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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腕子,将他拉到自己身侧,而后隔着层层衣衫,吻上了他的心口:“阿珣,多谢你让我有重活一回的机会。”颜珣窥见萧月白目中盈着微不可见的湿意,挑起萧月白的下颌,作出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美人,本公子为了你还被人破开了心脏,还取出了心头血来,你可得好生报答本公子。”“阿珣,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这副做派?”萧月白目中湿意尽褪,失笑道,“得要一把金边折扇来你这做派才够足罢。”颜珣吻了下萧月白的唇瓣:“本公子的做派已然够足了,何须金边折扇。”萧月白含笑道:“那本美人抚琴一曲与公子听可好?”“那便罢了。”颜珣撇撇嘴道,“本公子消受不起这等美人恩。”“你若不爱听便罢了。”萧月白抚过颜珣的小腹,又扬声道:“晚膳可备妥了?”候在门外的骆颍答道:“回禀皇后,晚膳已备妥了。”“阿珣,我的腿有些麻了。”萧月白仰首凝望着颜珣,“阿珣,你且扶我起来可好?”颜珣闻言,将萧月白扶了起来,又俯下身去,轻手揉捏着他的双腿。待麻意散去,俩人并肩出了闻书斋去。颜珣明年便及冠了,眉眼愈加端丽雅致,已是俊俏的少年郎了,身量亦只较萧月白稍矮一些。萧月白暗暗捏了下颜珣的腰身,低声道:“阿珣,我已将奏折全数批阅完毕,待用过晚膳,你且再看上一看,复核一遍,而后,我们便回寝宫去罢。”颜珣会意,略生羞怯:“不必复核,我们直接回寝宫去罢。”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星期三完结第122章番外八·萧月白&颜珣天玄四年,秋,北方蝗灾泛滥,当朝皇后萧月白连夜赶去主持抗灾、赈灾事宜。临别之际,颜珣拉着萧月白的手不放,萧月白无法,将他扯到暗处,软言细语地好生安抚了一番,才哄得他松开了手去。这一别已有三月。自萧月白重生之后,颜珣与萧月白几乎形影不离,成亲之后,俩人更是如胶似漆,三月当真是久了些,久到颜珣一恍神,萧月白便会占据他全副心神,逼得他尝尽了相思滋味。数九寒天,入夜,颜珣抱着手炉,在闻书斋批阅奏折。他堪堪将最后一本奏折批完,萧月白便窜入了他脑中,含笑着道:“阿珣,天寒地冻,你可切勿着凉了。”先生……他将萧月白这三月寄予他的书信从木匣之中取了出来,珍之重之地一一瞧上一遍,后又将整张脸埋于这层层叠叠的书信之中。霎时他鼻尖盈满了油墨香,如同平常在萧月白身上闻到的一般。萧月白每日都会寄书信予他,今日的书信却还未至,也不知是否是由于北方大雪的缘故。先生……忽地,却有一把甚是柔软的声音道:“陛下,这祁门红茶可还要再续上?”“不必了……先生!”颜珣抬起首来,映入眼帘的萧月白竟然上了妆,他原就生得昳丽万分,上妆之后,更是勾魂摄魄,最是眼尾那抹浓艳的胭脂,顾盼间,仿若满室凭空盛出了灼灼桃花来,摇曳生姿,清香弥漫。颜珣立刻扑到萧月白怀中,蹭了又蹭,同时双手紧紧抱住萧月白的腰身,委屈地道:“先生,你怎地这么晚才回来?”纵然颜珣露出了这副委屈模样,萧月白却仍是将他推开了去。颜珣颇为不解:“先生,你为何不让我抱你?”萧月白但笑不语,下一瞬,他居然抬手去解自己身上月白色的衣衫。不多时,他已然身无片缕,展露出来身体骨rou云亭,肌肤柔韧,白若凝脂,在烛火之下,或明或暗,惹人遐思。他倾身吻了下颜珣的唇瓣,又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火红色的嫁衣,嫁衣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肌肤遮掩了去,末了,他一把扯过颜珣的手腕子,将他收入了自己怀中,而后含着颜珣的一片耳垂,吐气如兰地道:“阿珣,我甚是想念你。”颜珣自方才起便怔住了,这时才回过神来,呢喃着道:“先生,我亦甚是想念你。”“我穿嫁衣的模样如何?”萧月白轻咬着颜珣的耳垂,“可当得起这三千宠爱?”颜珣直觉得耳垂guntang,这热度霎时蔓遍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rou,催得他起了绮念。他从萧月白怀中钻了出来,施力将萧月白扯到了闻书斋里间,又压上身去,才答道:“先生穿嫁衣的模样天下第一好看,莫说三千宠爱,万千宠爱都当得起。”萧月白被压在了床榻之上,仰首望着颜珣,勾唇笑道:“阿珣,你要如何?”“我要如何便如何?”颜珣一手覆在萧月白颈侧,一手与萧月白十指相扣。萧月白柔声答道:“阿珣,你要如何便如何。”颜珣覆下身去,吻住了萧月白的唇瓣,稍作啃咬之后,却是站起身来,出了里间。片刻之后,他拈着一红盖头进来了,他将这红盖头覆在萧月白面上,隔着红盖头在萧月白面上落下一串啄吻。眼前是漫天遍地的红,萧月白阖上了眼去,任由颜珣亲吻,突地,颜珣却是探入了红盖头之中,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瓣。俩人吻了良久,颜珣将那红盖头一揭,伏在萧月白心口,吐息不匀:“先生当真是秀色可餐,我今日还未用过晚膳,但适才将先生好生亲吻了一番,我便觉自己已用了诸多珍馐美馔。”萧月白以指尖磨蹭了下颜珣的唇瓣,轻笑道:“阿珣,你将我的唇脂都蹭下来了。”颜珣曾问过萧月白他的唇瓣这般嫣红可是涂了唇脂,萧月白当时便让他试试可能蹭下唇脂来,如今他终是如愿以偿了。颜珣见得萧月白指尖沾了嫣红唇脂,心中一动,随即将那指尖含入口中,细细舔舐。萧月白揉了揉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眉眼生辉:“陛下可要临幸臣妾?”“梓童已许久未承雨露了,孤自是要临幸梓童。”颜珣说罢,将口中的指尖松了去,这指尖已无半点嫣红,他的面颊却是酡红一片,衬得唇上从萧月白处沾染的唇脂扎眼得厉害。萧月白手指一动,颜珣的腰封便散了去。“梓童……”颜珣软声软气地唤了一声,话音尚未落地,他的衣衫已被褪了干净。萧月白又引着颜珣去解自己的嫁衣,待嫁衣尽褪,他勾住颜珣的脖颈,与其耳鬓厮磨,之后,便是一番云雨。待云收雨歇,俩人一道沐浴,又用了晚膳,颜珣才伏在萧月白心口,满足地聆听着那藏于皮rou下的跃动。缠绕于俩人之间的旖旎尚未完全散去,萧月白忍不住将颜珣作弄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