欢那种感觉。更不喜欢让吕博瑜感到不爽。陈非转头看着吕博瑜,说:“你别吃醋了。我只是担心李小天,没有别的想法。”“你还想有别的想法?”吕博瑜睨了他一眼。陈非立马摆手,举起三根手指:“没有没有。我向毛爷爷发誓,一颗红心只向党。”“你……”吕博瑜差点没笑出来,手指轻轻点了点方向盘,说,“这心系得够大啊。”陈非话出口才知道自己又瞎秃噜了,他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你懂我意思就行。”吕博瑜就是知道陈非不会对别人有多余的想法,才觉得自己这醋吃得没劲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