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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后用身下某个部位顶了顶沈兴,“没想到只是被沈先生抱一抱,就硬了。”沈兴:“……”卧槽,这家伙难道是属泰迪的吗?陆扬压了下来,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道:“沈先生真是能耐了,下午把我撩硬了不说,晚上还自己送上门要与我同床共枕。真不知道你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还是在欲擒故纵。”沈兴沉默了一阵,才淡淡道:“其实我只是单纯地想你了而已。”陆扬:“……”嗷呜!!这句话彻底让陆扬狼血沸腾了,他激动地覆上沈兴的双唇,不再满足暧昧的吸吮与啃咬,而是直接强势地撬开牙关,锁定躲藏在壁垒后的柔软。沈兴从未应付过这样马力全开的陆扬,一时间被吻得来头晕目眩,耳边充斥着自己的心跳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缠而发出的啧啧水声。“唔,陆扬……”这一漫长又激烈的吻终于结束,沈兴的嘴唇已是一片湿润,唇角挂着不知是谁的津液。他急促地喘息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就像是一抹飘入白玉的朝霞,绮丽得美好。他的双眼已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汽,罩得他平时清亮淡然的眼眸就像小动物的眼睛一样湿漉漉的,此时卸下所有防备与伪装,单纯又无害,只是清澈地映出对方的影子。让你觉得,这个人满心满眼,只有你。这个认知显然让陆扬更加兴奋,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沈兴的上衣,然后如同野兽一般急切地啃咬亲吮着沈兴的身体。下巴、喉结、脖颈、锁骨……每一处他都不愿放过,留下自己的津液与细密的红点,就像是在以这种形式来宣告自己的主权。“……嗯……啊!”沈兴猛地睁大了眼,有些不安地看向陆扬。陆扬被他这样看着,只觉得愈发口干舌燥起来,但他还是强抑住飙车的冲动,用手指继续探了探沈兴身后那不可描写的部分,沙哑着声音问:“可以吗?”“你……”身后明显的异物感让沈兴感到一阵对未知事物的恐惧。陆扬睡觉没有穿内裤的习惯,所以沈兴此时能明显隔着睡裤感觉到小陆扬的辛苦隐忍。现在光是手指都有些难受了,更不要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在互相帮助的时候,他确实是被小陆扬的尺寸给吓了一跳。唉!早死早超生,晚痛不如早痛,反正迟早要痛!要怪就怪自己在同意交往前没把陆扬的裤子扒下来验货。自己选的男人,哭着也要睡过去。如是想着,沈兴内心突然变得谜之豁达。于是他别过头,如同英勇就义一般,咬牙道:“来吧!”“!!!”陆扬欣喜地狠狠亲了他一口,一边用手指做着扩|张,一边凑到沈兴耳边道:“最爱你了。”沈兴强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呻|吟,断断续续道:“记……记得戴……戴……”“早都准备好了。”陆扬一副预谋已久终于到手的得意神色,“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沈兴很想问他这个“早”究竟是多早,但奈何下一秒他的嘴就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不过,他果然是哭着睡过去的。*“哈?沈兴今天要请假?”陈东耀一边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一边动作笨拙地穿着衣服。他问道:“沈兴生病了吗?严重不严重啊?”黎维清回到房间见他动作不方便,便默默走过来接过对方手中的酒红色领带,驾轻就熟地帮他绕在衬衣领子下系好。陈东耀乐得被伺候,于是放松了肩膀,腾出手把手机给拿住。他听电话那头的人说完后,点了点头,应道:“那行吧。”黎维清看了他一眼。“没事没事,那家伙很少请假,偶尔一两次是可以的。让他好好在家里休息吧,今天不用来上班了。嗯……对……好,再见。”挂了电话,陈东耀瞥了黎维清一眼:“你刚刚看我干什么?”黎维清面无表情道:“怎么,现在能干都不能看了?”陈东耀噎了一下,瞪道:“滚!”黎维清低头帮他穿着皮带,微微扬了扬嘴角:“我就是觉得你挺傻的。”陈东耀瞪大了眼睛:“哈?”“打电话你点头有什么用,对方又看不到,是不是傻?”“……”陈东耀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做了这个动作,这样一听,的确有点傻。但他才不会承认呢!陈东耀哼道:“是啊,我就是傻,才喜欢你这么个棺材脸。”黎维清动作一滞,抬眼看向他:“你再说一遍。”“说就说,好像谁怕你似的。”陈东耀抬杠道,“我就是傻,脑袋坏掉了才会喜欢你这么个……唔!”还未等他说完,黎维清就吻住了他。此时两人都才洗漱完毕,口腔里洋溢着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气。他们用的是同一只牙膏。唇舌分离,陈东耀有些晕沉沉地想:这算是mkiss吗?“家丑不可外扬。”镜片下,黎维清那双狭长的凤眸深处闪动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你对我傻就行了,别没事在外面冒傻气。”陈东耀声音瞬间抬高两倍“谁在外面冒傻气了!?”黎维清斜了他一眼:“不知道是哪个人昨晚在游戏里撩人。”听到这里,陈东耀就气:“我哪里撩人了!我只不过在世界频道求个亲友而已!又不是求夫君求娘子,你你你你至于心眼这么小吗!”真是哔了狗了,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这个四眼棺材的心眼这么小?!悄然无息地躲在他身后偷看他玩游戏也就算了,还对他在频道上发的一句话这么斤斤计较,都不等他把游戏给退了,就把他拖上床进行压榨。——虽然的确很爽,但那点卡烧得来他也心疼啊!黎维清问:“求亲友?你在游戏里没有朋友吗?”陈东耀道:“就是没有才求啊,不然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啊。我本来说拉你师弟过来陪我的,但他好像在另一个服务区……啊,说起来,也不知道沈兴现在怎么样了。”陷入热恋期的黎师兄这才想起自家师弟:“刚才我听你打电话,好像说他请病假了?“是啊,真稀奇,说是身体不舒服。”黎维清顿了顿:“本人打过来的?”陈东耀摇头:“不是诶,是他的室友陆扬,你知道吧,就是山河的那个高个子帅哥,经常和郑陌走一起的那个。”黎维清露出谜之微笑:“原来如此。”