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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开了,开始初荠不是嫌弃自己讨厌自己讨厌的要死要活的吗?现在怎么又变得“哎哟我摔倒了要公子亲亲才能站起来”这个样子,这是谁好吗?画风完全变了好吗!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少女被夺舍了!初荠虚弱地伸出手:“公子,不要离开我,我觉得没有你,这个世界就没有了颜色……”妹子你哪里学来的撩妹技能和情话技能,用错了对象好吗!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而且我是个御姐控!“没有星星的夜里,我用泪光吸引你……”你还唱起歌来了,这个毒是不是太轻了!叫你不好好练武,现在死得都不痛快!肖敬眼不见心不烦,坐在石凳上,用干净的茶杯倒了杯茶。经过刚才的折腾,茶都凉了不少,喝进嘴里都没有什么茶香,不过刚好没有触发长荽的猫舌这个软肋。他看着棋盘,看到刚刚走脚大夫和已凉两个人下的是象棋。虽然觉得五子棋好像更高大上,但是象棋的那句“将,你死了”这句话更加狂帅霸气叼炸天。说那么多……其实肖敬不会下棋,一开始就被象棋这个怎么走那个怎么走的规矩绕晕了,所以他就没有学。五子棋的话更不用说了,他这个人压根就不知道五子棋什么原理。长荽这时候又冒出来挖苦他:“你连棋也不会下,琴棋书画你又会什么?”肖敬仔细地想了想,说:“漫画算不算……”长荽说:“漫画?你还会画漫画么?”肖敬严肃地说:“漫画鉴赏。”长荽:“……”肖敬急了:“鉴赏也是一门艺术啊!你不要不相信。”长荽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吟诗你会吧?”说到吟诗,肖敬的眼睛亮了:“吟诗啊?我随口就来啊!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长荽扶额。肖敬:“……你怎么知道下句。”长荽:“不好意思,我这虽然是架空,但是还是有历史的好吗?”肖敬一听,这还得了?自己唯一的装逼手段都被剥夺了。“那你告诉我这个世界是架空到哪里啊,我才知道哪里的能用,哪里的不能用。”长荽黑线:“你就不能想些不是旁门左道的东西吗?”肖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不是展示自己真才实学的时候了吗?他想了半天,说:“不会。”长荽根本就没抱希望,所以很淡定。肖敬哭丧着脸:“万一遇到了这种情况,我能不能申请外援啊,你会不会吟诗啊?”“我不会吟诗哪来那么多客人?”长荽自信地说。肖敬问:“吟诗还是yin诗?”长荽:“……”长荽咬牙切齿:“外援很贵的,你知道我一个晚上多少钱吗?”肖敬:“……好汉饶命。”长荽不说话,肖敬又开始做他的思想工作:“我又没说让你一晚上给我啊,就是一首诗而已,一首诗……”没等他做完长荽的思想工作,只听见衣袂翻飞的声音,抬眼看去,是已凉回来了。他将冰蓝色的星落雨插回了剑鞘里,对上了肖敬略显贪婪的目光。已凉被吓到了:“公子,何事?”肖敬甩了甩头,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样子从已凉面前甩掉:“没什么。”已凉四周看了看,问:“大夫呢?”“去煎药了。”肖敬又开始打起了星落雨的主意。已凉疑惑地皱着眉:“煎药?那个玄清派的由你看着吗?”“是啊。”肖敬点点头,“大夫说等会要给她运功疗伤。”“运功疗伤?……那不就是我吗?”已凉指了指自己。第二十六章:每个人都在演戏就我蒙在鼓里“哈?”肖敬没听懂。什么运功……“那不就是我”……什么意思?已凉苦笑着,指着自己鼻子说:“是我啊,是我。你觉得那个老头子会运功疗伤什么的吗?”肖敬:“……”已凉扶额:“所以就是我啦,可是这个我不会啊。”肖敬:“嗯……”说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会武功←这句话万万不能说出口,他还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手无扶鸡,呸,缚鸡之力的渣渣。那个老头子拿着药屁颠屁颠地回来了:“你回来啦,快给那位女侠疗伤啊!”已凉耷拉着肩膀,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哦。”老头子走到肖敬身边,眯着眼睛笑得相当猥琐,还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他:“你不觉得白鹭盟主和这位女侠很配吗?”哪里配了?智商一样感人吗?肖敬静静地翻着白眼。“老头子这是在做好事啊,万一他们两个成了,老头我就是月老在世啊。”大夫说。没你这么强行凑CP的啊,会天打雷劈的!肖敬翻白眼翻累了,一言不发地往屋子里头钻。他这一走,那个走脚大夫就马上卸下了刚才的不正经脸,微微侧头看了一下关上的房门,调侃地问已凉:“你就是怀疑他这个人?”已凉抿着唇,这个人的反应有些奇特,没有学过武的迹象,但是六感却很准确。也许肖敬他自己不知道,长荽的身体在察觉到有危险靠近的时候,都会变得特别轻盈,连脚步都会放轻一些。已凉敏感地注意到了,在山林里遇袭的时候,他是注意到了身边的风吹草动的,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群人的武功居然相当高。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劫匪,而且也不是黑鸦的人。这群人如果不隶属于黑鸦,又不属于白鹭,除非是自立门户,那么只有可能是皇家的人。可是已凉向来和皇家关系很好,皇家没有可能无中生事来袭击他,而且那个毒……那个让人四肢无力的毒,他问过了这个走脚大夫,这个大夫不能给他准确的答案,因为他无法鉴定这种毒。“如果是你中毒的第一时间能找到我,老头我些许还能给你一些帮助,可是你现在毒已经解了。”在江湖中人称七泉圣手的袖三老头说,“又不是寻常的毒药?”已凉摇摇头,说:“如果是十香软筋散这种东西,我还是有解药的,其他的寻常毒物,也可以运功排出,可是这种毒有些特别。”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已凉问道:“会不会是绝命毒医的手笔呢?”袖三飞快地皱了一下眉,说:“不太可能,如果是绝命毒医,根据我这几年对他的观察,他可不会下这种软绵绵的药。我看过了你的脉象,你现在没有大碍,你不说,没人知道你中过毒。”“……莫非是那个人?”已凉看向了袖三,袖三楞了一下,摇摇头。已凉叹了口气,也对,那个人隐世已久,怎么可能在江湖中出现他的毒药呢?一个身体能够对危险做出反应的艳楼小倌,没有武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