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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能坐在这里跟别人谈笑风生地相亲,于是我在她继续胡说之前把她拖出来了。”程家琰在周繇不明所以的眼神底下,补充一句,“备注,嫂子性别男,今天足月生娃,孩子是未婚生子。”“……什么!”“是吧,meimei。”萧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回答:“是的呢,哥哥。”“……”周繇给她竖起拇指,“奥斯卡欠你一个影后。”“没关系,戛纳会给我的。”周繇:“……”程家琰:“……”萧岁开始为自己辩解:“我明明是为你解围好吗?你看看那个女人一上来就说什么婚恋市场行情,说月薪多少年薪多少,还让你念简历给她听,多不像话。繇繇,你说是吧?”“请当我死了,我不发表任何言论。”“……”萧岁硬着头皮继续为自己正名,“我这样完美地断绝了你们以后发展的所有可能性。首先你喜欢的是男人,再者你还是个渣男,那么那个女的就不会黏上来了,这不是挺好的吗?”“……”周繇看不过眼,小声道:“求求您别说了。”“……好的。”萧岁在嘴巴前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眼尾都不敢看身边气场强大的男人。事实教她夹着尾巴做人。“其实我也不想相亲。”程家琰的目光落在萧岁身上,停留了一秒又收回视线,坐在对面的周繇注意到他细微的动作,觉得有点好笑。仿佛回到高中年代,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孩误会自己,故意在所有人面前澄清。“老人家的话也不好不听,打算出来见个面就算了。而且我刚刚也没打算跟她念简历,全职作家的简历是要跟她说我出了哪几本书,卖了多少版权吗?”三言两语就把今天的事情解释清楚,而且表达了去相亲并非本意,他本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萧岁表面上一边点头一边表示同情,内心早就乐开花。要知道今天她看见他盛装打扮坐在另一个女人前面,她早就气成了河豚,他妈的跟她出去的时候白衫牛仔裤,转眼跟别人见面就制服诱惑?不能忍。但是现在知道他是顺从长辈才去相亲的,而且对那个现实的相亲女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一切都变了。怎么看怎么顺眼。这个话题就在程家琰的自白中结束,在他们安静地吃着寿司时,周繇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着程家琰。她说:“上次医院给你打电话了吗?”“医院?沈劭卿被送院那次吗?”“嗯。”“是你让医院给我打电话?”“嗯。他没事吧?”“还没死,轻微脑震荡。”他脑海闪过一个想法,又问:“你没去看他?”周繇一脸莫名地看着他,问:“我为什么要看他?”程家琰淡淡道:“没什么。”在一旁吃得正欢的萧岁在话题划上句号的那一刻抬起头问:“沈劭卿出车祸了?什么时候的事?”程家琰从容答道:“就在我们去曼华那天,医院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正好问我——”萧岁零点一秒就想到他后面先说什么,抢先说:“好的,不想了解了,请闭上您的嘴。”“是你先问我的。”“……”午饭过后,程家琰在听见她们说要去看电影的时候,说起自己也很久没去,于是神清气爽地跟在她们身后走进电影院。他们选了一部最近很火的电影,找座位的时候,周繇故意走在最前面,留着萧岁坐在中间。影院的空调很冷,在萧岁不知第几次抱着手摩擦双臂的时候,一只手横跨在她前面,霸道地抓起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手如同触电一般,电流顺着指尖流入心脏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她没有挣脱,也没有问缘由,任由他握着。蓦地,他松开手,脱下西装盖在她的身上,接着又自然地握起她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擦。萧岁偷着笑把另一只冻僵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下一秒,他把她两只手全都包裹在手心里。电影结束,影院灯光亮起的时候,程家琰很自然地松开她的手,若无其事地跟着人流走出去。走在后头的周繇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眯起眼睛看她,说:“老娘都要冷死了,也不知道分点外套给我。”“有本事自己找男朋友去啊。”“Stop!人家还不是你男朋友好吗?”萧岁回以微笑,“很快就是了。”他们今天都开了车出门,回去也只能分头走。分别的时候,萧岁接到一通电话,她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朝他们挥手道别。程家琰隐约听见她口中两个词汇——“mama”、“相亲”。这两个词语联系起来,于他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导致程家琰开车回家的路上心神不灵,总是记挂着那通电话。等他驱车回去时,萧岁还没回来,他便在门口等着。十几分钟后,电梯终于停留在8楼。电梯门正对着他们家门口,萧岁很容易就看见程家琰的身影。“你怎么在这里?等人吗?”男人黑白分明的双眸固定在她的身上,所有的不安在她的笑眼中全然消失。他往前走几步站在窗台前,阳光正好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了一层金边,整个人看上去是之前没有的柔情。“我在等你。”第23章第二十三场戏萧岁指着自己,不确定地问他:“你在等我?”得到对面的人肯定答复时,她在脑海中搜索一遍他可能找她的原因。未果。未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跟前挡住她的视线,萧岁仰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神。两人沉默着不说话,干巴巴地眼睛对眼睛,周围却流转着暧昧的气息。萧岁最先败下阵来,别开脸,“所以你等我是为了跟我玩斗鸡眼,比谁先眨眼?”“……不是。”程家琰叹了口气,双手放在她的肩膀把人掰回来看着自己。萧岁往上看了一眼,长而翘的睫毛随着她的动作向上一扬。她似乎已经洞察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脸颊开始涨红,心跳如鼓。程家琰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喉咙刚发出一个音节又是一阵叹息,“我……你别这样看我。”“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喂,遮住我的眼睛干嘛?”男人的手很大,一下子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留下樱红的嘴唇。程家琰满意地道:“这样就挺不错。”“好个鬼,小时候老师没教过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还没说完,温软的东西落在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